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勾,象徵性的吃了一點食物。
看到血月只吃了一點,飛坦皺了皺眉,但並沒多說什麼。
“哼!走吧,吵了我一整天。”飛坦吃完晚餐,擦了擦嘴角,拉上面罩,眼神不似往日的冰冷,反而有些柔和的意思。
“去哪兒?”血月問。
飛坦並未作答,出了K歌廳,血月只好快步跟上。
飛坦開始加速“跟上。”
真是任性啊!血月想。(作: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大約疾速前進三十分鐘後,飛坦帶著血月來到了郊外的一座別墅前。
“你住的地方。”血月笑,“來這裡幹嘛,我有訂房間。”
“暫時住的地方。”飛坦開啟門。
血月汗!原來他從不鎖門的嗎,這樣一定會被賊光顧的吧!
彷彿是看穿了血月在想什麼,飛坦陰冷的笑了一聲“那再搶回來就行了。”
血月無語,怎麼忘了!這丫的就是一個A級強盜,還怕有賊來搶嗎。
進入別墅,血月嘴角一陣抽搐,這還是客廳嗎……
客廳裡堆滿了各種遊戲機,遊戲卡,幾乎沒有空的地方。
飛坦隨便拎出一臺遊戲機,連上兩個手柄,扔給血月一個。
“玩遊戲啊!”血月扶額,只是玩遊戲的話至於一定到這裡玩嗎。
“快點。”飛坦不爽道。
血月和飛坦一樣盤腿坐在地上,陪他玩遊戲。雖然兩人是第一次合作玩雙人遊戲,但默契度驚人的高,僅用了兩個小時就打爆關了。
飛坦又裝上另一張遊戲卡,繼續玩,兩人就這樣玩了個通宵,身旁扔了一大堆已經玩通關了的遊戲卡。飛坦好像還不過癮的樣子,又裝上另一張沒玩過的卡。
血月有些睏倦地揉了揉眼,唱了一個白天的歌,又玩了一通宵的遊戲,他有些累了。
這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是俠客和一個沒有眉毛的男人。
飛坦看了一眼他們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遊戲機上面。
俠客一見血月就兩眼閃光,“血月桑,手機!”
血月按下了暫停鍵“俠客,你來得正好,來替我吧!”
俠客這才注意到滿屋子的遊戲卡和遊戲機,頭上滴下一大滴汗!
“你們玩了多久啊?”俠客眼角抽搐。
“通宵。”血月回答。
“這些都是過關的。”那個沒有眉毛的男人看向一旁明顯被分開放的一小堆遊戲卡。
“不,那是沒玩的。”血月注意到那個沒有眉毛的男人“我是血月。殘陽。貝瑞爾。西法拉斯。”
“我是芬克斯。”芬克斯眼角直抽,“你是說你們一個通宵,把那一大堆遊戲都過關了!”
“理論上來講是這樣。”血月甩了甩有些痠麻的手臂。
芬克斯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好好把血月打量了一番,是個美人兒呢!他是知道血月的,雖然他們沒見過面。不過也從俠客那裡多少知道了一點關於血月的,他很強,雖然完全感覺不出來。不過讓芬克斯驚訝的不是這個。而是飛坦那個挑剔的人竟然和他玩了一通宵的遊戲,作為飛坦的搭檔,他自然也知道飛坦的脾氣。是個挑剔到極點的人,他和別人合作打遊戲從沒超過一小時,即使是芬克斯也沒有。他總是嫌那些遊戲夥伴拖後腿,老是死。現在他竟然跟人打了一通宵的遊戲。
果然,飛坦沒打算讓俠客跟他合作,把遊戲的操控手柄一扔,“不玩兒了。”
“血月,血月!手機!你答應過的!”俠客想到‘正事’。
“手機?什麼手機啊?恩……等等,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吧。”血月面無表情了三秒鐘後終於想起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獵人考試最終測試的時候,被俠客煩的不行了,就答應幫他裝一臺手機。完全忘了呢!
“難道血月你忘了!”俠客陰鬱地說,背景都快長出蘑菇了。
“呵呵!”血月笑的有些僵硬,“現在就裝,很快的。”
“我可以在旁邊觀看麼!”俠客聽到這話,心情有些好轉。
“可以。”血月說,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那真是太好了!”背景換成春暖花開。
“……”血月暗地裡擦了一把汗,終於應付過去了。
“那現在就開始吧!”俠客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大堆零件。
“恩,好吧。”血月鬱悶,他好累啊!先是唱了一天的歌,又打了一通宵的遊戲,現在還不能休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