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內政、外交,當由我華夏領導,而其疆域之外的無主之島、陸,理所當然應為華夏所有。再向外,天竺、錫蘭、澳州、檀香山,此為我華夏勢力之外圍,當為華夏勢力提供屏藩,並擴大華夏在此影響。至於其餘之所,我華夏之民當有其國之民同有的權益,華夏商路通暢必須得到保障!”
俞國振對著地圖,毫不掩飾自己的雄圖大略,雖然有地圖開疆之嫌,但茅元儀卻不覺得虛妄。俞國振如今也只是二十四歲,儘管已是一子一女的父親,但仍然算是年輕。以新襄如今的發展速度,只要再有十年左右,便足以入主大明——如果到時大明還未被層出不窮的流寇與建虜摧毀的話。那個時候,俞國振也只有三十四歲,再用個二十年時間,他完全可以在五十歲左右,締造一個疆域龐大的帝國。
以茅元儀的身體和年紀,再活三十年或許有些困難,但再活十年,看到俞國振入主中原的那一天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主公,此為我華夏永業之基,做成此事,便是始皇帝,也要對主公甘拜下風了。”
俞國振哈哈笑了起來,因為茅元儀的話,並沒有讓他覺得自滿。有些事情,茅元儀是不知道的,他卻很清楚,對於他來說,建立領袖全球的地位,並不算是終點,只能算是一個。
我們的征途,只能是星辰大海!(未完待續)
四九七、南洋海嘯天迸裂(一)
鄭芝龍的神情絕對算不上好看,他呆呆地看著海,海吹吹動他的鬍鬚,讓他整個人都顯得頹唐。
對他來說,這絕對是很少的事情。他一直將大海視為自己的財源和力量依靠,每次看大海時,都如同看自己女人一般熱情,但今天,他看的目光變得複雜得多,既有痛恨,又有恐懼,還有不甘。
“父親。”在他身後,年輕的鄭森不解地看著他:“你究竟是怎麼了?”
鄭森今年才是十七歲,兩年之前,他以十五歲的年紀考中秀才,成為了南安縣的廩生,對於縱橫海上的鄭芝龍來說,他是自己的驕傲。聽得兒子問話,鄭芝龍正準備拍他的頭,突然發覺,他的身高已經超過了自己,自己只能拍他的肩了。
這個發現,讓鄭芝龍決定將一些事情說與兒子聽。
“福松……明儼!”在脫穎而出叫出鄭森的小名之後,鄭芝龍想到很長時間裡自己這個兒子同自己的關係都極不佳,他坐在一塊礁石之上,指了指對面,示意他也坐下來:“你如何看這大海?”
“財富自海上而來!”鄭森毫不猶豫地道:“若是將大明海貿完全交由我們鄭家經營,一年千萬兩的收入輕而易舉!”
“你說的是,如今朝廷為了二三十萬兩的剿賊餉銀哭爹喊娘,實際上不過是一船貨物之價,朝廷上不是沒有人知道此事,但是那些人想的都是將這錢收入自己囊中,卻不是急朝廷之所困。還有呢,你對大海,還有什麼認知?”
“這個……”鄭森遲疑了一會兒,沒有再說什麼。
“危險亦來自於海上!”鄭芝龍不等他再想。自己說出了答案。邊說還邊嘆了口氣:“先前是洋番,紅毛也好,佛朗機也好。他們船堅炮利,如今還要加上俞國振……”
“南海伯?”鄭森有些納悶:“南海伯怎麼了?”
“他在海上實力激增啊,明儼。幾年前他初到南海時,不過是被劉香逼得喘不過氣來的小角色,但如今,他在海上的實力已經足以同洋番分庭抗禮……連我們鄭家,也不得不仰望於他啊!”
“這不好麼,南海伯實力,正好真補我大明空白,避免番夷入侵,如今呂宋、滿剌加等地。都為番夷所據,若是我大明海疆再無防備,遲早……”
“蠢。我大明海疆如何無防備。我鄭家不就是大明海疆防備?”鄭芝龍有些氣急敗壞,自己這個兒子送去讀書。讀得頭腦有些糊塗了,竟然說出這麼幼稚天真的話來!大明海疆若是有防備,他鄭家如何能起家,又如何能賺出現在若大的家當!
鄭森愕然看著父親,有些不明白,父親為何會如此反應劇烈。
“你方才說到呂宋……你可知道,呂宋很快就要姓俞了!”鄭芝龍平靜下來,喘息道。
“什麼?南海伯佔據了呂宋?”
“現在還沒有,但是南海伯已經佔據了雞籠與淡水!”
這個訊息讓年輕的鄭森驚得張大了嘴,臺灣是他們鄭家最重要的據點,鄭家在那裡建了四座鎮子二十多個村落,有民過三萬——這些人當中相當一部分都是當初從南直隸遷來的罪民。因此,鄭森對臺灣的形勢絕不陌生,西班牙人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