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聽了,心想:“姜維現在管著刑獄署,情況兇險複雜,經常會用到非常手段,只怕是殺神值和封神值都不少。目前來說,暫時不要為好。”
於是他問系統道:“以後再選擇納入,可以嗎?”
“可以的,這個選項會一直放在姜維的屬性當中。但一旦選定之後,就無法取消了。”系統回答道。
嚴龍道:“明白。”從系統中退出來。
嚴龍意識回到現實中來。
無論在系統中呆多久,在現實中都只是一瞬間而已。
……
隨後,姜維還把詔獄近來發生的重要事情,挑了一些與嚴龍有切身關係的,簡要地說了一遍。
嚴龍忽然問姜維道:“伯約,你能將許顯純等人所用的軟筋散弄到手嗎?”
姜維一愣,隨即道:“這個沒問題,實際上,我在抓捕王亶望時,就把從他家中搜出的軟筋散截留了一部分!”
“如此甚好。到時你叫夏候霸將這些軟筋散,一小瓶用瓷瓶裝好的墨汁,一支小楷毛筆,一些白紙,還有一柄匕首,一併拿來給我。”嚴龍道。
姜維在語氣中透著一絲疑惑問道:“教主,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麼?這麼多東西,在這監倉中可不好藏啊!”
嚴龍道:“無妨。伯約,千方道師當年傳我內功之時,還把他的一招玄術教給了我。”
“玄術?!”姜維疑惑地問道。
“是的,這招玄術叫做袖裡乾坤。此術可將外界的一些東西放置到玄界空間裡,外人根本檢視不出,而且可以隨時將空間裡的物品取出來用。”嚴龍說著,走到床前,手中元氣一閃,已經將床上的被褥吸納到系統空間中。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床鋪,姜維瞪大雙目,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嚴龍。
嚴龍微微一笑,接著手心元氣一閃,將被褥從系統空間中取出,重新放回到床鋪上。
姜維眼神一亮,驚喜地道:“教主您有玄力?”
嚴龍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目前來說,我只會這招。”
姜維見了嚴龍神乎其神的“玄技”,心情有些激動地在囚室內踱著步,喃喃地說道:“教主您年少有為,天賦異稟,我們千方教中興有望了,有望了……”
嚴龍此時卻極其嚴肅地對他道:“此項玄技,我只與伯約你說過,甚至連我父母都不知道。記住,此乃絕密,絕不可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是!”姜維一揖到底,恭敬地答應了,然後問道:“教主,只是你要方才的那些東西來做什麼?”
“紙墨是要用來寫密信的,匕首可在緊要關頭用以防身,至於軟筋散嘛,是要用來刺殺冉天賜的。”嚴龍道。
“教主要對冉天賜用毒?”姜維問道。
“只是一個設想,現在條件還不成熟。此事容後再議。”嚴龍微笑道:“伯約,你對於血鹽幫有何看法?”
“血鹽幫以贖賣私鹽起家,在各地均有鹽路,而且長期勾結各方勢力,形成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在中小幫會中,根基算是不錯的了。”姜維道。
“正是。當初劉僑和張揚要我殺冉天賜時,曾經提過冉天賜有一本鹽路圖。我們只要奪得這本圖錄,逐步將血鹽幫勢力攬為己用,以私鹽販運為基礎,開始擴充勢力,定可走出中興千方教的第一步。”嚴龍道。
姜維道:“血鹽幫除了獄中勢力之外,外面還有不少人馬。如果要將其收攬在我們旗下,需要內外結合,雙管齊下,方能奏效。”
嚴龍道:“伯約所慮極是。除了這樣,我還打算從血鹽幫內部挖些人過來。”
“從血鹽幫內部策反?!”姜維道。
“是的,冉天賜是個人物,但其貪利之心非常急切,且駕馭下屬的手段太過凌厲,在底層的一些血鹽幫眾,對其不滿久矣,只是懾於他的武功,敢怒不敢言而已。我們只要取得這部分幫眾的支援,在分化以及駕馭血鹽幫勢力的過程中,會少走許多彎路。”嚴龍道。
姜維聽了,輕嘆一口氣道:“教主謀劃思慮之深遠縝密,令姜維歎服。之前我還有些擔心,教主所謂掌控錦衣衛的想法,有些好高騖遠了,但現在看來,教主之志豈止一個錦衣衛而已。”
嚴龍微笑道:“知我者,伯約也!”
“教主,那你要姜維做些什麼,請儘管吩咐。”
嚴龍搖頭道:“現在暫時不需要,你只需在這詔獄內先好好經營自己的勢力就可以了。我現在對於劉僑和張揚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他們暫時不會為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