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您怎麼了?”管家端著衣服進來,疑惑的問道。
愛新覺羅傅恆冷著臉,揮了揮手,在他身後按摩的人立刻安靜的退下。
“更衣!”說完從浴桶裡站起來。
“是!”
繫好腰帶,換上乾爽柔軟的綢緞大褂,乍一看跟電視裡的翩翩公子沒什麼區別,只是少了個光瓢頭。
已經很久沒有在家裡住了,愛新覺羅傅恆踩著一地的月色漫步在自家小院裡,耳邊是流水的嘩啦嘩啦聲,過了冬季,小院裡的花幾乎全開了,一點不比宮本岐竣滿園的梅花遜色。
但是愛新覺羅傅恆卻沒有那個心情欣賞,管家亦步亦趨的跟著,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心問道:“小王爺可是遇見什麼麻煩了?”
愛新覺羅傅恆道:“我能有什麼麻煩!”
管家點頭稱是,以小王爺的心智,能讓他覺得麻煩的事卻是很少。
“老王爺跟福晉聽說您回來了,打算過來小住一段時間!”
“什麼時候的事?”愛新覺羅傅恆問道。眼睛不由的深邃起來,那個老傢伙又想玩什麼花招?親自過來逼他就範?哼,才不會妥協呢,就跟他耗著,看他怎麼辦,大不了愛新覺羅家到他這代絕種!
“就是早晨!”
“把後院裡的房間收拾下,給他們住!”
“是!”管家正準備轉身,耳廓卻不由的動了動,管家不著痕跡的低著頭,慢慢的退下了!
愛新覺羅傅恆把玩著手裡的玉扳指,閒庭散步一般,見地上有塊不錯的石頭順手撿起來在手裡掂量著,忽然,眸光一閃,兩指夾著石頭往牆頭的陰暗出用力一彈。
重物掉落聲從牆根處傳來。對方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牆根種滿了白梨花,輕輕一碰,花瓣便會如雨一般落下來,剛剛那個人掉落下來,嘩啦一片,白梨花瓣如雪似的落了一大片。迎著花瓣雨,愛新覺羅傅恆看見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從牆根滑過!
說時遲那時快,愛新覺羅傅恆冷哼一聲:“還想跑!”
腳尖一跺,愛新覺羅傅恆如踩了彈簧似的連跳幾下,沒一會便跳到了對方的面前:“跑什麼?”
江小步又驚又怕,驚的是,他不是在義大利嗎?怎麼忽然回來了,怕的是,萬一被逮到……反正最好不要被逮到!
說時遲那時快,愛新覺羅傅恆如閃電般出手,江小步連忙閃身躲過一招。
白梨花樹叢裡空間有限,到處都是粗壯的樹幹,江小步本不想過多糾纏,但愛新覺羅傅恆卻跟貓抓老鼠一樣,既不放她走,又不一下子抓住她,就讓她在生與死的邊緣來回的遊蕩!
輪功夫,江小步絕對不是他對手,別說江小步,就是十個柳夜熙來了也一樣,他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又精通那麼多門派的武學精華,要放在古代,必定是武林盟主。
幾招下來江小步就感覺不對勁了!
原本沒什麼感覺的小腹忽然開始抽痛起來,本來還可以忍耐,可到了後面那股痛居然愈演愈烈,好像有刀在裡面攪動似的。
“還不投降!”愛新覺羅傅恆冷哼,忽然發狠的抬起手掌朝她後腰拍去。
這一掌是碎心掌,毒梟就差不多死在這一掌之下,為了掩蓋他死亡的真相,先用碎心掌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但又不至於馬上死亡,然後每天給他服用毒藥,五臟俱損,毒藥侵蝕的更快,所以那幫警察才會誤會毒梟的死因是被人毆打成內傷而死。
如今他這一掌下去並沒有控制力度,完全是拼了全力。
江小步連忙閃躲,但是她的速度沒有那麼快,硬生生的被打中了後背。
“噗……”跟演電視劇一樣,一口猩紅的血噴了出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愛新覺羅傅恆如同王者般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拉下面罩,當看見那張熟悉的臉孔時,他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
其實早就知道是她了!
江小步發現,每一次與他相遇都是自己最狼狽的時候,不是被他欺負,就是被他算計!後背疼的好像有烙鐵在燒,一時沒忍住又溢位了點血來。
迎著月色,愛新覺羅傅恆一點悔意都沒有,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手裡的玉扳指:“這麼晚了,大駕光臨寒舍,有什麼事嗎?”
江小步咬著唇瓣,恨恨的看著他:“你早就發現我了?”其實發現愛新覺羅傅恆的時候她也很吃驚,想著自己鬥不過他,都已經準備離開了,卻被他用石頭射了下來!
“我也想當作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