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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化,不許我們湖南人引進啊?”

我對我的四個新兄弟怎麼考上大學已經完全沒有了記憶,只知道沈傑的分數只有葉凡的2/3,是錢輝的3/4,是我的4/5,而黃阮,據說是前幾名。嗯,排名很快出來,廣告之後立刻揭曉。肯定廣告了,有香菸品牌,電腦品牌,哎,我這何苦呢,替人做廣告。

錢輝把一條555煙丟桌上,然後跟葉凡張羅著把我的電腦箱子開啟。沈傑的臉突然醬的和豬肝一樣,扯著嗓子吼著,“哇塞,電腦嗎?我的親孃。”

“嗯,paq的電腦,486哦,還帶Creative的電影卡呢。”我有點掛榔頭(翻譯:吹牛皮)了,年少輕狂嘛。錢輝肉肉的靠近我,“真的?可以看電影?”

“嘿嘿,要不晚上試試?”葉凡來了興趣。我嘟囔了一句,“旁又(滬語:朋友),*有伐?”他們四人立刻撅倒,表示聽不懂我說的外語。錢輝油腔滑調地但弱弱說道:“我4級還沒過呢,才大一啊!你說的不會是英語吧,怎麼聽上去像印第安語啊?”我笑而不答。

黃阮是十分愛好學習的人,上課從來不遲到,晚上自修從來不缺席。而且他還愛上了我那臺paq,也罷,就讓黃阮用吧,我一向大度。黃阮這小子還真不賴,程式設計什麼的特別棒,我那臺電腦給了他不少操練的機會,於是乎每次考試他總幫我們。江湖,什麼是江湖,江湖就是滴水之恩,當湧泉之水相報,沒有我的電腦,小黃同學程式設計能這麼好嗎,要不現如今怎麼去某軟坐上首席軟體架構師的寶座啊,當然沒有小黃同學,我那些哥們的畢業考和設計還真成問題,我還好,自給自足,說不上成績好,但也從來沒有不及格過,誰叫我天資聰穎呢!

作者題外話:在別人動你的乳酪之前,你先咬一口。

第五章 我的1995(二)

多少年後,我一直自我反省,難道本質上我真的 是狼族嗎?否則怎麼和這幾頭狼如此投緣,而且在經歷一些球場球霸風波後,我竟然榮升為狼族頭領。每次去籃球場搶場子,總是我揮手,後面的群狼衝上去,不曉得是沈傑的人高馬大把人嚇走的,還是他那獨特的動物味道,抑或是我身上散發出的神秘的領袖氣質。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錢輝他們的籃球技巧起了很大的作用。錢輝個子不高,1米75左右,但是身體很壯,運球特別好;沈傑呢?大高個,馬臉,籃下一站,比公牛隊的郎利強多了,誰敢防他啊,動物氣息有時候比身板還重要,至少我一直這麼認為。而葉凡呢,上場後就繞三分線,自吹自擂說自己是三井,嗯,三井“獸”。

我一直認為我們是文明人,暴力一向不是我們的P1(priority one),我很客氣地和先來球場的同學們講道理,用文明和球技來感化他們。於是我的口才加上錢輝他們的球技,每次都能夠有場子打球,然後酣暢淋漓的出身大汗。兩個MJ(魔術師約翰遜和飛人喬丹)似乎附在我身上,我那出神入化的高超球技,到現在還是被同學稱道,他們一直說當時學校窮啊,籃球框似乎年久失修,否則我的投籃不應該只是過程美麗,而結果糟糕。葉凡安慰我說,目前來講,魔術師附在我身上的是濫交,飛人附在我身上的是將來的婚外戀,球技可能暫時護照還沒辦下來,還沒遠渡重洋,千里迢迢的來到上海,叫我要有耐心,要等待。等待是一種美德。

沈傑也安慰我,誇我籃板搶的好,和羅德曼一樣,他喜歡喝白酒,一口白酒,一粒花生,不停的誇我。好話我愛聽,我這人就是經不起誇,他這樣誇著,我比喝了酒還暈。其實我幾根蔥我自己知道,也就身板比較硬朗,1米80的小個子,擅長上籃和跳投,其它沒啥花頭啦。但被人誇,總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就好象有人誇喬丹的高爾夫打的比籃球還棒一樣,人得學會讓別人欣賞。

我們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晚上打好球,洗好澡,要到門口的排擋吃點東西,當年上海的GDP的增長和我們絕對有關係,而且只和我有關係,因為每次是我買單。我一直在思考,這幫豬頭怎麼就吃定我了呢?因為paq?還是因為那件23號的Nike球衣?或者是我的Sony Diskman?反正,我很冤大頭地一直買單。我不像費玉清,演唱會後拿了錢就走人,從來不為上海的GDP做貢獻。為了上海的GDP,我咬咬牙,冤大頭就冤大頭吧。(不是我說的,立波先生說的)

那天真的喝多了,在馬路上我們四個唱著溫兆倫的《你把我的女人帶走》,雄赳赳,氣昂昂。馬路上一輛金盃的麵包車靠著96路站頭,我們真的喝多了。到了車跟前,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