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將合適的人放在合適的位置,還真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再說劉二喜,
她被堵住了嘴巴,捆住了手腳丟在了大牢裡,眼淚都快流乾了。
她腦海裡走馬觀花似的回想起了這一生,有些事情原本已經模糊了,可是現在逐漸變的清晰了起來。
她想到了小時候,她跟陳春梅她們一起玩過家家,她跟性格潑辣的二花發生了衝突,陳春梅和王大妮她們在中間調和,兩人握手言和。
她想起了她去割豬草,揹著一大捆的豬草,走走歇歇,正遇上到清河村來的太太。
太太瞧著她可憐,讓身邊的嬤嬤幫她背了豬草,拿著帕子溫柔的擦拭她的手,牽著她回家。
她看到爹孃點頭哈腰的在太太面前保證著什麼,從那之後她就沒有再被爹孃虐待了。
雖然在家裡的地位還是比不上弟弟,可日子到底還是好過了一些。
她當時想什麼來著?
她當時並沒有感恩,沒覺得太太對她好,只覺得大家都是人,憑什麼太太要高高在上,而她就是可憐蟲?
她不甘心當一個可憐蟲,她想成為人上人。
再後來她遇到了少爺,少爺那樣的單純善良,那樣的俊美,她一下子就被他給吸引了。
她想跟著少爺,可是少爺身邊已經有了伺候的丫頭,就是柳家那個。
柳家是養牲口的,連他們家都比不上,她憑什麼能在少爺跟前得少爺喜歡?
她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出生,沒有辦法改變家庭的現狀,因此也很苦惱。
她偶爾偷聽到了爹孃和劉大福一起商量害老爺一家的事,當時她很矛盾。
想去給老爺太太通風報信,又想到只要陸家倒臺,陸少爺就沒了依仗,到時候他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他給招回來當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