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事便平平安安的度過了。”
孔文華說:“此事還容我再想想。”
劉二喜見他已經動了心也不逼他,只要上了套,自然就會順著她鋪好的路去行。
出了書房,劉二喜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
心裡惡狠狠的想:“陸寧,這一次看你還往哪裡逃?”
她現在對陸寧是半分情誼都沒有了,從前她的情誼有多少,如今的狠就有多少,甚至還翻倍的恨。
她就想看看,落入她手中的陸寧,還會不會高高在上?
會不會因為想活著而答應她所有的要求?
她就要看看他對著自己搖尾乞憐的樣子?
劉二喜走了之後,孔文華越發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正準備讓僕從去請幕僚過來議事,突然發現自己的鎮尺被人動過。
他有一個習慣,鎮尺從不規規矩矩的放紙張最上頭,都是斜壓在紙上。
可是眼下這個鎮尺卻規規整整的放在紙張的最上方,擺的規規矩矩的。
他連忙叫人,外頭守著的小廝立刻進來,垂手躬身道:“老爺。”
“何人進過書房?”
“不曾有人進來過。”
“你可是一直在外頭守著?”
“是,不曾離開過。”
孔文華心裡像是打起了鼓一樣,七上八下的。
那究竟是誰動了他的鎮尺?為何要動鎮尺?
他的眼睛挪到了鎮尺下的紙張上。
偷紙?
想到這裡,他的心撲通撲通跳的更厲害了,連忙把小廝給攆了出去,自己在書房裡翻了起來。
如果對方真的要偷他的紙,必定不是因為缺紙,一定是要偽造什麼信件,對方連紙張都來偷,想必造假能以假亂真。
他心裡越發害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