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激發了他心底的慾望,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而今,這個施暴者突然消失了,田園一下子從慾望的顛峰跌到谷底。
這種釜底抽薪的感覺真不好受。
白天因工作忙碌起來還好,到了晚上,回到冷清的家中,獨自面對自己,這種感覺才尤為突出;總感覺下體空落落的缺少點什麼,有個部位火辣辣的難受,總想被什麼填充進去,那種刺癢難耐的感覺真是無法言表……
夜晚,田園的公寓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照進來,窗子大敞四開,窗簾被微風輕輕吹動,他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右手攥著一瓶啤酒,對嘴豪飲,旁邊已經有了幾個空酒瓶子。
田園苦笑著:自己和張猛算什麼?朋友?戀人?都算不上,他們頂多只能算炮友。
不要說張猛這種生長在富貴人家的惡少,就算是正常渠道相識的GAY戀人,這種戀情也是慾望的成分多於感情成分,不能保證能維持多久。
更何況他和張猛是以那種為人不恥的方式相識,就算之後天天在一起火拼,但張猛對他,也只是感覺新鮮、刺激,他不敢說有什麼愛的成分。
所以,現在張猛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毫無留戀,也就可以理解了,怪只怪自己太輕賤,居然對一個強暴過自己毫無感情的男人產生了依戀。
這樣的自己,和人盡可夫的男妓有什麼區別?
田園站起身來,對著窗外,嚎啕大哭,似乎要把這段時間的委屈一吐而盡……
之後的日子,田園又開始了放浪形骸無所羈絆的單身生活。
下班後,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去酒吧買醉。
每晚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倒頭便睡,一覺睡到天亮。
在GAY吧裡,他只限於在和那些男人拼酒曖昧,不再和那些人回家,對於性愛,他現在產生了畏懼的感覺,怕那些人挑起他心底的慾火之後又一下子消失不見。
一晚,他在GAY吧與一個男人情意綿綿地一醉方休,可當他晃晃蕩蕩地站起身想要回家之時,那人不幹了,男人緊緊環住田園的腰,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的小甜心兒,你可這樣放我好幾次鴿子了!每次都是哥哥陪你喝個痛快你卻跑掉了!今天你可別想跑了,無論如何讓哥哥嚐嚐你的滋味!”
田園醉眼朦朧地對男人媚笑道:“明天……還有明天……明天咱們繼續喝……”
男人象要把田園捏碎似的抓緊他的身體,生怕他跑掉了,恨恨地說:“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你很明白我說的不是喝酒,哥哥是想找你那地方洩洩火!”說完還色迷迷地環視著田園的全身,浪笑著說:“我想你的面板一定又滑又嫩,那個窟窿一定又緊又燙!光是這樣想想都讓哥哥受不了!想喝酒,哥家有的是!快跟哥哥走吧!”說著就欲帶田園走。
已經醉了的田園還殘留幾分意識,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跟他走,也許會得愛滋病!所以他極力掙扎著,不肯跟男人走。
看折騰田園不動,男人慾來橫的,他衝身邊的幾個男人使了使眼色,那幾人就會意地上前,齊心協力要把田園擄走。
明眼人都能看出,如果今晚田園跟他們走了,必定會成為這幾個情場老GAY的盤中餐,這一晚上他們不定會怎樣折磨田園,每個人輪流把田園幹一遍是毫無疑問的,同時可能還有些虐待的插曲,所以田園這一趟,輕則失身,重則受傷,這些GAY場老手們平時生活極為混亂,做時為了爽不喜歡戴套子,所以傳染疾病的機率非常大。
好在,田園時常來這個GAY吧,老闆已經很熟悉他,心底對田園也頗有幾分喜歡,不想看著意識不太清醒的他被一群狂徒輪姦,所以此刻上前勸解,對那幾個男人說:“幾位大哥,這個小白臉今天喝得太多了,你們做起來也不爽,眾位給我個面子,放他一馬,等他明天清醒時再做他也不遲,而且更有味道!”
能開得起這樣規模的酒吧,一般在圈子裡都是有些背景的,所以那幾個老GAY,縱是心裡不爽,也不好駁老闆面子。
所以只好恨恨地對田園說:“好吧,既然老闆這樣說了,那就放你小子一馬!只是下次如果再讓老子看到你,一定會找個地方插死你,誰說也不管用!”
老闆陪著笑臉,一邊吩咐手下給幾位找幾個象樣的MB,一邊親自護送田園離開了酒吧,在外面,好心的老闆給田園打了個出租,離別時對田園說:“你快回家吧,以後少去招惹那幫人,如果真落入他們手中,誰也保不了你……”
田園含糊地致謝著,車向他公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