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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約的血腥味在悠悠的飄散開來,可能是剛才鼻子在血光飛濺中早就適應了這種氣味,所以對血味的感知只是隱隱存在的。

回去這身衣服還要統一交給徐英倫的手下處理。不過我裡面的毛衣呢 ?怎麼辦?血液長驅直入到了了我的毛衣中,還甚至涉及到我的內衣。

犧牲。這個詞原本指供古代祭祀中用的純色牲畜,現在用來指我黑色的毛衣再恰當也不過了。

算了,全換新的吧 ,我不喜歡帶著血腥的過所謂正常的生活。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 :”邊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

大人物在不停的掠奪,不停的所謂的進取,風光的容貌下掩蓋的是怎樣的殘忍和惡毒,沒人知曉。

順著手腕流下的鮮血被他們踩在腳下,掠過在身後,沒人理會那鮮血曾經代表了誰的生機蓬勃。

車穩穩的開回了賓館的後院。那個牆縫裡還遺存著不結冰季節裡青青苔蘚的堆著好多水泥板的後院。

這回任務該結束了 吧?我暗暗的覺得徐英倫並不是在讓我們完成什麼任務,他是在考驗我們的耐力、服從度和靈活機動性。

到底有什麼樣的買賣需要他這麼的考驗我們?也許我真的想多了,我們並沒有值得他利用的價值,我們在他的眼裡只是一群有著健康身體,瘋狂思想的小流氓 ,而且是從外地借用而來的,他不值得這樣做的,我也開始閉著眼睛冥想了 。

人在軟弱的時候肯定要有思想的偏差。

我現在開始想安東了 。

那個有著溫熱身體的大腦袋安東 ,你現在在哪兒?

我甚至在擔心他們拉走安東把安東掉在院子裡扒皮吃肉。如果我看到那樣的場景,肯定會暈死過去。

如果你看見你的兄弟被鬼子吊在院子裡開膛扒皮吃肉,旁邊的人還在讚歎他的肥美。一定會有同我一樣的感覺的 。

我從來不把狗當做畜生,因為他們有著跟我們一樣的情感。人類也就剩下情感可以在乎了 。所以我在乎安東 。

進了賓館,徐英倫並沒有再找我們去屋裡訓話。

不同的是,這回小常把受傷的人都點名記錄了下來。我猜可能是作為一個淘汰的條件,總是受傷的人沒有價值。

我的傷是舊傷,所以我沒說我受了什麼傷。我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 。我的心在我的謊話後面砰砰不滿的跳動。我堵住了它的嘴,我撒謊的時候誰都不許打擾。

該交流的都交流過後,我就跟著李小宇有些疲憊的回自己的屋子洗澡換完衣服以後,李小宇看著我的傷口明知故問的問:“傷口怎麼樣了。”

我笑笑說:“早就好了 ,全仰仗哥你早上給我上的雲南白藥了 。止血了,沒問題。”

李小宇半信半疑的非要看我的傷口,我就給他看了,傷口就是絲絲縷縷的滲血,滲出來的血的結痂的傷口的邊緣,有一些痂已經開始被泡軟了 ,而且有點兒黃色的粘稠物體,我知道那個是膿,擦乾淨了身體以後。

回到屋裡,李小宇輕輕的搬動著我的痂,我有點兒護疼的閃開了。他自言自語的說:“這樣不行,再下去就感染了 。上點兒紫藥水吧。”

我點點頭。

蛇男182(我想念的豬排飯)

於是李小宇從包裡掏出防止感染的紫藥水(龍膽紫,後來才被揭露可以致癌,感激吧,我能活到現在)給我認認真真的擦上了。

我一直用衛生紙堵在傷口的下面,防止紫藥水到處亂流。紫紫的顏色很刺眼。主要還能蹭到衣服上,李小宇上完藥水以後,我又用衛生紙好好擦了擦。

李小宇遞過來隨身帶著的包裡花花綠綠的韓國創可貼(也不知道他那兒找來的)貼上了,因為沒有那麼大塊的,所以交叉的貼了一個十字。

還不錯。看看創可貼,挺帥的。

收拾完了傷口後,我們就到了小常邀請我們去的賓館的廚房,聽說那裡給我們準備了傳說中很豐盛的宴席。小常告訴我們這是徐總賞大家的夜宵。

呵呵,放狗咬完人,再給狗塊五花紅燒肉吃。好吧,狗狗接受了。

看看錶。已經夜裡11點多了 。年輕氣盛的我們早就餓了起來。

進了比較大的廚房,看看兄弟們。

啊哈哈哈哈哈哈,有的臉上都掛彩了 ,腫起那麼大一個有點兒發黑的腫塊;還有的是在額頭上,小全最好玩,在下眼瞼的下面還劃了一道血口子。

李小宇走到正座前,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