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叫沐青平,在京城裡混了有幾年了,喜好女色,常流連於花街柳巷大衚衕,因為腦子靈,能來事兒,和那地界的一窩蛇鼠混得極熟,也算是其中小有名氣的一號人物了。據說,這小子賊得很,吃喝花銷全是女人們供著,幾個院子的頭牌姑娘都曾倒貼過他,還有人為他爭風吃醋,扯頭撕臉地大大出手過。”
一想到自己每次進院子,都要花大錢,還總睡不到稱得上頭牌的姑娘,黑衣大漢就瞧沐青平不順眼,忍不住伸腳踢了他一下。
沐青平低低哀叫了一聲,只朝相反方向躲了躲,沒敢反抗。
黑衣大漢瞥了他一眼,酸不溜秋地道:“瞧模樣也就是個浪蕩子,居然這麼有女人緣……”
光頭漢子嘲笑他道:“怎麼,泛酸水啦?沒關係,你想踢幾腳就踢幾腳,一來他不會武功,反抗不得;二來秦老爺讓我們綁他來,為的就是讓他吃苦頭,雖說眼下還沒決定把他怎麼著,但我猜,不是殺了,就是閹了。反正過幾日,秦老爺進貨回來,付過另外一半銀子,就該有個了斷了。”
聽見這話,坐在地上的沐青平驚嚇不已,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一指黃芩,光頭漢子嚇唬他道:“牆上那人是個吃人肉、喝人血的賊首。你老實些,少靠近他。”
看了眼黃芩,沐青平臉上顯出更為害怕的表情,諾諾懇求道:“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關我?”
黑衣漢子照著他的後腦勺猛擼了一下把,打的他差點就以頭嗆地了,而後哈哈笑罵道:“小子,你以為這裡是你那些女人接客的床,想睡哪張,就躺哪張?告訴你,咱們只有這一間關人的地方,沒的挑。”
說罷二人一併出去地牢,蓋上石板,落下重鎖。
可能因為沐青平不懂武功,沒甚好防範的,所以並沒有任何枷鎖予以禁錮。
待那兩名飛龍成員走後,沐青平坐在地上沒安生多久,便起身在地牢裡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