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乳,用嘴唇,用舌頭。
羅鄴一次次的體會著絕無僅有的快樂,直到第二天早上。當天的格鬥訓練,羅鄴腿腳發軟,讓“父親”連續十次打倒在地,而在“母親”的智力課上,也迷迷糊糊形似夢遊。他心裡想的只是雪兒今夜還會不會來,因此急切的盼望著夜幕的降臨。
當天的晚飯依然有cui情咖啡,所以羅鄴非常興奮。到了晚上的時候,雪兒果然如約而至,但卻換上了跟第一天一樣的正式衣服。
羅鄴像只野獸一樣將雪兒撲到在床,拽開雪兒的裙可雪兒卻一臉冰霜的告訴他,如果他不能取悅她,就不會讓他進入。羅鄴急不可耐,先是用手、而後又嘴,最後用那根已經發燙的鋼鐵,雪兒根本無動於衷。試了一整夜,雪兒也沒有讓羅鄴得逞。
於是那一天,又成了羅鄴不幸的日子,他因搏鬥的糟糕表現,被“父親”吊起來用皮鞭狠抽,以儆效尤——其實根本沒必要警告其他孩子,因為所有的孩子中,就只有他一人享受到了夜晚的特殊課程。皮鞭雖然灼痛,但鋼鐵無處冷卻更是煎熬。
每天晚上,雪兒都如約而至,並且穿戴保守,每天也會陪她一起看愛情動作片,併為他分析和解釋各種技巧,甚至也放手讓羅鄴摸她、抱她、蹭她,揉她,親她,但就是不讓他插入。
羅鄴覺得是自己技巧不夠,於是他努力提升自己的技巧,然後在雪兒的身上不停的嘗試。從耳朵,到脖頸,再到ru尖,從後背,到小腹,再到秘密花園,甚至是手指腳趾,羅鄴全都嘗試了幾萬遍。他明明看到雪兒臉上的紅潮,起伏的胸脯,還有泥濘的花叢,可雪兒就是不讓他插入。
無論他表現的多麼憤怒或者是沮喪,雪兒只對羅鄴說,你沒有取悅我。
羅鄴不止一次的問雪兒喜歡什麼,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喜歡哪個部位的敏感,雪兒卻總是淡淡一笑,那都不重要,你根本什麼都不懂。
小馬駒兒,你根本什麼都不懂——這就話成了雪兒的口頭禪。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稱呼他為“小馬駒兒”,雖然他只是某一個部位像馬而已,可後面那句“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卻羅鄴無比挫敗又無比無奈。
雪兒晚上拒絕過羅鄴多少次,羅鄴白天就因為無精打采被“父親母親”懲罰多少次,在最初一個多月裡,他形容枯犒,眼窩深陷,滿身的傷痕,幾乎任何一個透過淘汰的孩子都能輕而易舉的打敗他。他們嘲笑他,朝他吐口水,認為他應該得到“父母”單獨的寵愛,但羅鄴根本就不在意,他只把他們視為螻蟻。他每天都在琢磨著如何讓雪兒像第一次那樣對待他。他甚至想過用強,但那沒有用,一次的自我歡愉只能讓他感覺失敗,而且那樣的話,雪兒肯定不會再來了,那他的取悅課程也將以不及格告終,這甚至會影響到他在“公司”的前途命運。
羅鄴開始沉靜下來。當雪兒再來的時候,他慢慢穩定住情緒,觀察雪兒的舉手投足,體會她的興趣愛好,揣摩她的性格特點,他變得不再那樣急切,雖然夜裡還會嘗試,但已經不像是個從來沒吃過肉的瘋狗了。
他開始漸漸明白雪兒的真正意圖,那些愛情動作片只是用來教學的,不是用來tiao情的,取悅女人先要從取悅她的心開始,技巧再厲害也只是輔助。想要取悅女人,首先不能把她當成瀉火的工具,而是要用心換心,用情換情,用小細節去感動她,讓她愉悅。只要做的到位,女人給予的回報將超出想象。
於是當他晚上,雪兒像往常一樣進入羅鄴的房間,開啟電視準備給羅鄴放愛情動作片,可是羅鄴卻關掉了電視,將雪兒輕輕的抱在床上,脫去她的外衣,但留下她的內衣,然後心滿意足的摟著她入眠。
雪兒心中疑惑,一整夜都在觀察羅鄴的舉動。羅鄴很安靜的抱著她,睡的很熟很平靜。第二天一早,羅鄴從睡夢中醒來,在閉著眼睛裝睡的雪兒額角處輕輕一吻。
雪兒睜開眼睛,眨著漂亮的眼睛望著他,像是再看一個陌生人,那雙綠色的眼瞳裡滿是羅鄴安靜的笑容。
羅鄴替她捋了下發梢,讓她安心入睡,自己則輕輕的起床準備去訓練。
可那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和恰到好處的捋發,驚醒了雪兒的渴望。她一把勾住羅鄴的脖子,將羅鄴拉向自己的身體。那一天早上,“父親”鐵著臉在門口敲了一天的門,裡面就用一天的叫聲回應著。
也是從那天開始,雪兒每夜都枕著羅鄴的臂彎入睡,有時候他們不做,只是靜靜的抱著,有時候則會互相的聊天調侃,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瘋狂,從床上到地板,從門口到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