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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別墅的二樓竟然是酒會的樣式。

各種各樣的“動物”三五成群地聊著天。

很普通的變裝酒會。

不很普通的酒會音樂。

極原始的鼓點沈悶得如同撞擊在心房間,每一下都鼓盪得人心裡像有東西漾開。

欒玉漱攜著袁晴一進來,便有一隻女的“白兔”和一隻“灰狼”和一隻“白虎”圍過來。

白兔雖然穿著一身絨衣,可也看得出身材極好,走路的樣子輕盈如舞,圍著欒玉漱輕輕跳了兩步,想要握住他手,欒玉漱卻輕輕搖了搖手指,原本環在袁晴腰際的手略略緊了些。灰狼和白虎看看沒戲,禮貌地笑笑,徑自轉開了。

袁晴隱約猜到一些,抬頭想問,卻被欒玉漱以指尖點住唇,俯下臉來輕輕吻她耳側,“這裡不許交談。你若待不下去,我們隨時離開。”

他一定不知道他面具上的羽毛拂到她耳朵了。

袁晴捺住心跳,想要轉開臉,視線卻被稍陰暗的一角給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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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公主正雙手略向後撐坐在一張極寬的桌子上,仰著面孔與青龍相吻,碩大的斑斕的藍色綢裙微微蓬起,直罩到地面……然而從裙襬處露出的,除了精巧的微顫的水晶鞋尖,卻還有半隻灰豹的身體──那她裙間微微鼓起的半球狀物體……

這才發現青龍的爪子原來是覆在孔雀的胸前的,只是因為孔雀的上衣也是青中帶碧的晶片,顏色太近,隔遠了才看不出來。

袁晴直覺地想要驚呼,嘴唇卻被欒玉漱堵住。

長到快要窒息的吻結束了,蝴蝶君的聲音卻變得清冷,“受不了,我就送你回家。”

如果沒有酒精,如果他長得不要那麼像欒玉清,如果袁晴有足夠的冷靜和清醒──可她沒有,只是雙手緊緊抱住他的黑色蝶翼,唯恐失去。

反正──

偌大的跨三層式廳堂,有黃狐面對面坐在紫象腿上打著懸空鞦韆,有紅鯉和河蟹相擁側臥在雪白的貝殼床上,有火鼠正動作極緩地“吞噬”著花貓……又有誰會留意到一對緊密相擁的黑蝶呢?

當左胸傳來溫膩的舌尖舔吮引起的區域性酥麻時,袁晴幾乎要站不住身體。陌生的戰慄讓她直覺地想要蜷起身體,可欒玉漱不讓,他以膝蓋撐起她的重量,讓她跨立在他右腿上。

衣衫輕薄,用來覆體的蝴蝶裝如同鱗甲,每一片都只有巴掌大,可以從任何地方掀開,露出所有可以露出的部位。

袁晴這樣一站,私|處完全裸觸在欒玉漱腿上。

這樣的姿勢,本該羞恥,可她卻只覺暈眩。

欒玉漱的每一下動作都令她陌生,卻又無法控制好奇,想要繼續。

所以當欒玉漱輕聲詢問'你還是不是Chu女'時,怕死了再被拒絕的袁晴僅憑直覺便搖了頭。

以致於陌生的貫穿的痛楚傳達到全身的細胞時,咬死了嘴唇依舊壓不下喉間的痛呼。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象徵著處子之純的血跡緩緩延著兩人的交合處滴淌到米白的木質地板上。

其實也只有一下,欒玉漱感覺到阻礙,便抽了身。

可這樣卻使得袁晴腿間的血湧更明顯。

一眾“動物”都圍了過來,“呦呦”而呼,鼓掌轟笑。

袁晴不知道錯在哪裡,腿間撕裂般的澀痛令她更難站穩,只能憑著本能撲住突然間避她如麻瘋病人的欒玉漱。

所有“動物”又開始鬨笑。圍成一圈開始有序地向大廳正中的水池讓過去。

欒玉漱避無可避,只能打橫抱起袁晴,將她放置在正中不斷湧起水流的大理石圓床上。

曾經聽人說,真正喜歡一個人,會喜歡到即便兩個人並肩躺在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也會有淡淡的幸福漫延,使人心中喜樂。

拿這個當標準的話,欒漪就只和欒永祺睡過──五歲以前。而且不安靜,她睡覺愛亂踢被子,欒永祺被她磨得沒辦法,只能緊緊箍著她,就像她後來一直習慣不了獨睡後每天不得不自己抱著枕頭的樣子。

回到家裡,意外地並沒有人。

欒漪張開手,欒玉清就將她橫抱進房間了。

“欒漪,有些事,我們得談──”聲音被欒漪堵住了。可是一待她放開,欒玉清昏茫一會兒後就又開始力持清醒,想要說話。欒漪瞧他在慾念中掙扎的樣子只覺好玩,每當他略清醒一些,便再吻一回。如是五六回。欒玉清終於放棄了,既恨又惱地壓住欒漪,幾乎沒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