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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湛藍日記——————第一次遇見他,就知道,我將不再擁有平靜,也許這一生都將帶著有他的殘碎記憶如此過下去,但是他可曾知道,在我不平靜的年歲裡,我失去的不僅僅是身體。於萬千人之中,於千萬眼之間,遇到這樣一個不平凡的他,恨的深,依然無法忘記愛的深。
——————湛藍日記———————灰色的天空,陰沉沉,天像是隨時都要塌下來,空氣中流動著讓人壓抑的不安因子,馬路上到捲起陣陣塵土,四處飛揚,雨開始一點一點的降落,沒多久,變成了大顆大顆毫無預警的砸下來,這一場雨似乎來得有些突兀,讓人措手不及。
行走的人或是疾步奔走,或是找地方避雨,這是人的下意識,保護自己的第一本能。
可是,卻有那麼一個人像是麻木般,又像是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體,仍然在道路上一步一步拖著緩慢的腳步行走著,彷彿這場傾盆大雨和她毫無關係。
她佝僂著孱弱的身軀,步履是那麼艱難,彷彿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吸光她肺裡所有的呼吸,吸光她的生命。
雨水不斷的沖刷而下,像冰冷無情的尖刀,在這初冬的季節陰冷無比,周圍的人不禁奇怪,她是瘋了,還是痴了,還是傻了……
烏黑的長髮遮去了女孩大半張臉,也遮住了她原本清澈的眼眸,只能依稀可見那張白皙的臉頰,曾經應該是散發著青春光亮的,只是現在卻枯瘦如柴,沒有靈魂。
女孩身穿一件白色羽絨服,純白的,像天使一樣的白,尤其在那頭黑髮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甚至有些異樣的白,一如她本人那樣,毫無生氣……
終於走到一處屋簷下面,她像個木偶般慢慢的蹲下,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只見她從懷中拿出一件男式西服,上面還帶著乾涸的血跡,沒有淋到一點雨水,可以想象被她保護的完好無損,雖然早已經褶皺不堪,但卻像是珍寶一樣的小心翼翼,而抓著衣服的手也在一點一點的用力,捏緊。
不遠處,一輛奢華的黑色轎車停在大雨之中,車內一雙深沉冰凜的黑眸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不出絲毫情緒,卻有著複雜的光,稜角分明的輪廓,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男子的一切都充分顯示了他是怎樣的冷情薄涼。
眼眸微微眯起,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閉上眼沉思了很久,終於開啟車門,不顧暴雨,長腿矯健的向前邁開,一直來到她面前,不由分說的一把拉起來,有些粗魯的拉著她往車裡走去。
女孩被他塞進後座,跟著自己也進去,油門一踩,迅速消失在這暴雨之中,不知道開了多遠,終於在一幢精緻的別墅前停了下來,下車來到後面將她拽了出來,往別墅中大步走去。
開門,關門,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裡面的安靜和外面的狂風暴雨形成強烈的對比,空氣中的氣壓很低很低,靜的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兩人此時都已渾身溼透,雨水沿著臉龐,衣襟,褲腳,不斷落在這純白的高階地毯之上,溼成一片。
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劃破空間——男人伸手掏出電話,拿著黑色手機的那隻右手上,依稀可見無名指上那隻閃閃發光的男式婚戒,簡單大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按通了連線。
“今晚有時間嗎,我做了你愛吃的菜。”那邊傳來一道柔和的女聲,很甜美。
“好,我有點事晚一點過來,要是等不及就先吃,不要讓自己太累。”男人說話的時候明顯放低了語調,聽著溫柔至極,和他剛才陰冷的表情截然不同。
女孩在那一剎那身體明顯一僵,頭髮仍然遮著臉頰,看不清容顏,手中的西裝被她捏的很緊很緊。
男人看著她這樣,心底竄過無名怒火,上前就要扯過她手裡的衣服,她卻死死的拽著不肯鬆手。
“放手!”
她充耳不聞。
“我再說一次,放手!”他加重了語氣,俊臉上盡是陰霾。
她依然固執的不鬆手,和他對峙著。
“很好,很好……”話音剛落,他一把拉過她就往懷裡帶,低頭就覆上她的唇瓣,帶著狠勁,肆虐著她的唇舌,如狂風暴雨之姿,將她淹沒殆盡。
女孩開始反抗,用盡全力的掙扎,雙手拼命捶打著他,帶著無限的恨意。
“人渣……我恨你……恨你恨你!”她沙啞著嗓音,只說的出這幾句話,牙齒對著他的嘴唇發狠的咬著,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