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倫的武技修煉一天也不曾停歇,清晨他會跟隨軍卒跑操,然後又會讓阿道夫和一幫教官和自己對練武技,同這些人對練凱倫是不施展鬥氣的,就是依靠蠻力和技巧同他們展開對決,可即使如此這些人他以一敵五依然將他們打的節節敗退,最後只能拋刀認輸!
沒辦法,凱倫的攻擊速度在不斷練習下已經達到了一種非常恐怖的迅疾水平,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的攻擊已經不是阿道夫等人可以招架格擋的了!
軍部派遣到巴塞奧納的大軍在行軍途中浩浩蕩蕩地綿延有數十里,這些兵卒都是步兵,所以腳程不快,大多數兵卒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因為誰都知道海軍待遇不高,且危險性大,傳說那場大戰讓海軍的兵卒基本死光了,要不也不用抽調這麼多人過來填補,可這些兵卒十人中有七八個是旱鴨子,坐船都會暈船,對出海作戰就更是充滿莫名的恐懼了。
奈何軍令難違。
現年二十八歲,模樣俊秀,前胸懸掛有中校軍銜徽章的慕容月端坐在戰馬上亦是一副懶洋洋的姿態,別怪他沒精神,昨晚他的手下在鎮上幫他找了兩個美嬌娘,這讓他抱著兩女翻雲覆雨的幾乎一夜未歇,所以今天能有精神才怪,此刻他的腦海中還在回想著那兩個女人在他身下哭泣求饒的模樣,越想越覺回味無窮,他喜歡這種強迫的感覺,女人嘛,若是太過順從反倒會令他失去興致!
慕容月在慕容家第三代子孫中的算不上傑出人物,不過勝在容貌俊秀,又捨得花錢,所以在都城青樓界有著不弱的名聲,作為軍部的青年軍官他本應該去北疆,上前線,可武技不弱的他不願上前線冒險,所以在家人的運作之下才會來到海軍任職一名副將,只要他安安生生地在海軍前沿呆上幾年鍍鍍金,再回軍部自然就可以加官進爵了!
“將軍,巴塞奧納的守將來迎接將軍了。”
前沿的探馬快馬回來報告,慕容月聽的打起精神道“是哈薩克將軍麼?”
探馬回稟道“來人自稱副將凱倫,是個少校軍官!”
“凱倫!”
慕容月聽的冷冷一笑,坐直的身子又耷拉下來,他由尼娜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尼娜說此人足智多謀,作戰勇猛,可一個出身奴籍的無名之輩又能勇猛到那裡去?若非他看的出來尼娜還是處子之身,就要懷疑兩人是不是有一腿了。
想到這裡慕容月身上的某個部位就又煥發出了昂然之氣,說實話他已經垂涎尼娜許久,但從不敢有所行動,因為他知道尼娜很是看不慣他的風流做派,所以看到他一向沒有好臉色,如果尼娜的父親不是軍部最大的大佬,那麼他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很想品嚐一下那具令他夢寐以求的玉體!
哈薩克是海軍主將,自然不會屈膝前來迎接一個副將,所以這個接待任務就落在了凱倫頭上,凱倫帶人催馬一溜小跑地來到了慕容月身前,抱拳道“慕容將軍一路辛苦,凱倫在此有禮了!”
軍銜大了一級的慕容月很是敷衍地抱拳回了一禮,然後態度高傲道“在前引路吧!”
真是一個驕傲的官宦子弟啊!
凱倫想起哈薩克的叮囑來呵呵一笑稱“是”,然後撥馬在前緩緩而行,這讓跟隨他前來的一隊兵卒看的都有點訝然,凱倫將軍什麼時間這麼好說話了?
一萬五千人的大軍安置起來可並不容易,不過巴塞奧納原本就駐紮有數萬大軍,所以有著足夠的閒置營房,兵卒自由下層軍官負責安置,凱倫讓人給慕容月收拾了一座乾淨的獨院出來,這在巴塞奧納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的待遇了,可在繁華都城生活慣了的慕容月來說還是寒酸了一點,房子又低又矮,牆壁也沒有貼上油紙,破舊的院子只有巴掌一點大,這和他在都城居住的房子比起來有著天壤之別!
“邊關困苦,還請將軍不要嫌棄!”
凱倫看出了慕容月臉上的不悅和不滿,可也只有出言安撫,正如哈薩克交代的那樣,這個慕容月後臺有人,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其實慕容月一路走來對當地的居住條件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儘管知道哈薩克和這個凱倫沒有虧待自己,可還是不習慣啊,所以也每個好臉色道“這裡只有三間屋子,我的衛兵住那裡?”
凱倫微微一笑道“慕容將軍,按照規矩你的衛兵只能住在兵舍裡,他們無法享受特權。”
慕容月冷哼道“凱倫將軍,我的安全和起居飲食畢竟都需要人照顧,難道就不能有個例外麼?”
“這樣啊!”
凱倫呵呵一笑“我去請示一下哈薩克將軍,一切聽從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