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一些,連忙說:“快、快去請大夫。”
今天當值的衙役是方天昌,他快速去將白大夫給請了過來。
白大夫請了脈之後說:“胎像不穩,有流產的跡象。”
“大夫,保住我的孩子,保住我的孩子。”劉盈盈哭著將手腕上的鐲子給取了下來塞在白大夫的手裡。
白大夫拒絕了鐲子說:“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的。”
於是,白大夫幫劉盈盈扎針,給她開了藥。
小桃隨即跟著白大夫去抓藥。
陸寧和王金玉面面相覷,這個時候劉盈盈還在央求道:
“金玉叔,陸少爺,求求你們給我們母子一條活路,我知道我做了錯事,可是我們始終沒有伸手去害過人。
陸家遭難是縣太爺一手促成的,他想要保住清臨縣其他的人,就犧牲了名聲最大的陸家和岑家。
我大伯也有參與,但是他已經受到了懲罰。
我們家悔婚是有錯,可我爹孃也不過是為了自保,並沒有伸手害過人。”
陸寧聽劉盈盈的話,真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了。
他們有沒有主動害過人他不知道,但是退婚是真的。
倘若只是退婚也就罷了,可是她當時是怎麼對待原主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和王大公子一起來刺激原主,原主又怎麼能跳河?
在劉盈盈看來,她只是做錯了選擇,自己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也沒給陸寧帶來真正意義上的傷害。
可是誰能告訴她,他們中間隔著一條人命?
這話他沒法說出來,心裡頭窩著一團火,又沒法發作。
真讓他將懷孕的劉盈盈給攆出去,他做不到。
不是他聖母心發作,實在是一個胎像不穩的孕婦,縱使罪該萬死,也得等她生下孩子再說。
就算是在現代法律中,立即執行死刑的女人若是懷了孕,也是要緩期的。
更何況他有所圖謀,就必須要顧惜自己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