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甩開你,去做一些你監視不到的事了。”
江紫臺道:“這算不算條件?”
黃芩笑道:“不算條件,算是對朋友的請求。”
江紫臺哈哈笑道:“就衝‘朋友’兩字,我不但答應你,也不會暗中監視你。”
黃芩舉頭凝望逐漸亮起的滿天繁星,喃喃道:“明早我預備起程,大家就此別過吧。”
江紫臺不捨道:“難得交上你這樣的朋友,我還想請你吃喝幾頓,再遊玩一番呢。何不緩幾日上路,走得如此匆忙多不好。”
黃芩道:“我並非有心辜負你的好意,而是不得不趕緊回去。如不出我所料,高郵此刻已是風雨欲來了。”
江紫臺佩服道:“身在外地卻還想著高郵,難怪他們叫你‘高郵的福星’。你真是個好捕快!”
黃芩輕嘲道:“有一件事,我至今也想不明白。”
江紫臺問道:“什麼事?”
黃芩仰天道:“我為何會當上捕快。”說完,他狂笑著扭頭就走,留下江紫臺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不知他此話是何用意。
這一夜在如意坊,黃芩輸得精光,喝得濫醉……次日早上醒來後,他頭痛欲裂地踏上了返回高郵的旅途。
高郵州內,趙元節、顧鼎松等已和郭仁一行匯合一處。他們並非官府中人,不方便住在驛站,因此,徐知州特意將效外一處別院闢了出來,供他們住宿使用。
一連幾日,寧王被劫的財物毫無頭緒,分金寨也再無動靜。趙元節只覺煩燥不已,顧鼎松倒是很沉得住氣,除了找郭仁一眾瞭解情況,到州內四處遊蕩外,就是好吃好睡,和沒事人一樣。
這天,趙元節終於忍不住,攔住他問道:“這樣下去,搞不好都無法向王爺交差了,你何以還能如此心平氣和?”
顧鼎松笑道:“你怎知我心平氣和?”
趙元節理所當然道:“一看不就知道了?”
顧鼎松道:“說真的,開始我比你還急。不過,我知道越是沒折的時候,越要冷靜,而越是無法冷靜的時候,就越要表現出冷靜……”
趙元節截斷道:“那不是裝模作樣嗎?”
顧鼎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