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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偷偷一笑,心道:讓你平時不准我這不准我那的,我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完。

“奴婢是爺的人,奴婢伺候爺是奴婢的本分!”秋瑞沉思片刻,聲音堅決的道。

袁之芝又聽她說什麼“本分”二字,心中不免有些惱火,輕蔑的瞥了她一眼,道:“秋瑞是爺書房的大丫頭,又是老太君給爺的,可以說是爺的通房丫頭!按理說,這通房丫頭上了爺的床,也無可厚非。可是,這通房丫頭上爺的床也得爺同意不是。難道秋瑞還想學楚霸王,這出戏可不是女子能唱的,說出去傷爺的臉面是小,毀了秋瑞姐姐的名聲可就不值當了。”

沒給秋瑞說話的機會,袁之芝已經轉臉看向陳永持道:“爺的丫頭,還是爺來處置的好!”

說完後又去倒茶,被陳永持一伸手搶過來,道了聲“茶冷了,喝了傷身!”袁之芝不禁在心中給了他一個白眼,心道:霸道的四爺又回來了!

陳永持放下手中的茶壺,對外頭喊了聲“來人”,一陣腳步聲穿過外間,簾子被掀開,秀蘭進來給陳永持夫婦見了禮。陳永持吩咐道:“秀蘭將秋瑞帶回景華廳,交給雲媽媽。說我吩咐的,過了正月初五,找人伢子,配個人家去!”

跪在地上的秋瑞一聽,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連爬帶滾地爬到陳永持腿邊,抱住陳永持的腿哭喊道:“爺,爺,看在秋瑞服侍您這麼些年的份兒上,不要把奴婢配出去。奴婢知錯了,爺饒了奴婢吧。”

陳永持一臉嫌惡的一腳將她踢倒在地上,秋瑞一愣,又忙爬起來給袁之芝不停的磕頭求道:“奶奶,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只求奶奶能留奴婢繼續服侍爺,奴婢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只求能伺候爺和奶奶,奶奶,您饒了奴婢這一回吧!”

袁之芝無奈的看了一眼不停哭喊的秋瑞,道:“秋瑞姐姐還是悄聲些的好,這麼大吵大嚷的,被人聽去了,你這名聲可就算是毀透了,就是小門小戶的人家也不會要你的。”又對秀蘭道:“告訴雲媽媽,讓她跟人伢子說給秋瑞找戶家境殷實些的人家!”

秋瑞見已無回天之力,呆呆的跪坐在地上,雙眼失神的望著陳永持,淚水滿面。秀蘭過去攙起她,出了西閣。

陳永持見她們出去了,忙轉過頭一臉無措的對袁之芝道:“之芝,我,我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子事兒!我。。。”

袁之芝撇撇嘴,後又“噗嗤”一笑道:“我知道,我若不信你,還會這麼簡單的打發了那丫頭!”

陳永持舒了口氣,又有些埋怨道:“既然信我,剛才那麼兇!”

袁之芝白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愉道:“就算我信你沒那個心,可看到一個女人躺在你懷裡又親又抱的,不生氣才怪了呢!”

陳永持嘿嘿一笑,忙站起身湊了過來,賠著不是道:“是我的錯,下次一定不用那麼多酒了。”伸手就要將袁之芝擁入懷中,袁之芝站起身一躲,一臉的嫌惡道:“你可別碰我,剛抱了那女人,一身子的那女人的味兒,噁心!”

陳永持無力的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用可以震塌西閣的聲音向外喊道:“來人,備洗澡水!”袁之芝一臉好笑的揉了揉耳朵,心道:沒想到啊,這沒練過武術的底氣也這麼足!

陳永持轉過頭對袁之芝輕聲說道:“你等等我,我去洗漱一番就回來!”然後大步流星得出了西閣。

陳永持洗漱完畢再回到長壽園西閣的時候,見袁之芝已經歪在外間的軟塌上睡著了。屋裡燭燈燃著,裡間的幕簾子已經卷起,床鋪也收拾乾淨。陳永持對屋裡的秀蘭使了個眼色,秀蘭福了福身掀簾子出去了。望了眼外間桌上的茶水,陳永持自行的倒了一杯,是溫熱的,陳永持看著塌上的身影笑了笑,飲了幾口。然後輕輕走到塌邊,又輕輕的坐在塌上,踢了靴子歪在軟塌外側,想了想,翻身過去將袁之芝的身子攬進懷裡。袁之芝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裡拱了拱,臉像貓兒一樣在他胸前蹭了蹭,舒服的在他懷中繼續睡著。

陳永持看她那模樣,再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禁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輕聲笑道:“小河東獅這會子倒變成貓兒了!”

袁之芝不滿他的打擾,呢喃了幾句,他也未聽清楚呢喃些個什麼。本就醉了酒,剛剛那麼一鬧騰,更覺得煩累,不一會兒,屋裡的兩個人都入了夢中。

正月初二一大早上,陳永持和袁之芝就被外面的傳話聲吵醒,袁之芝睜著惺忪的雙眼,有些不滿的道:“這麼一大早上的,有什麼事兒啊!”

陳永持下了床,對她道:“你莫要理會這些個,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