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楊小姐知道的!”說完便告辭走了。
小雨拎著月餅湊近聞了聞,挺香的,進了廚房同楊明宣說了聲,就交給了張叔。
楊明宣見廚房人多,便扶著木子出來了,笑道:“這蘇白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中秋節還知道送月餅來!”
蘇白此時正在離京城不遠的卞梁城別院的書房裡,突然打了個噴嚏。
綠竹忙拿了件披風給他披上,道:“公子,天涼了,要注意身體!”
蘇白放下帳薄揮揮手,拉下披風道:“春捂秋凍,沒事!”
綠竹搖搖頭,將披風疊好送回房去,紅蓮正裡面收拾屋子,突然在枕邊看到一個荷包,拎在手裡問綠竹:“公子什麼時候有個這樣的荷包,綠竹哥哥,是你繡的?”
綠竹瞟了眼,拿過來放回枕邊,道:“你就擱這裡,公子睡覺安神一些。”
紅蓮好奇,道:“裡面有什麼安神的藥材?”又拿起來聞了聞,“沒什麼特別的啊,和公子一樣的味道!”
綠竹笑了笑,“叫你放這兒就放這兒,哪裡那麼多話,弄丟了看公子怎麼罰你!”
紅蓮吐吐舌頭放回原地就去收拾其他地方。
綠竹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毫不起眼的荷包,紅蓮大意,沒有發現,可是他卻是知道的,這是楊先生身上經常掛的一個,顧侍君那裡有個略小一些的,公子藉著意頭在蘇家成衣店裡打出的“情侶飾物”。
蘇白近來有些頭疼,他覺得自己原來在墨軒被當帳房的楊明宣慣壞了,自她走後,這帳卻怎麼也記不對他的胃口,越看越心煩。楊明宣剛離開墨軒時他還沒這感覺的,自月前在京城相遇後,現在再做事,便心浮氣燥難以平靜。
他看著窗外被風吹得呼呼響的樹葉,深吸一口氣,埋下頭繼續看,還是看不進,索性將手上的帳薄一把甩出窗外。
綠竹連忙撿起,收拾一下放回書架,不再呈到他面前。
蘇白習慣性摸向袖袋,突然發現東西不見了,回頭看了眼綠竹,又不好問,便自己起身回房去找,荷包好好的躺在床上,他才鬆口氣,拿起來放回袖中。
綠竹不著痕跡的看著這些,又為自家公子擔心,當初公子把自己指給楊先生時,楊先生就辭工不幹了,這回公子居然自己陷進出了卻不自知。
天色暗下來時,大家都沐浴更衣,準備一會兒的祭月。
顧木子從衣櫃裡取出相同款式的衣裳,道:“宣,我們今日穿這個好不好?”
楊明宣刮刮他的小鼻尖,道:“這衣服掛得高,你說一聲讓為妻來取就行了,都是要當爹的人了,還躥上躥下的,寶寶跟你學壞了怎麼辦?”
顧木子瞥了她一眼,道:“不知道誰不正經教壞了寶寶!”
楊明宣接過衣服,啄了小夫君一口,道:“嗯,是為妻不正經,等再過二十年,寶寶長大了,為妻就成了老不正經了!”
“越說越沒個正形!快換衣服!”顧木子取過自己那一套,開始換了起來。
楊明宣知道他現在動作不如以前方便,便過去從背後環住小夫君,輕輕解開腰帶,脫去外袍,又從床上拿起衣服,給小夫君穿了起來,一直輕手輕腳,直到最後一個小飾物要腰間掛好。
給小夫君打理妥當後,楊明宣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張開懷抱原地轉了一圈道:“木子,你家妻主是不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顧木子笑了笑,過去幫她將腰帶整理了一下,道:“你要這麼風騷做什麼!”
楊明宣將小夫君摟在懷裡,蹭了蹭木子的髮絲,道:“為妻想與木子偕手到老。”
顧木子手還在妻主腰間摸索,突然發現少了個東西,問道:“荷包呢?”
楊明宣低頭一看,配衣服的荷包不知道去哪裡了,忙道:“我找找。”
小雨將衣物都整理得井井有條,她找了找該放的地方,突然想起之前將荷包交給蘇白的事,後來也不見蘇白送過來,時間一久就給忘了,忙拍了拍腦袋道:“瞧我這記性,那荷包在蘇白那裡!”
在大燕,荷包算是歷史比較悠久的定情信物。
顧木子挑眉,“你對蘇小姐有非份之想?”
楊明宣一愣,見小夫君那要笑不笑地模樣便惡從心中起,哼哼笑了兩聲,一把撲住小夫君,道:“怎麼?當你家妻主是斷袖?”
顧木子在她懷裡咯咯直笑,猛地點頭。
楊明宣的手就探到顧木子身下,道:“那為妻就來證明一下,我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