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亮光奔去。
身體一震,我醒了過來,腦子裡尚不清醒。陽光從帳頂的圓洞灑進來,顯示這已是午後。心裡一驚,我坐了起來,怎麼睡了這麼久,以前就是不睡覺也不會感到疲勞的啊,還有我的親衛怎麼沒來叫醒我。突然,我呆住了。昨天的女刺客光著身子昏睡在我旁邊,眼角淚痕猶在。全身都佈滿青紫的淤痕,下體更是一片狼籍,紅腫不堪,還滲著絲絲的紅白之物。這是我乾的嗎?我心裡駭然,發現自己也是光著身子,下體還粘著點點血跡。為什麼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來,我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對她,如果她不肯原諒我,我就死纏爛打到她愛上我為止,心裡早已忘了她可是刺殺自己的。
看著地上一塊塊破破爛爛的碎布,不由苦笑了一下。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慶幸,還好昨天穿的不是五女給我縫製的戰袍,要不然還真是對不起她們的心血和對我的愛意了。拾起一塊比較大的破布勉強圍在腰間,正想把毯子蓋在那女刺客的身上,她突然動了動,幽幽的醒轉過來。看著我湊在她的身前看著她,尖叫一聲,本能的一掌印向我的胸口。我不閃不避,任她打在胸口,竟一點感覺都沒有,按理來說被她這樣的高手打還是很痛的。不過此時我沒精力顧及這個,女刺客正蹲在地上雙手抱胸,眼裡有著滔天的恨意。
“對不起,我昨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你放心,我會負責的,以後一定好好對你。”我試著向她解釋,儘管知道此時的她不可能聽的進去。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滾啊。”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對我喊道。
我心裡嘆了口氣,知道現在最好讓她一個人冷靜一下。於是轉身向外走去,正想走出營門,突然碰上一賭氣牆,心裡愣了一下,難怪沒人來叫我,也聽不見外面的聲音。真氣運轉雙手,竟出現一圈淡藍色的真氣,本應該是白色的啊。我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想不通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意念沉入丹田,看到原本丹田內白色的珠子已變成了三顆鴿蛋般大小的淡藍色珠子,三顆珠子形成一個三角形在丹田緩緩轉動,帶著經脈內淡藍色的真氣運轉。我的心裡早有準備,看到如此情形後倒也不驚奇了。收回意識,我雙手伸向氣牆,竟象切豆腐般穿了過去,體內的真氣與氣牆毫不排斥。心裡不由的想,如果能把這氣牆的能量吸收我的功力定能增長不少。念頭剛一動,氣牆竟瘋了似的朝我手心裡湧來,我心裡一驚,自己不會被它給撐爆吧。也就是一轉眼的事,氣牆已被我吸入了身體,我並沒有感到絲毫漲滿的感覺。其實我並不知道,這氣牆本來就是昨天異變時產生的能量所化,和我的真氣本是同源,而部分能量對於別人來說可抵上幾十年的苦修,對異變後的我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
氣牆一消失,外面就傳來龍衛們嘈雜的聲音。看到我出來,外面立刻鴉雀無聲。他們看向我的眼神有奇怪,驚訝,疑惑。我想,不就沒穿衣服嗎?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這時夏力跑過來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老半天才有些遲疑的問:“你是龍將軍?”我一腳揣向他的屁股,罵道:“你他媽吃錯葯了啊,我不是龍將軍難道你是龍將軍。”夏力連連擺手,道:“現在我相信你是龍將軍了,只不過,你頭髮怎麼變成藍色的了。“藍色?”我疑惑的把束在腦後的頭髮抓過來一看,還真變成藍色了。
“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問夏力
“昨天晚上那可是山崩地裂,日月無光,天地為之變色啊…。”夏力口沫橫飛的說了一個小時,我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想了一會,理不清個頭緒,只好發揚我樂觀的阿Q精神,不管了。
那女刺客兩眼無神的看著帳頂的天空,心裡萬分悔恨不該不聽師父的勸告來行刺這個yin賊。她叫柳若茜,是一個孤兒,從小隨師父隱居在山中。兩年前下山歷練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名叫周燕兒的少女,也是出來歷練,兩女於是結伴闖蕩江湖,結下了深厚的友情。半年前,周燕兒被這個混蛋王爺下葯給玷汙了清白,從此性格大變,那麼愛笑的一個女孩從此變得非常淡漠,對任何人都毫無表情,包括她的父母。這次想為她報仇卻沒想到自己反而也被他給侮辱了。
我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更不知道周燕兒是何人。這傢伙的記憶裡只有不同的環肥燕瘦的**,哪會去記被他強暴女子的名字啊。
是夜,三輪妖月依然象平常一樣掛在天空,沒有任何變化。我拿了一套士兵服走進我的營帳,柳若茜正抱著膝蓋低泣。她披著毯子,雪白的玉臂上有幾道紫色的傷痕,顯得觸目心驚。我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