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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架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他這話剛說完,吉從文就瞥了他一眼。

陸寧脊背挺的很直,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心虛。

劉保長最擔心自己的位置會被人取代,聽到陸寧的話之後還真就認真思考了起來。

劉三冬一看劉保長的面色不對,頓時就著急了起來,立刻說:“大人,不能聽他信口胡說,他這都是胡說的。”

面對劉三冬這種毫無說服力的說辭,對比陸寧的有理有據,劉保長到底還是聽信了陸寧的話。

不論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劉三冬,你偷了陸寧的東西,現在本官判你把贓物歸還,順便給他二百文賠罪。”

“大人。”劉三冬急了。

陸寧嘴角微微上揚,他急了,他急了。

劉保長面色一沉,劉三冬不敢說話了。

“多謝大人主持公道,將來大人必定官運亨通,直上青雲。”陸寧連忙說道。

劉保長聽到這些話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誰不愛聽好話啊?

“這是本官的職責。”

話說的很漂亮。

“大人,他製造這些邪物是事實,不能不罰。”劉三冬一口咬住陸寧,就跟狗似的。

劉保長剛剛還飄飄然,幻想自己的官位往上升一升,貌似將來捐個縣令來噹噹也不是不行。

他雖然識字不多,但是花錢找個靠譜的師爺不就好了?

到時候寫個摺子什麼的,就讓師爺代筆。

這會兒突然聽到劉三冬的話,這才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麼了。

縣令大人不能得罪啊。

他驚堂木一拍說:“陸寧,劉三冬有罪他受到了懲罰,你也有罪,不得不罰。”

陸寧說:“草民無罪,那些東西也不是草民做的,完全是劉三冬攀誣草民。

先前劉三冬手腳不乾淨,被家父罰過,當著全村人的面打了板子,他對我懷恨在心,因此攀誣草民,草民冤枉。”

“不是你是誰?”劉三冬怒道。

“是我們。”大牛、二牛、狗蛋、鐵頭、寶財他們七八個人一起站了出來。

“大人,我們幾個在山上玩,草民無意間想知道石頭燒製之後會怎樣,就跟大牛他們這麼一說。

二牛哥說反正閒著也沒事,不如敲下來一塊燒燒試試,結果石頭燒成了白灰。

草民好奇這東西,白白的煞是好看,就想著做點東西玩玩,沒想到灑上水它竟然會冒煙發熱,還滋滋作響。

當時我們幾個也被嚇的夠嗆,但是發熱之後它就沒什麼特別的了。

我們用這個來和泥巴玩,黃泥摻上白灰和出來的泥巴挺好看。

寧哥見我們和泥巴玩,就讓我們乾脆把這寫泥巴用來給他敷牆。

所以我們兄弟幾個就在寧哥住的牛棚那裡和泥巴,然後官差大人就來拿人了。

這並不是什麼陰邪之物,只是石頭燒成了灰。”

鐵頭嘴皮子溜一些,巴拉巴拉的把事情原委給說了一遍,半真半假。

他說完之後玩味地看向秦氏說:“劉家嬸子,你莫不是將這白白的石灰粉當成麵粉了吧?瞧你的手就跟和麵的時候被燙了一樣。

不會是這隻手插在面盆裡,這隻手拿著瓢倒水的吧?也太慘了一些,很疼吧?”

秦氏和劉三冬的面色都難看不已。

他們可不將那東西當成吃的了?誰知道竟然是石頭燒成了灰?

誰來告訴他們石頭燒成灰怎麼就成白色的了?

眾百姓也都議論紛紛,他們也都好奇,石頭怎麼還能燒成灰?

他們記得石頭燒一燒根本就沒什麼變化啊,怎麼變成白灰的?

吉從文也有幾分好奇,探究地看向陳鐵頭。

劉保長也頗為震驚問:“石頭怎麼能燒成灰?”

“這就是我們的技術問題了,將來可是要靠著這個掙錢的,恕不外傳。”鐵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劉保長看了看吉從文,又看了看陸寧,再看看劉三冬,心裡再次罵劉三冬沒用。

劉三冬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鐵頭說:“你胡說,就是他,要不是他你們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

陸寧似笑非笑地說:“沒想到我在你這裡還挺聰明。”

劉三冬快要吐血了,他是這個意思嗎?

他是這個意思嗎?

反正他就是知道,這背後的主謀是陸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