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眼前這批銀甲騎兵顯然並非是有一堆大將組建而成,但他們卻能同時做到連曹純都只能勉強辦到的事,如此一來虎豹騎計程車氣無疑就因為對方的戰法卻受到了重大的打擊。
“這…。怎麼可能?”眼見對方在放箭過程中居然一直保持著高速移動,曹純簡直要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而偏偏就在此時,正在前方賓士的銀河弓騎頓時又朝著這邊放出了手中的利箭!
“唆!”
彷彿是為了讓曹純意識到現實的殘酷一般,數以千計的利箭再度讓不少虎豹騎將士在哀嚎中落馬,而虎豹騎的整體前進速度也不由得因為傷亡出現的關係而再度緩慢了下來。
不得不說銀河弓騎與虎豹騎之間確實存在著極大的‘科技差距’:對於曹純來說難以做到的奔射,對於已擁有雙邊馬鐙以及馬鞍,再加上風帽扳指等一系列輔助工具的銀河弓騎來說卻是輕而易舉;在士兵素質相差無幾,但裝備卻相去甚遠的情況下,今日一戰可以說早已是勝負分明瞭。
由於曹性選擇的戰場是無比遼闊的平原,因此銀河弓騎在賓士過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會不會遇到什麼阻礙;反觀虎豹騎雖然也來到了適合賓士的平原之中,但直到此刻卻依然連銀河弓騎的一片衣袖都未能碰到。
“將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眼見己方純粹就是跟在銀河弓騎的屁股後吃箭,曹純身旁的曹休不由得急道。
聽了曹休這話,原本著急的曹純反而冷靜了下來,畢竟此時他已意識到全體將士的性命已然維繫到了他這位主將身上;稍稍思考了片刻,曹純隨即說道:“雖然敵騎的戰法十分神妙,但箭枝的數量終歸有限,只要我等能撐到對方箭盡的那一刻,屆時便會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此話一出,曹休臉上當即便是一片抽搐;“如此說來,眼下我等豈不是要硬生生地成為對方的箭靶?”
曹純臉上也是滿滿的無奈:“這也是萬不得已之事。我等虎豹騎雖盡是精銳但卻不曉這等奇異的戰法,因此也唯有行此下策方可取勝。”
見曹純都這麼說了,當下曹休也只好無奈地緊跟隨後,至於江華則滿臉興奮地看著不遠處的曹性,心中只想著待會要如何與之一較高低。
正如曹純所說的一樣,銀河弓騎雖然犀利,但他們的箭枝畢竟還是有限的;只不過當銀河弓騎射出最後一根利箭之時,原本還有兩千人的虎豹騎便只剩下五百人不到的可憐人數了。
‘看來銀河弓騎的騎射技術還是有待加強啊!’眼見銀河弓騎所有人合計數萬枝的利箭竟然只換來虎豹騎一千五百人左右的傷亡,一直觀察著戰況的曹性倒是不太滿意這個結果。只不過若是讓曹純聽到這番話,只怕他當場便會被氣昏過去。
在手中的箭枝盡數消耗完後,一直帶著虎豹騎遊花園的銀河弓騎也終於停了下來;只不過和毫髮未損的他們相比,對面那群甲冑殘破並且個個帶傷的虎豹騎將士無疑就顯得十分淒涼了。
眼見對方一人未損,但自己這邊卻已剩下五百人,此時曹純只覺得心中滿是悲憤;只不過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他居然對著身後的曹休下令:
“文烈,你即刻帶著兩百名虎豹騎與文謙一同離去!”
這話一出,原本還滿心期待著和曹性一戰的江華當即怔道:“這是為什麼?”
“虎豹騎今日只怕是在劫難逃了。”曹純臉上全是苦意,當若仔細看去便會發現那一絲夾雜在其中的決然:“但只要你和文烈尚在,這虎豹騎便會有重見天日的時刻到來!”這話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在交代後事了。
江華急道:“將軍,此事大可由其他偏將…。。”
“這是軍令!!”看了看對面那群隨時都有可能會發動進攻的銀甲騎兵,以及那一直都還沒有出過手的曹性,曹純此時已經不想和江華去多費唇舌解釋了。
還沒等江華再度上前爭辯,一旁的曹休已然揮手阻止了他,隨即便對著曹純抱拳道:“末將遵命!”
見曹休已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曹純當即便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江華如今可說是虎豹騎中武藝最高的一人,只要能將他保住的話,日後自家主公麾下必然又會多出一員驍勇的大將。
只不過曹純的算盤雖然打得很響,但此時他們已然不遠的曹性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子義,那曹休似乎想逃跑,你打算怎麼做呢?”
太史慈苦笑道:“本善,莫非你當真要慈如此行事?!”
曹性正色道:“子義,若你當真覺得取敵將性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