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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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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笑了笑不語,我才坐了下來問道:“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這景陽宮畢竟是皇太孫殿下的宮邸,且與太子的景仁宮相去不遠,怕是無事也不會來此。

他方從袖下掏出一件東西,擱在桌上。我一瞧,卻是一個紅木錦盒。我瞧了瞧它,又看看奕肅:“這是?”

他指了盒右上側處,我定睛一看,卻刻了寺玉二字。

“昨夜有人敲了府上的門,留下這個。我想應該是要交給你的,所以今天帶進宮!”他迎上我的目光。

“是什麼人?”我也理不出頭緒。

“不知道,只看到這個,人早就不見了!”

我將它移到眼前,又問道:“盒裡裝的是什麼?”

他依舊搖搖頭:“不知道!”原來他並未看過。我才小心翼翼地將摁下釦環,將它開啟。

“這是”

不待他說出,我便張口截了話:“伽楠香木念珠!”

低了頭看著這手珠,按捺不住心裡的歡喜,臉上已是露了笑意。

“二哥先前也送過給你吧?”他將手珠拿在手上,細細看了看,又說道:“這種伽楠香木我國雲南稍有出產,主要產於安南(今越南),安南國每年向我朝進貢時都會獻上這種香木,屬沉香一種,因為稀少而彌足珍貴,伽楠香木製的手珠,貼肌膚而戴,會散發出奇香,而且性甘溫,理氣,有安神暖腎的奇效!”

停了一會,他又說道:“瞧這紋理,卻是上好的的品種,只是這每粒念珠上,卻刻了…”

我點點頭,笑著說道:“這是一種符號,據說人心是這種形狀!”

他雖有些不解,卻也點了點頭,忽然又說道:“那寺玉知道這是何人送的?”

我點點頭,只是笑而不語,將手珠放置手心處,瞧了許久。

奕肅卻也沒有追問的打算,只瞧了我說:“見你看了它很喜歡,便知道我今天來對了!”

我只一面笑了,忽然又想到一事,便問道:“你明日還要進宮嗎?”他畢竟是出了宮的王爺,怕也不能無故來得頻繁。

“這幾日都要去御書房見父皇!”

“明日我陪皇太孫殿下去尚書房,我會在外頭候著,你進宮後得了閒就來找我。”我細細想了會,才打定了主意。

他點了點頭,又起了身:“好了,我也該走了。”

我忙站了起來,隨他出了屋裡,又將他送至殿外。他朝我擺擺手,示意我回去,瞧著他走得遠了,才折回。

夜裡待朱瞻基睡得熟了,才回了屋裡,將紅漆盤裡的油燈點燃。手上持了筆,思量一番,才勉強寫了幾行,瞧得大意是可以明瞭。才將紙摺好,套了信封,信封上寫了木預二字。又側頭想了想,便再套上一個紙封,用漿糊封了口,又用手拭去多餘的一處。這才了事,又將它擱在枕頭底下。

轉身開啟紅漆木櫥,將那紅木錦盒拿出,又瞧了瞧那串手珠,不禁戴在手上。放至鼻息下,果然有一絲香味。折騰了半晌,才熄了燈,躺了床上閉了眼。

次日,奕肅果然來尋了我。我將信封交予他,一面殷殷地看著他囑咐道:“請替我將這個送去如是閣,交給陳伯便是!”

他一面接了,一面點了頭又說道:“好了,我要出宮了!”我點點頭,便目送他沿走廊往太極殿去。但只瞧他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上前叫住:“奕肅!”

他停了腳步,轉過頭看向我。

我吱唔了一會,才說道:“你為何不問些什麼?”

他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不必了”

儘管是預料之中的答話,心裡還是一絲悸動。也揚了揚嘴角,朝他笑笑:“你快些走吧,晚了便不方便了!”

他點點頭,又轉身走遠了。

我與他之間,有什麼需要質問的,我有我的私心,他有他的處境,不若兩不相知。

三十一

這日又隨了朱瞻基去給皇上請安。身後又跟了左喜李典二人,至乾清宮處,還未走近殿門,便遠遠聽得殿裡傳來皇上怒吼的聲音。

“這班蒙古人,還真以為朕不敢滅了他?朕要率三十萬大軍,剷平蒙古高原!”

“皇上息怒,此事要從長計議啊!”

殿外候著的劉公公瞧見我們,忙走上來說;“殿下!”

朱瞻基怕也聽見了殿內的話,朝劉公公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劉公公搖了搖頭,只回話道:“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正與內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