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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倒是平常得緊。那兩個奇重無比的有茶香飄出,我猜那個商人暗藏了私茶。”

話到此處,黃芩又皺眉道:“可令人想不通的是,若加裝的只是黑茶,應該不會那麼重……”

韓若壁哈哈一笑,道:“別想了,說不定今日就有人替我們把這迷題給解了。”

說著,他拉了黃芩就要出門。

黃芩掙脫了,反身攜了背囊和腰袋,道:“真不知你急的什麼。”

韓若壁一邊開啟房門,一邊回頭甩了個飛眼給他,揶揄道:“急著和你雙宿雙飛,成不成?”

沒等黃芩反唇相擊,二人就見門口立著個馮承欽。

馮承欽本是正好打這兒經過,瞧見他兩個竟從一個單間出來,又聽到韓若壁那句‘雙宿雙飛’,頓時呆在原地。

韓若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晉商老爺,一大早的,你在我們門前裝的什麼門神?”

馮承欽象避瘟神一樣,縮後一步,手指他二人,驚得嘴都合不攏了,道:“你兩個……兩個大男人,竟然有斷袖之癮?”

韓若壁輕蔑一笑道:“怕的什麼,縱是我癮再大,對你也無一絲興趣。”

黃芩則不聞不問,象是與他無關一般,一側身讓過二人,走向前堂。

韓若壁趕忙也跟了上去。

留下的馮承欽在原地恨恨道:“這契兄、契弟的,也不知羞恥。明明是睡一間屋,偏生又奪我們的單間,真正惱人!”

待黃、韓二人結清帳目,來到院中時,姬連城和姚蘭芝夫婦已站在院內,指揮打手們各伺其職去了。

韓若壁一陣風般自姚蘭芝面前掠過,到馬槽邊牽起白馬,回頭衝她邪裡邪氣的一笑。

姚蘭芝微覺有異,低頭一瞧,頓時面色凝結。

只見,她衣裳的袖口處,不知何時已被粘了枚摺疊成蝴蝶狀的紙箋。

姚蘭芝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將紙箋拆開,只見上面筆跡灑脫地寫了四個字:

‘前 路 有警!’

她不禁懷疑地瞧向韓若壁。

韓若壁兩手一攤,點了點頭。

姚蘭芝料定這隻紙蝴蝶就是那小子的傑作。

稍後,她迅速來到姬連城身邊,俯耳道:“與我們同客棧的兩個小子不一般。”

姬連城疑道:“怎的?”

姚蘭芝將紙箋遞給他,道:“剛才,他們其中一人從我身前晃過,然後,不知為何就多了這個。我懷疑是他們放的。”

姬連城未及先看紙上內容,而是沉吟了一瞬,道:“你當時竟沒能察覺?”

姚蘭芝微有愧色地搖了搖頭。

姬連城揣想道:“這樣看來,他們絕非一般路人,必有古怪。”

接著,他低頭看了眼紙箋上的內容,頓時目光警覺道:“什麼意思?”

姚蘭芝道:“看字面的意思,應該是提醒我們,這趟貨已被人盯上了,就要在前路下手。”

姬連城搖頭道:“我是想問,他們為何要向我們示警?”

姚蘭芝道:“我想不出。”

姬連城凝重道:“管不了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且留在這裡,提醒兄弟們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我把這個拿去給孫爺瞧瞧。”

姚蘭芝點頭應下。

那面,姬連城和孫有度嘀嘀咕咕地商討著什麼,這面,行裡的打手們已整裝待發。

姚蘭芝叫過元幸,道:“你替我整鞍備馬,我有件東西忘在屋裡了,要去取一下。”

元幸依言照做,姚蘭芝則攜帶隨身包裹,反身穿過前堂,來到後院,往夜宿的單間而去。

進到屋內,她臉色陡然嚴肅起來,立刻將房門反鎖,轉身行至桌邊,放下隨身的包裹,開啟,從裡面取出一件皮護腰,攤於桌面。

這件皮護腰很寬,足有四寸多,上面插著三大三小,共六把飛刀。

飛刀雖小,可刀光懾人,精芒閃動。

姚蘭芝解開最外面穿著的寬大皮襖,翻手脫下,把皮護腰沿著腰線仔細圍了一圈,牢牢系在腰間。接下來,她整了整護腰的位置,使得自己無論是用左手,還是用右手,都可以最方便、最自然地抽出其中任何一把飛刀。之後,她分別以左、右手逐一嘗試著從護腰上,把每一把飛刀拔出,再插回,再拔出,再插回,如此反覆了幾次。在她手裡,那些飛刀的拔出和插回,不但快的幾乎難以目視,而且都象抹了油一般,順滑異常,悄無聲息。

這樣的動作,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