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有金光閃閃的戰甲相護,左手執馬韁,右手緊握一把金色長刀;率領著一千騎兵在狹隘的落鳴谷內快速行進。
左側泯山上;谷蒙·永泰立於山石邊遙望對面涼山方向;一雙劍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彷彿在心中下了什麼重要決定;毅然抬起手準備下令。
“將軍;族長有命;此次伏擊;俺們需聽涼山訊號再行事!”身側副將見此連忙出聲;一句說完又上前一步,抱拳道:“何況探知南寧軍將有一萬兵馬過落鳴谷,想必涼山那邊是想待大軍過時再發起進攻。”
“一萬兵馬?誰能保證訊息確切可靠?是他谷蒙·宜樽還是你?武茗青乃南寧名將,有萬夫不當之勇,滅了他比損耗一萬南寧士兵更好!”谷蒙·永泰面色霍然一沉,側目冷冽地瞄他一眼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將軍……”副將急喚一聲,還待再行勸說。
谷蒙·永泰卻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揮手下令:“攻!”
谷蒙士兵分工明確,兩百士兵推動大石往山下的落鳴谷滾去,兩百士兵抬起粗大的樹木至山崖邊鬆手拋下,一百士兵搭弓射箭。
伴隨著“咕隆咕隆”的聲音,大石、粗木從涼山往落鳴谷滾落,“嗖嗖”聲也隨之傳來,戰馬受驚頓時揚起前蹄,嘶鳴起來。
落鳴谷內,一身暗紅色戰袍,手持金色長刀的大將並未有所命令,卻有一人自千人鐵騎中揚手高聲喝道:“下馬,緊貼左壁!”
簡短有力的命令下達,全體鐵騎整齊劃一地翻身下馬,平著身子緊貼山壁前行,手上都牢牢拉著馬韁,戰馬緩緩跟在人後,就連在前方率領這一千鐵騎前進的那名手持金色長刀的大將也聽命行事。
谷蒙·永泰並沒有探身看下方落鳴谷內的南寧軍傷亡情況,卻微眯起眼望著對面被樹林覆蓋的涼山若有所思。若按照用兵常理,南寧軍之前過去的兩千兵馬完全可以放任不理,前方自有人會處理;而這第二支隊伍由武茗青帶隊,就算只有千餘鐵騎相隨也應該發起攻擊。一來,折損了武茗青和武家鐵騎那就是大功一件;二來,也可以阻礙後方南寧大軍的進發。
雖說谷蒙·永泰一直看不起谷蒙·宜樽,但他知道谷蒙·宜樽也不是傻子,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