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辦法嗎?”陸寧問道。
大牛二牛齊齊搖頭,兩人雖然都跟在柴安身邊幾個月,走南闖北的確實漲了見識,但他們手中也沒犯過人命,因此根本沒想到殺了她永絕後患。
殺人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像是遠在天邊一般。
兩人都看向陸寧,那目光很認真,意思就是再說陸寧更聰明一些,讓他想個法子出來。
陸寧也沒說什麼,跟兩人喝酒喝到半夜,最終也沒有個結果。
第二天中午,柳元豐主動過來了。
陸寧有些詫異,就見他主動開口說:“我去。”
“什麼?”
柳元豐在自己的脖頸上比劃了一下,陸寧有些詫異,連忙轉頭去看鶯歌。
鶯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該幹什麼還在幹什麼。
可陸寧知道,一定是鶯歌跟柳元豐說了什麼。
“這件事極其危險,你不能去。”
“我最合適,此事不解決,便是一把懸在頭頂上的刀。”
陸寧沉默了。
講真的,柳元豐不太合適,因為他的特徵太明顯了。
萬一露餡了,他可就危險了。
可是就身份上來說,也就他最合適。
“這件事我另有安排。”陸寧準備讓忠義堂的人去動手。
“不可,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是外人,不能從坑裡爬出來再跳入井裡。”
柳元豐這話的意思是不要除掉了劉二喜,又被另外的人給抓住了把柄,陸寧自然是知曉的。
這也是他沒有立刻安排忠義堂去做這件事的原因。
他們接觸的時間還不夠久,這麼大的致命把柄不能交給他們。
所以,到底還是柳元豐最合適,武力值可以,身份也可以,只要他希望鶯歌過的好,他就不會背叛他陸寧。
最終,他握住了拳頭,輕輕捶了捶柳元豐的胸膛。
“不論何時,保住自己最重要。”
柳元豐點了點頭。
只是陸寧萬萬沒想到,柳元豐一去十天都沒有回來,也沒有傳回來任何訊息,他不由得著急了起來。
他剛吩咐鏢局的人前去打探訊息,訊息還沒傳回來,清陽郡卻來了官差拿著畫像前來捉人。
畫像上的人赫然就是一隻眼的柳元豐,不過也因為只有一隻眼,所以其他的面部特徵倒是不那麼明顯。
陸寧也是因為這隻眼睛確定了畫上的人就是柳元豐。
只不過柳元豐人沒有回來,官差在青牛鎮搜查了幾遍也搜出人來。
有意思的是對方竟然重點搜查了陸寧家。
陸寧見這些官差竟然將他家裡裡外外全都搜查了一遍,心裡知道這是劉二喜的收筆。
劉二喜竟然能一下子就想到他的身上,不可說這人一點心機都沒有。
官差搜查之後沒查到人,只能將海捕公文給貼在了他們青牛鎮的告示欄上。
清河村的人幾乎人人都認識柳元豐,他們看到公文之後立刻前來打聽柳元豐到底出了什麼事?
餘氏更是急火攻心暈倒,柳父也擰著眉頭,雖然什麼都沒說,可眉心卻能夾死蒼蠅。
子歸躺在餘氏的身邊,將臉埋在孃親的腋下,誰也不理。
鶯歌也是一臉愁容,卻還是強顏歡笑。
柳父和餘氏都不知道柳元豐到底犯了什麼事,但是鶯歌卻心知肚明,可是她不能說。
陸寧只能假裝不知道此事,安慰他們道:“大哥一定是無辜的,其中必定會有什麼誤會。”
“就算是無辜的,可進了大牢,還有什麼好的?”餘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她想起了當年的老爺和太太,那是多麼和善的人啊,可卻被那些人給磋磨死了。
她兒子就算是無辜,一旦進了大牢,還能活著出來嗎?
想到兒子可能會跟老爺和太太一樣無辜被磋磨死,眼淚就流的不停。
陸寧也想到了這點,關鍵不是他無辜與否,乃是在乎他有沒有被抓走。
想到這個關鍵他再一次開口道:“郡守府既然還在到處抓人,想必人還沒抓到,大哥暫時還是安全的,你們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
鶯歌朝他看了過來,陸寧有些歉意,卻還是示意她稍安勿躁。
鶯歌握住餘氏的手輕聲安慰。
鏢局的人打探到了訊息,立刻派人騎馬回來報告訊息。
回來傳訊息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