的囂張跋扈,無法無天,昨夜還公然妨礙裁決堂執法雲雲,光是上綱上線的罪名就羅列出了十條有餘,生怕不足以引起公憤。
可惜他的努力白費了,海無忌是何人,在場年老成精的長老導師們自然知曉,用不著泰可禮在這裡煽風點火。況且他和海無忌兩人的恩怨,學院人盡皆知,自然不願被他輕易利用,反而得罪那麼一個渾人。於是泰可禮哪怕說的口乾舌燥,除了幾位心腹自己人之外,響應者寥寥。
正當泰可禮說到興頭上時,門外忽然有人稟報,海無忌、南鴻儒兩位長老駕到。泰可禮先是一喜,後是一驚。喜的自然是海無忌終於上門了,驚得則是南鴻儒居然也跟來了。
昨夜泰可禮得到護衛隊的訊息後,也不是沒想過南鴻儒會從中作梗,但一聯想到南鴻儒平日為人,不是那種古道熱腸的爛好人,即便他和海無忌關係不錯,但也到不了為其出頭的地步。畢竟這南鴻儒向來自私貪財,沒有甜頭他才不會亂管閒事。沒想到今天海無忌不知施了什麼法術,南鴻儒居然也跟著過來了。這下子泰可禮心中暗覺不妙了。
海無忌和南鴻儒結伴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廖天賜和四名侍衛一副擔架。眾長老見到南鴻儒進來後,紛紛起身主動招呼,就連坐在中央的泰如琪也不免站起身來笑臉相迎。
海無忌掃了眼眾人,鼻翼中冷哼一聲,遂朝自己座位上走去。他素來不參加議政堂的會議,若不是今日牽扯上了他自己,議政堂甚至連坐席都沒給他留。南鴻儒和諸位打過招呼後,便淡淡道:“鐵水陽和戴教頭的傷是老夫看的,今日既然是要審議鬥毆之事,老夫便來瞧瞧,各位不會不歡迎吧。”
泰如琪笑道:“南長老客氣了,來人,給南長老上座。”片刻,一名侍衛給南鴻儒搬來了座椅。南鴻儒大刺刺的直接坐在鐵水陽身旁,面對一圈的長老導師,神色平靜深沉,令人猜不透。泰可禮原本還想拉攏下南鴻儒,示意去他旁邊就坐,可惜被南鴻儒直接拒絕了。
議政堂正式開庭審議。泰可禮眼見事情似乎有些變故,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站起身,開始闡述起此次師生鬥毆事件的調查經過。
泰可禮的敘述倒沒有摻雜水分,只不過對戴教頭毆打溫鋒的過程一帶而過,只是說戴教頭略施薄懲,教訓學生,而著重在鐵水陽冒名進入青銅院,與戴教頭髮生爭執,後來將其重傷的部分。他話裡話外,絲毫沒指責海無忌教徒不嚴,但卻讓人不免生出鐵水陽如此做法和海無忌似乎有關。
泰可禮說完,便朝在座長老導師們朗聲道:“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學院自成立以來,便立下八大鐵律,幾千年來一直奉行不違。而今年這屆白銀院新生鐵水陽,公然違反八大鐵律之一的尊師重道一項,身為白銀院學生,卻混入青銅院一年級甲班,惡意將戴教頭打成重傷。此事影響惡劣,敗壞風紀,若不嚴懲,一旦傳揚出去,令天下為人師表者心寒,讓我學院之威名不復存焉!
今在下泰可禮,添為獅虎學院裁決堂大長老一職,為嚴明學院風紀,特建議如下:其一,剝奪鐵水陽獅虎學院學生身份,交予帝國監察司看押審訊;其二,海無忌教徒不嚴,縱徒行兇,剝除其帶徒授業的資格,將其弟子換至他人門下,令其在莫愁峰閉關思過;其三,盡全力醫治戴教頭傷勢,資助照顧其家人生活,解決其未來生存問題。
泰可禮的話音剛落,便聽一旁傳來一聲不屑地冷笑。他回頭一看,正是海無忌。海無忌譏諷道:“泰老匹夫,嘴饞老夫弟子很久了吧,今日正好藉機提出來,真難為你了。”
泰可禮眉頭微皺,朗聲道:“海長老,請嘴上積德,我泰可禮豈是那般小人?為避免大家誤解,本人承諾,若是決議透過,絕不收留一個海長老的徒弟。”
“哈哈,泰老王八,你真夠虛偽的!你從哪隻眼裡看到我弟子惡意將那姓戴的打傷?又憑什麼說我徒弟違反鐵律?證據何在?”海無忌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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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公堂】………
全文字無廣告 第二百四十八章 公堂
“海長老,請注意你的言辭!因此事涉及於你,為保證公平,此次決議你不能參與投票,抱歉。 全文字無廣告 >;__<;”泰如琪再也無法忍受海無忌的口無遮攔,突然開口說道。
海無忌似乎早料到了這一點,並沒反駁叫嚷,而只是狠狠瞪了眼泰可禮,一副兇相。
泰可禮卻回了個自信的微笑,繼續道:“證據?鐵水陽是白銀院的學生這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