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在找什麼啊!”尉遲臻更是不解。
“畫畫。”隨口的丟下這麼一句話,向海藍又重新坐在圓凳上,手上還在沙土上划著。
畫畫?這要怎麼畫,而且看她纖纖十指,已經被沙土打磨的盡是灰塵。
“藍兒,告訴我要怎麼畫,我來幫你。”伸手,一把捉起她的手放在眼前,心痛的問著。
向海藍早就注意到自己的手了,只是這裡沒有海,只有森林,所以相對而言沙土會髒一些。
她只是想著要把那地圖再記一遍,別無他意。“如果王爺方便的話,可否讓人幫我找一些乾淨的沙土啊!”
“好,你等著,我馬上讓人去辦。”轉身,對著外面喊著:“來人。”
很快的,兩小宮女便推門走了進來,低頭屈膝,“王爺,有什麼吩咐。”
“去,把這些沙土清洗乾淨。”說著,一指桌上的這些沙土。他剛才也有看到,這些沙土應該是還算好的,只要清洗一下應該就可以用的。
兩個宮女應著,過來把桌上的沙土收拾了,然後轉身下去。
房間裡頓時又安靜了下來,尉遲臻一把攬過向海藍,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藍兒怎麼想著用沙土畫畫呢?這畫畫出來要怎麼儲存啊!”
向海藍眼珠轉了幾圈後,嘟起小嘴說:“這是我以前看過人家畫的,只是把想要表達的東西透過沙子來表達出來,並不一定要儲存下來,不過,要想儲存的話也只能平放在那裡。”
“噢?是嗎?那麼藍兒想要用這沙土表達什麼?”他想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也許,過會兒能透過她的畫來知道吧!
“王爺偷懶,想要了解藍兒的心哪能這麼直接的問啊!”向海藍嗔叫著,起身站了起來,“我要去洗手。”
尉遲臻也沒阻攔她,誰叫她的手實在是太髒太髒了。“好,那我就等著看你的畫,然後再猜你的心思。”
洗手回來的向海藍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個棋盤,“王爺,我們來下棋好嗎?”說著,把棋盤放在桌上。
“好啊!不知道藍兒的棋技怎麼樣啊!”尉遲臻笑談著,拿過裝著白子的盒放在自己面前。
向海藍眨著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黑子,伸手拿起一顆隨意的擺在棋盤之上。
尉遲臻看了看笑之,拿起白子放在黑子的旁邊。
“你幹嘛要放的離我這麼近啊!”向海藍又拿起一顆黑子放在另外的一個角上。
就這樣,你一子,我一子,向海藍往哪裡放子,她的旁邊保準有一顆白子。
看著這每一落點的黑子,尉遲臻心裡明白了一點,原來,向海藍根本不會下棋,她把棋盤拿來只是為了消磨時間,是為了等那些沙土。
而向海藍則不然,那每落下的一顆子都代表著一個方位,就像是星星一般,不知道他能不能記住,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不下了,我餓了,王爺,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啊!”不知道他們那些人打獵打的怎麼樣,有沒有捉回來點新鮮東西。
“小饞貓,肯定有你愛吃的。”說著,尉遲臻拾起棋盤上的子準備放回去。
“別動,王爺,先這麼放著吧!這畢竟是你陪著我下的第一盤棋,我要好好的看看才行。”說完,向海藍把尉遲臻剛才拿掉的那顆子又重新放了回去,托起棋盤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尉遲臻看著向海藍那小心翼翼的樣子,起身從也身後抱住了她,“藍兒。”堅毅的下巴緊緊的抵在向海藍的肩窩處,大手很不老實的放在了她的胸前。
向海藍也不做無謂的掙扎,而且她也不想。
直身,閉眸,身子後仰,伸臂攬上他的脖頸,任他為所欲為。
得到響應之後的尉遲臻更甚,每個吻所到之處都帶著灼熱的氣息,大掌更是在她的身上游走。
彎腰,長臂一捲,把她抱了起來。剛往裡面走了沒幾步,外面便傳來敲門的聲音,“王爺,沙土洗好了。”
向海藍聽著這聲音,看著尉遲臻那已經憋紅如醬紫的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爺,白天呢!”有誰規定白天不能親親了?不過可惜,這裡是古代。
尉遲臻也不說話,有些惱的把向海藍放下,自己一人往裡面房間的床榻上走去。他忍,他忍這慾火焚身的難受。
向海藍看著尉遲臻的背影沒在床榻上之後,這才轉身往門口走去。其實剛才她有一絲絲的故意。
拿過宮女送來已經洗好的沙土,放在桌上,並沒有進裡屋,她知道他現在猶如一條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