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可以。

反擊戰不一定非得要全面勝利，找準敵人內部核心，一擊毀掉，剩下的根本不足為慮。

“現在的超人已經突破過去給自己設定的戒律，只需要一個猛劑，他最後的底線不會再是最後的底線。”

克拉克和布魯斯的臉色凝重，克拉克知道布魯斯在擔心什麼。

“這個地方不再適合我們以後的秘密基地了。”

克拉克環顧蝙蝠洞一週，然後對布魯斯說道。布魯斯點頭道：“我會聯絡其他人，我有一個地方，那裡會適合作為以後的秘密基地。”

“布魯斯，達米安不見了。”

一個俊俏青年出現，他的臉上有著一個小小的面具擋住，全身穿著緊身衣。青年看到克拉克，驚疑問布魯斯：“這位是誰？”

“他是克拉克，其他時空的克拉克。”布魯斯沒有隱瞞青年，看來他很信任青年。

青年愣了一愣，自我介紹道：“迪克。格雷森，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是。”

克拉克和迪克互相打量對方。克拉克看著迪克，腦海回想，迪克是布魯斯第一代助手，其身份是蝙蝠俠旁邊的羅賓。雖然羅賓有五代，相比後面幾人，作為第一代羅賓的迪克才是蝙蝠俠身邊得力助手。

在混合宇宙，布魯斯身邊還沒有出現迪克這個助手，很顯然還沒有到時間，在這個宇宙，布魯斯有三十多歲，迪克自然也出現了。迪克口中的達米安，是布魯斯的兒子，第五代羅賓。

蝙蝠洞突然警報大響，迅速開啟檢視時哥譚那裡出問題，警報響起的原因是正義聯盟所有人進入阿卡姆瘋人院。

“他們打算做什麼？”迪克奇怪問布魯斯。

布魯斯看著螢幕，一字一頓答覆迪克：“他們是在把這些人全部移交到其他地方。”

“他們沒有這個權利。”

迪克還在認為正義聯盟還是過去的正義聯盟，克拉克搖頭道：“正義聯盟在發生質的變化。”

迪克無意看到螢幕的一個人，驚疑道：“……達米安？”

正義聯盟還有一個人，達米安。韋恩。達米安出現在克拉克。肯特旁邊，他在為正義聯盟帶路，或者說他加入了正義聯盟。

布魯斯沒有說任何話，他沉默的時候比起說話的時候要可怕。兒子加入了克拉克。肯特的陣營，換誰都不會好受，克拉克走過去想說一句，布魯斯轉過身，對迪克和克拉克說道：“我們該換地方了，這裡不再安全了。”

布魯斯沒有帶走蝙蝠洞任何一件東西，這裡的東西要給克拉克。肯特造成一個假象，認為布魯斯還在蝙蝠洞。在另外一個藏身之所，布魯斯已經購買好了大部分器材，而且以防走到對峙局面，克拉克。肯特把蝙蝠俠的身份公之於眾，布魯斯已經暗中聚斂了大量金錢到他人銀行賬號下。

迪克想問布魯斯為什麼不去阿卡姆瘋人院，和達米安好好談談。旁邊的克拉克感覺到了一絲疲倦，自己有的時候覺得不再是自己了，自己明明知道結果但是為什麼還要繼續這樣做。深吸口氣，克拉克重新振作起來，起碼在解決克拉克。肯特為首正義聯盟之前。

“克拉克，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

“明天九點我會到出席一個釋出會，你在高處殺死我。”

“啊？”（未完待續。。）

第十章布魯斯的“死亡”

整理正義聯盟這麼久發生的事件，然後翻閱，正義聯盟分裂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表面看似是克拉克。肯特和布魯斯持著自己的觀點，認為自己做得對與不對，實際上卻是暴露出了正義聯盟從成立之初就已經存在的信任危機。

每個人都有著或多或少的信任危機，聯盟的核心始終圍繞超人和蝙蝠俠兩個人，如果說要跟哪一個，很多聯盟成員寧願跟著一直光明磊落的超人，而不是隱入黑暗的蝙蝠俠。

克拉克記得正義聯盟成立這麼多年，應該有過一次信任危機，可是在布魯斯的電腦檔案裡面絲毫沒有那次事件的蹤跡，即是說這個世界沒有發生過巴別塔事件。

巴別塔事件可以說是正義聯盟多年來被引爆的一個信任危機，使得蝙蝠俠和其他人的關係緊張起來，雖然說最後蝙蝠俠重新得到信任，但是眾人心裡難免留下了痕跡。

小丑綁架露易絲、大都會毀滅、政府捉拿肯特夫婦這些都只是火星，信任才是真正的導火索，克拉克從中做的即是推動了火星嚮導火索的速度，導火索引爆了炸藥，正義聯盟也分裂成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