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純情的沈肆年不是這樣的…… 夏枝想哭,還我那個純情的小狗! 鎖鎖搓手手,不住的看好戲,小老虎嘴邊都是傻笑的口水。 氣的夏枝一巴掌就扇在那張胖臉上。 “嗚嗚嗚,宿主,泥打窩!” 小老虎委屈的一張小比臉垮了下來,連雙下巴都堆出來了,褶皺的像張雞蛋餅。 夏枝沒忍住輕笑一聲。 下一秒卻被抱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在高興什麼?” “說給我聽聽。” 夏枝身子一僵,手在他胸膛抵了抵。 轉移話題道,“沈肆年,你這幾天怎麼總是燙燙的,身上好暖和啊。” “……我……”沈肆年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頓時小臉一紅。 腦海中都是瑟瑟畫面…… 偏偏這個始作俑者還不知死活的往他身上湊,“沈肆年你好像個大型暖手器啊。 快給我暖暖。” 說罷,那小手就往他外套裡鑽,猶如一條靈活的小遊魚。 沈肆年激靈一下,腦子嗡嗡作響。 是他心中欲色的警鈴在不停作響。 “枝枝!” 急剎車握住了那雙不安分的小手,沈肆年將藥塞進他懷裡。 “我還有事,你——” “記得上藥。” 頭越來越低,聲音越來越淺,最後乾脆夾著尾巴逃跑了。 夏枝吭笑,“比撩,沈肆年還是太嫩了。” 依鎖鎖看不一定。 宿主是那種行動上的撩撥,而沈肆年,他不一樣。 他什麼都不用做,把自己脫光往那一躺,就能給它宿主迷的神魂顛倒。 主動將自己送到沈肆年嘴邊,吃幹抹淨。 最近沈肆年在準備創業的事。 聽說沈玉堂在獄中過的並不好,拐賣人口可是重罪,他還涉黑,還被查出是欠下鉅款不還的老賴。 數罪併罰,估計這輩子想出來是難了。 沈肆年在接到警局傳來的關押通知時,竟莫名的鬆了口氣。 覺得壓在他頭頂多年的烏雲,終於要散去了。 夏枝每天都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後,嘻嘻哈哈的逗他笑。 像是在後面拿著小棍子,為他驅趕烏雲的小精靈。 想想,就覺得又心酸又好笑。 期間,追債人來過一次,將沈肆年家裡砸的稀巴爛。 沈肆年也免不了捱了幾拳。 一氣之下,夏枝將他們都告上了法庭。 父債子償,沒這個道理。 況且,沈玉堂還沒死呢,這討債怎麼也輪不到沈肆年頭上。 最後,沈肆年不僅成功脫離了債務,還獲得了一筆不小的補償。 只是他沒要。 “傻不傻?” 棉籤落在臉頰上的傷,沈肆年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嘴角卻是從未有過的放鬆笑意。 “不傻。 他們已經被沈玉堂拖下那麼多錢了,我怎麼能在心安理得的收他們一分錢? 都是可憐人。” 夏枝撇撇嘴,“我就說你傻。 都說了,你是你,沈玉堂是沈玉堂。 他欠的錢不關你事,那你受的傷又何必遷就他們,就理應被補償。 況且……” 話一頓,夏枝睫毛顫了顫,像是蝴蝶扇動翅膀。 無意撩動了沈肆年的心。 “況且你被他們欺負了這麼多年……” 小蝴蝶這是心疼他了。 沈肆年微微勾唇,捧起了那嘟嘟的小臉蛋。 發現那雙眼早已淚水盈盈。 他不委屈,但有人替他委屈。 神色一怔,沈肆年輕吻掉他眼角淚。 “只要有你在,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老天將你給予我,是天大的恩賜。 受的這點苦,又能算得了什麼?” 聞言,夏枝一哽,“傻子。” 他猛然撲進沈肆年懷裡,抱住了他。 沈肆年拍著他的背,神色溫柔的似天上普愛眾生的神仙。 只是他與神仙不同,他只想當唯愛夏枝一人的沈肆年。 傻子! 哪有什麼上天的恩賜。 這老天本就是不公的,是夏枝硬要闖進有他的世界啊!喜歡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快穿:嬌氣包一撒嬌,天神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