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福兩夫妻從磚廠被放了出來,也不敢再去打擾陸寧,在官府外頭拜了拜,就去找劉盈盈。
劉盈盈不願跟他們相認,但她到底還是掛念弟弟,記著弟弟的維護之恩,於是給了弟弟一些銀子,讓他們自己去置辦宅院。
劉二福一家住在一個小院子裡,夫妻兩人再也沒有從前那種高高在上的資本,跟那些逃荒來的人一樣,他們也去開荒種田。
劉舒陽又警戒了他們一番,這才去官府找徐英華。
鶯歌知道陸寧厚待劉二福一家,很是發了一大通脾氣。
“你是不是對那個劉盈盈餘情未了?你是不是要納她為妾了?”
陸寧:“……”
這麼不講理的嗎?
他耐心的解釋要重用劉舒陽的理由,劉舒陽本身很優秀,否則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不僅啟用了劉舒陽,還啟用了文魁大賽上勝出留下的兩位才子,孟良和寧婉歌。
鶯歌一見到寧婉歌又開始想東想西了,因為她發現了寧婉歌是女扮男裝的。
陸寧能看不出這是女扮男裝的嗎?他故意沒有點破而已,他用人不分男女,只看有沒有才能。
只是鶯歌鬧騰的有些過了,陸寧終於開始正視了起來。
雖然他已經打定主意好好的照顧她,可她這樣沒有道理的鬧,誰也受不了啊。
於是這一天晚上,他跟她進行了正式談心。
“鶯歌,我們談談。”
鶯歌的淚還掛在臉上,陸寧是心疼的,她還懷著他的孩子,他應該讓著她。
可她現在就像是作妖一樣,讓他真心受不了了。
“你就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陸寧看著她的肚子問到。
鶯歌摸著自己還沒有顯懷的肚子,撅著嘴說:“你是說會好好照顧我的。”
“人的耐心極其有限,我雖然想好好照顧你,可是姻緣的維護是兩個人的事。”
“你什麼意思?你就是看上那個寧婉歌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陸寧問道。
這回倒是讓鶯歌噎住了,之前她每次這樣問的時候,他都會解釋的,現在連解釋也不願意了嗎?
“你說過娶了我就不會再娶別人的。”鶯歌委屈的眼淚突的一下就掉了出來,像是早就準備好了眼淚,就等著往外掉落的一般。
“既然你還記得我說過娶了你之後就再也不會娶別人,你為何還要鬧?”
“我……我……”鶯歌一時竟然答不上來。
她覺得陸寧這樣問話有些問題,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我知道你心裡很恐慌,害怕被拋棄,所以時不時地在我面前鬧上一鬧,就是想衡量衡量你在我心裡還有沒有地位,重量如何。
可是你想過沒有,再好的感情不好好加以珍惜,也會慢慢地被消磨殆盡,等到我們的愛被你這般折騰完之後,我們之間當如何繼續?”
“我們之間的愛會折騰完嗎?”鶯歌驚恐地看著陸寧。
陸寧雖然有些不忍,卻還是說:“會。”
鶯歌的面上閃過一絲恐慌,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袖,眼淚洶湧而出:“我不要離開你,我就算是死也不離開你。”
陸寧說:“不想離開我就不要無理取鬧,我說過,我們之間可以溝通,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而不是透過鬧矛盾的方式來解決。
每一次你看到我妥協,我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我也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我也會覺得無辜,也會覺得委屈,可是你每一次都是這樣,我就算是低頭妥協,你覺得這樣有意義嗎?”
鶯歌已經哽咽的說不出來話了,她確實沒想那麼多。
她就是惶恐,害怕。
她害怕陸寧不再愛她了,她害怕會有別的女人搶走她男人。
陸寧見她哭的這麼厲害,只能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
“我之所以跟你這樣說話,是因為我在乎你,不想讓我們之間的愛意被消磨殆盡。
所以你現在並沒有失去我,我也沒有要娶別的女人。
寧婉歌是個有才能的人,我們要發展壯大,必須要有更多有才之士的加入,否則我早晚會被累死。”
鶯歌委委屈屈的說:“這些日子你都不跟我親熱,我害怕,我害怕你不在喜歡我,害怕你在外頭另外找了人。”
陸寧突然想起鶯歌想幫他紓解的時候,他心疼她懷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