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潛兒就不能跟你一起戰鬥?”參潛兒哭訴。
風長明嘆道:“因為……我不想讓血把你的眼睛染紅,不想叫死亡把你的心靈淹沒,更不願看到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況且,一場戰爭,多你一個不勝,少你一個或者也不敗的。你,只是我懷裡的蓮,伏於我的心湖,當我從血的戰場回來,我希望看見你純潔的心靈所釋放的蓮之花……這樣,我可以安靜地睡一覺。”
參潛兒出奇地聽得很認真,當風長明說完,她舉手撫摸著風長明的臉龐,幽然道:“潛兒明白了?你是說潛兒是你背後的女人,能夠撫平你戰後歸來的血痕麼?是這樣麼?”
深知參潛兒個性的眾女,為參潛兒此刻的話,吃得驚可不小:參呆瓜怎麼能夠說得出如此深奧明哲的語言?
但風姬雅聽了多少有些不爽,她叱道:“參潛兒,你別太囂張,什麼背後的女人,說什麼撫平血痕,你也不知羞!”
“誰不知羞了?姬雅姐姐,你為何總是針對潛兒?潛兒又沒得罪你!”被風姬雅這麼一擾和,參潛兒的脾性又開始發作,一付總不服氣的樣子,忘記了剛才還幽憂地請求跟隨風長明,此刻有要與風姬雅吵架的趨勢。
風姬雅吼道:“是不是討打,啊?”
參潛兒忽然有點害怕,怯怯地道:“不……不是。可你也不該那樣說潛兒,潛兒可是個會知羞的女孩……”
“白痴!”風姬雅罵道,走過來拉扯她的衣袖,道:“跟我回去,在這裡礙事,叫你的男人怎麼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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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潛兒本來要掙脫風姬雅的拉扯的,但聽得這句話,全身一震,方想起風姬雅乃風長明之胞姐,她驚喜地道:“姬雅姐姐,你說長……啊他是我的男人?”風姬雅罵道:“你剛才不是厚顏無恥地說是他背後的女人嗎?”
“我……我那樣說的嗎?”參潛兒竟然不記得剛才所說的話,驚歎四起!
“有說沒說,那是你的事情,你現在跟我回去,自己的武技最差,說什麼保護別人,到時若叫他保護你而分了心,我可饒不了你!你不想叫他早死,就該在這種時候離他遠一點。什麼東西,整天逃跑的人,也敢說保護人?真是笑話!”風姬雅連珠炮地轟擊,一邊炮轟參潛兒一邊硬拉著她回走,眾人雖知她是在說氣話,但這話裡,藏著對風長明的深情,這是屬於風姬雅特有的表達方式:一種深藏的愛,在粗魯的語言及粗暴的行為中全部顯露。
巴洛渺亦道:“二妹、伽伽,我們也離開吧。”
巴洛影凝視風長明,深情而憂傷地道:“你要記得活著回來見我!”
風長明應允她,漠伽卻道:“我不走!”
三個字,說得堅定無比。
風姬雅驚得站定,呼道:“伽伽,你這是為何?”
漠伽道:“只是喜歡留在這裡看風景罷了,不為什麼。”
風姬雅喝道:“給我一個理由!”
“和你一樣。”漠伽平靜地道。
“你終究是把我弟給忘了!”風姬雅似乎洩氣之極,轉眼看著夜色中的風長明高大無比的身影,暗歎一聲,吩咐道:“風致,你留下來保護伽伽;風箏,你別想留在這裡──別違逆我,我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
言罷,她氣沖沖地扯著風姬雅走了,風箏雖欲留下,卻真的不敢逆風姬雅的意思,巴洛渺也攜同巴洛影跟隨風姬雅離開,雖說巴洛渺身為巴洛王朝大公主,但是,若她還當自己是風長明的未婚妻的話,她無疑也得略略遷就於風姬雅。
五女離去,風長明看了看漠伽和風致,沒有再說,他清楚漠伽不似參潛兒,漠伽決定的事情,無論別人怎麼說,都是不會變改的,而對於風致,他很多時候想掀開她神秘的面紗,雖然他知道風致的面貌應該與風箏一模一樣,但她給人的感覺應與風箏不同的,他當然也知道這女人亦是他的女奴之一……
他復回苛拿身旁,苛羽道:“你的費話說完了?”
風長明看看黝黑的對面,淡然道:“不要如此生氣,待會我若戰死此地,你也許會哭天喊地的。”
“我……”苛羽正欲反駁,忽見對面有所行動,便把要說的話壓下,緊緊地盯著對面隱約的山巒……
“左右兩軍到達目的地了?”烈冰問道,喬野以及一夥古心族的成員在她周圍,喬野回道:“已經到達,且冰旗的左右路埋伏,此無須懼,我相信他們很快便由左右殺出,斷冰旗後路,這場戰爭,不叫他們逃脫一個人。”
烈冰道:“我們以攻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