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能突出他們高尚的品格。
一時之間應和聲,聲聲不斷,掌聲熱切而響亮。
更有人跟著喊保長大人英明。
劉保長腦袋開始暈暈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立刻判定陸寧無罪釋放,劉三冬賠償二百文。
案子就這麼了結了。
不過,劉三冬和秦氏相互攙扶著離開衙門,外頭的百姓還都對著他們指指點點,說他們活該。
劉三冬氣的要死,可這時候能怎麼辦?
陸寧則是走到吉從文面前,對著他行了大禮道:“多謝先生仗義執言。”
吉從文沒有跟他說這個話題,而是滿臉探究地問:“石頭果真能燒成白灰?”
“是。”
“改日你們再燒製石灰,可否讓吉某人觀摩?”
“自然。”
吉從文拱了拱手,帶著一眾學子回青山書院了。
揮一揮衣袖,走的十分瀟灑。
陸寧一時之間都有些怔愣住了,吉從文性子寡淡他是知道的,只是寡淡的太狠了吧?
柳元昌和陸廣禮一起來到陸寧的面前,對著他作揖。
“少爺,您沒事吧?”柳元昌問道。
“沒事,你做的很好。”陸寧本想摸摸他的頭,想到他也不小了,便改為拍肩。
柳元昌態度十分恭敬,頗有些歉意的說:“我沒能為你說上一句話,太沒用了。”
“不,你能請到你們的夫子,就足以證明你很優秀,好好讀書,做個正人君子。”
柳元昌連忙拱手道:“是。”
陸寧又看向陸廣禮說:“三牛也很棒。”
陸廣禮就是大牛的三弟弟,十一歲,跟柳元昌是同窗。
他被誇了有些不好意思,垂著腦袋說:“我也沒能幫得上忙。”
“你能來就很厲害了。”
他們正說著話,鶯歌母女過來了。
陸寧轉身看向鶯歌,激動的想抓住她的手,抱一抱她,可到底還顧及該死的男女大防。
準岳母也在一旁,跟他打了個照面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說完就轉過去跟柳元昌說話了。
陸寧對鶯歌說:“鶯歌,幸虧有你。”
鶯歌眼中含淚,剛剛明明很堅強,這會兒倒是委屈上了。
眼淚大顆大顆的地滾落了下來,美人垂淚看的人心疼的緊啊。
這丫頭的眼淚都藏在哪裡了?
說掉就掉?
“小姑奶奶,你可別哭了,再哭我就要心碎了。”陸寧誇張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鶯歌的眼淚還掛在臉上,突然怔愣了一下,隨即紅了臉,垂下了腦袋,捏著自己的衣袖說:
“少爺,快回家,奴婢折柳枝給您祛祛晦氣。”
陸寧這個角度能看到她的耳朵都是紅通通的,連帶耳下的面板也都是紅的。
不用觸碰他都知道,那一定是滾燙的。
鐵頭他們這時候也一窩蜂的圍了上來,與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清河村的其他村民。
大家都噓寒問暖的,並且順道罵了劉家的人白眼狼,是非不分,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等。
又問他在大牢裡的情況,陸寧簡單跟他們說了,眾人都唏噓不已。
他們在外頭說了好大一會兒話,等陸寧再去看鶯歌的時候,發現鶯歌和準岳母餘氏已經不見了蹤影。
村裡的人難得到鎮子上來一趟,有些人從衙門這裡離開直接去趕集了。
陸寧則是先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鶯歌果真已經拿著柳枝在門口等著了。
他一過去,她就拿柳枝沾著艾草水給他祛晦氣。
儀式感頓時拉滿。
陸寧倒是不在意這些,可若是這樣能讓鶯歌安心,他配合就是了。
回到家中已經日頭偏西了,今天的牆是壘不成了,明天再幹吧。
晚飯照樣是鶯歌送過來的,不過今天她的妹妹畫眉、百靈,小弟弟元青都來了。
不過三個孩子都站在不遠處,一個挨著一個的朝這邊看,看起來格外乖巧。
陸寧知道這三個孩子還是有些怯他的,也沒為難他們。
鶯歌送來的是米粥,比之前的更稠一些,還多加了一個水煮蛋,說是他受了委屈,是她娘給他的補償。
陸寧有些哭笑不得,可心裡到底還是暖暖的。
準岳母大人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