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怎麼能算,重樓你自己以為很詳細了,可我認為根本就不夠啊!
“我說過了,我不是神仙,況且觀星算命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模糊的一個概念,能夠算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天機洩露了,若真的能再看得仔細,那就是打亂命運,世界恐怕都會發生鉅變。”
重樓說到這的時候,臉色也有些發黑起來,公子莫看得倒是稀奇,剛剛問這重樓以前的事情的時候都不見這重樓有什麼變化,但現在說到這觀星算命的時候,這個聽起來很危險的後果,卻是讓重樓的臉色發生變化了?
難道,這期間有什麼事情?關於重樓家族的事情,能夠觀星算命的家族,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自己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重樓,到底是什麼人。
“好了,看你說的那麼嚇人,我都已經有些害怕了,這件事情就算了吧,關於追查那十年前車伕的事情,我決定免費幫你了,就當是還你幾年前幫我算命的人情,就這樣了。”
公子莫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雙手交織,眸子中一絲利光一閃而過,這件事情還是先不急,反正時間還有的是,我公子莫想知道的事情,關於這個世界,哪怕是一隻蟲子,我也有把握將它的老巢都挖出來了。
越有難度的,越神秘的,我公子莫就越想知道,這種探查秘密的感覺,直至成功發現答案的那一剎那,那種感覺無法形容,簡直是極大的成就感和爽快混合一體的彩色糖果,吃在嘴裡,爽在心裡,太棒了。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這種喜歡探查秘密,越戰越勇的心態,自己才會擁有這天底下第一的情報網咖。
“那好,我就先走了,外面還有人等我,我也要回去稟告一下訊息了。”
重樓輕輕吐出一口氣,以平復剛才那種緊張的心情,沒錯,是緊張,關於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引起了自己十分不愉快的回憶,或許自己的家族之所以會沒落,也是因為有天譴這種東西作祟吧。
一個人,一旦做到了超出人最大能力的範圍,那麼上天為了保證自己的絕對權威,會將那個人給打入十八層地獄,自己現在這副落魄模樣,沒有任何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想,再去看命運那層模糊面紗的背後到底是什麼了,只要自己做好自己,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和小個子一起就行了,其他的,就隨他而去吧,這種算命的東西,還是少些用才好,否則的話,真怕會引火上身啊。
重樓起身告辭後,出了暗門,公子莫則坐在自己的躺椅上,搖晃著身子,咬著食指,若有所思的模樣,突然,身後一陣刺人心寒的氣息傳了過來,公子莫不用多想,定然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他來了。
一縷黑衣,將他身上那冰寒的氣場襯托得更盡致,臉上那張萬年不變的狐狸面具,添了一份邪魅,更是將他的身份帶上了幾絲神秘感,髮絲輕散,用著紫色玉帶束起,腳踏紫金玉鞋,微微負手,腰間玉帶纏繞,掛著一個通體白潤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妝”字。
“魔尊,我倒沒有想到,你能夠忍耐那麼久,我還以為剛才那番廢話的時間,你會一個忍不住直接殺出來把重樓幹掉呢,忍了這麼久,這可不像你的性子呢。”
公子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躺著頭,看著眼前那狐狸面具下隱藏的萬年冰眸,看不出一點情緒,唯獨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切切實實地感受著眼前之人身上傳來的那股冰寒,刺人,彷彿能夠用氣場為自己無形的刀刃,讓人窒息。
若不是與這傢伙相識久了,每次見面他都是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別說他在旁邊偷聽偷看,就算自己和他呆在一個房間裡,自己估計也撐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被震死了。
還有那個玉佩上的“妝”字又是怎麼回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一個妻管嚴嗎?公子莫忍不住頭冒黑線,這傢伙,對於墨紅妝的執念簡直接近瘋狂了,偏偏對其他的事情都不聞不問,眼裡就只有那個墨紅妝!
“他是紅妝身邊的人?”
魔尊沒有怎麼廢話,開口都是冷意滲人,卻是帶著一股與生俱來,讓人不得不臣服般的命令口吻。
這個男人,說話還是那麼一如既往讓人不爽,唉,只是可惜有些人生來就是這樣霸氣,卻揹負了多少沉重的東西不為人知?想到這,公子莫心中的不悅也消減了些許。
“沒錯,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昨天墨紅妝在長日樓門口收了兩個新手下,就是他重樓,還有一個是叫小個子的人,是重樓收養的義子。”
公子莫這個時候也直起了身子,饒有興致地對著魔尊說著:“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