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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到,更別說剛才你扔石頭的那處所在,恐怕連羽毛都浮不上來!”

經鍾道臨這麼一說,墨白渾身一震,這才仔細的觀察著表面看似平靜的湖面,不由暗罵自己剛才的大意,他也是功力高絕之人,對身旁的環境的靈覺感應非尋常人能望其項背,仔細探察下,這裡果如鍾道臨所說,湖下一片死寂,毫無任何生命的氣息,完全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湖泊。

而在這樣的大湖中看不到生命的痕跡,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就算是這個鹽分再高的湖泊,起碼仍會有藻類植物,可這個湖卻什麼生命形式都沒有,不由得全身發冷,從脊樑骨升起了寒意。

鍾道臨砸了砸嘴皮,用手掌重重的拍了自己臉頰幾下,大喝道:“去他的,道爺偏偏不信邪,咱們也別爭了,同赴患難,反正要死不能活,要活死不了,我負責開路,你負責察看小弟的情況,一有不妥立刻想辦法把我撈出去,然後……唉,算了,我有不妥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走吧,希望這湖不要比魔海更邪乎!”

他在一旁自言自語,墨白卻沒有說笑的心情,知道這一跳就是把命給賭上了,他們兩個在人類中雖然出類拔萃,可對上大自然也是渺小如銀河之沙,根本沒有比較的資格,不過這也是此次之行的唯一辦法,置之死地而後生。

如果因為懼怕死亡不跳下去,那麼即使活著走出這片沙漠,也會在心靈中留下失敗的影子,今後的精神修為將難以寸進,可謂毫無退路,只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墨白鄭重的點了點頭,什麼也不說,默默的脫下身上的外衣,將“嘯月”銀尺紮在腰間,只穿一層緊身內衣,眼神平靜的看著身旁的鐘道臨,等待著他的“同赴患難”。

踩在一堆被湖水沖刷的圓形石子上的鐘道臨卻不急於往下跳,先是笑嘻嘻的把懷中雜七雜八的物品一一掏出,連珍而重之的乾坤袋都拿出來放於地上,而後脫下衣服和鞋褲,只穿著一條短褲在河灘上一會伸伸腿,一會伸伸胳膊,間或扭頭彎個腰,耍起了五禽戲。

做的動作異常到位,一絲不苟。

一邊的墨白看樂了,沒好氣地笑罵道:“你有完沒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做操?”

鍾道臨繼續伸腿彎腰,不過這個時候開始耍起了羅漢拳,對墨白翻了個白眼,曬道:“你懂啥?以為我不懂呢?進水前先要運動四肢,省的抽筋,原來在峨眉山上整日在瀑布下打坐的時候,就曾因為只能坐著一動不動而四肢僵硬,剛被水衝到水潭裡就會抽筋,後來想想就是吃了沒活動關節的虧,這次吸取教訓,認真做一遍!”

墨白聽了他的歪理,無奈道:“行,你厲害,我先拿點照明和吃的行了吧,你也不多穿點,連東西都帶不上!”

鍾道臨原地跳躍了幾下,得意笑道:“要不帶你來幹嘛,好了,入水準備活動完畢,這回要來真格的啦!”

他表面上是做操,其實卻仔細的將丹田和眉心所形成的真氣在面板上布了一層結界,這是他用精神法印探查梅冰藍的“妖靈結界”所領悟來的,雖然相比梅冰藍的結界相差的不以道記,可也總算形成了一層氣膜保護。

只不過對於面前這個在今後說不清是敵是有的墨白,不好名言罷了。

鍾道臨看到墨白輕輕的點頭,示意他一切準備完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提氣大喝一聲:“衝啊!”外息頓時停止,改由內息吐納,一暖一熱兩股氣體分別護住大腦和心脈,領頭縱身朝湖面躥去,腳尖輕點河灘邊的岸石,如大鳥般的騰空而起,飛躍兩丈高的天空,朝湖心成一個拋物線劃去。

墨白也是一聲大喝,身形同時在湖邊消失,下一刻虛影已經到了湖面,腳尖輕踏湖水下,踏波而行,朝著百丈之外的湖心成一直線,如飛失般電閃射去,而後猛踩湖面,水花激盪下,一個空翻飛出丈遠,頭下腳上的朝剛才第二顆石子的落處撞去。

兩條人影“嘭!”的一聲砸開了平靜的湖水,湖面像被一拳轟碎的鏡面一般碎裂開來,濺出了兩朵水花,還沒等水滴重新落下,湖面又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從空中滴落的水滴,竟然像無形的雨一般,融入了一片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二人剛落下湖水,就同時覺得渾身一激靈,雖然有真氣護身,面板上的雞皮疙瘩還是猛地鑽了出來,太冷了,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冷,簡直可以用刮骨的冰寒來形容,他倆也曾在湖邊試過水溫,可絕沒這麼刺骨的冰寒,跟這裡的水比起來,湖邊的水恐怕應該叫開水了。

要知道到了鍾道臨和墨白的這種境界,可以說寒暑不侵,埋地不死,就算是到雪山頂上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