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註定是要融化的。”身後的人並末回答我的問題。
“但至少它曾經這樣美過,帶給人們許多的歡樂。”我輕聲道。
身後的人一震,不再言語。
“你到底在怕什麼?”我轉過頭,盯著依然一身素衣,頭戴斗篷的清怡。
清怡一愣,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麼,你不要再問了。”
看著清怡遠去的背影,我輕聲一嘆。
“老公,快來陪我們打雪仗,唉呀。”葉淑妮剛喊一句話就被一個雪球給砸中了。
“死燕兒,敢偷襲我,看我不砸爛你的頭。”葉淑妮大喊一聲開始回擊。
我輕輕一笑,甩開煩亂的心情加入了眾女的戰鬥。
銀妝素裹的喀布林城內到處是惶惶計程車兵,或許他們心裡都清楚,遼金恐怕是要完蛋了。金末呆呆的站在皇宮外,華夏軍隊已包圍整個城市。等雪一停,遼金帝國就要像波斯帝國一樣永遠只出現在歷史中了吧。
“陛下,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屬下願為陛下衝開一條血路,等時機一到我們再尋機復國。”領著五萬殘兵逃回的突拉將軍勸道。
金末揮了揮手,沙啞著聲音道:“寧願站著死,也不趴著活。龍天確實是一代英雄,就讓我的血為他的英雄生涯再添上濃厚的一筆吧。”
突拉愣了愣,半跪著起誓:“屬下願與陛下與遼金帝國共存亡。”好,好,不愧是我遼金的將軍。”金末拍了拍突拉的肩膀,大笑道。
看著變得豪氣沖天的皇帝,突拉緊了緊腰間的戰刀,心中戰意狂彪。
事實並末如金末所料,大雪依然飄揚。華夏軍隊的馬蹄已衝破了喀布林的城門,十萬的殘兵只堪堪抵擋了二個小時,就基本被殲滅。
“媽拉個巴子,這群軟蛋怎麼硬起來了。虎子,你殺了幾個了?”混戰中,一名帶著隊長袖標的兵邊砍邊問旁邊計程車兵,他的腰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隊長,我殺了五個了。”狗子答道。
“咦,怎麼沒了?媽的狂風軍團來搶生意,我們去那邊殺。”這隊長帶著虎子往左邊的巷子裡衝去。
果然巷子裡有十來個受了傷的遼金士兵。看到虎子他們進來,這十多個遼金士兵立刻發動了攻擊,通通是不要命的打法。
虎子在幹掉幾個後,背上也被砍了幾刀,其它的被隊長給砍翻了。看還有幾個斷手斷腳的躺在地上還沒死,虎子帶著殺氣就要衝上去。這幾個遼金士兵互看了一眼,大叫著:“遼金帝國萬歲。”隨後自己用刀抹了脖子。
虎子愣了愣,敬佩的和隊長敬了一個軍禮。作為一個士兵,他們是絕對值得尊敬的。這樣的事情在短短二個小時內不知發生了多少次。這些遼金士兵都明白,遼金已亡,他們作為遼金計程車兵唯一的報國的方式的就是戰死沙場,沒有再戰之力大部分選擇了自殺。
“元帥,找到金末了。”夏力過來稟報。
我跟著夏力來到了遼金的議事大廳,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了一驚。只見金末緊閉雙目直挺挺的站立在最上方的象徵著權力的皇椅前,他全身著閃亮的盔甲,右手還拿著一把寶刀。濃黑的眉毛直插兩鬢,抿著的嘴唇已經發白,整個表情霸氣十足。而他的右後方同樣站立著一位身穿盔甲的將軍,我認出這是遼金的突拉將軍。
我一進來就知道這兩人已死了,站著死去的皇帝與將軍。一時間我心中百味陳雜,這金末也算是一代豪傑了。
“用泥石灰澆灌金末與突拉的遺體,不要移動一分一豪,讓後世之人知道這金末是何等的英雄。”我沉重說道,這種方法是想起前世義大利覆滅的龐貝古城,那是公元79年,火山爆發的火山灰覆蓋了整個城市,所有的人都被埋在了幾十米的火山灰下。近1900多年後,當龐貝古城挖掘出來時,街道上所有的人或蹲或站或躺都成了人形模殼。
華夏京城王府的一個偏僻院子,一陣清幽的琴聲叮咚的響起。一位身著樸素的絕美少女正坐在院裡臉帶憂鬱的撫著琴,而她的對面則有另一位美麗的少女託著下巴發著呆。
“啊。”撫琴少女輕叫一聲捂著手指。
“婉兒姐,你怎麼了。”託著下巴發呆的少女驚醒過來焦急問道。她們正是金婉兒和金蓮兒。
金婉兒看著斷掉的琴絃,那上面的血跡紅得有些刺眼。她的心突然一陣猛跳,不好的預感讓她的心揪了起來。
金蓮兒從屋裡拿出一些葯和繃帶仔細的給金婉兒包紮,她看到那斷掉的琴絃自言自語道:“奇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