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的腦子好像是漿糊,似乎還不明白怎麼了,就被龍貉把雙腿更加用力分開,一挺身,橫衝直闖了進來。他的嘴唇上承受了龍貉的熱吻,而他的雙手攬著龍貉,迷亂的回應著。心中還隱隱念著,這個無恥小人,要是把他弄到明天下不了床,就要他好看。空桑的頭髮很柔,握在手中滑滑的,龍貉用手指梳理他的頭髮,自己側身就躺在他身邊。看著咬牙切齒的傢伙,真的有些好笑。終於親夠了,龍貉才說,"聽說你另外丈量了地,要墾荒,還要在秋天種草,草不出來就罵人,還有比你更無賴的人嗎?"嗚,被咬了,手指被他的牙硌了一下,還真疼。"好了,今天不做了還不行嗎?"身體都散架了,他說的到雲淡風清的,又想咬他,龍貉這個傢伙太討厭了!"大內有一種草,冬天也可以發芽的,過兩天我把種子帶過來給你,你要種在哪裡?"空桑的聲音細若蚊蠅,"就在雍京城外的一個小院子裡面,上次去看桃花的時候相中的,所以買了下來。有幾間堂屋,還有花園和後面的空地,正好可以種些什麼。""跑那麼遠作什麼,怎麼不在靖西王府種呢,這裡的花園都荒了。""這麼大的府邸,要是以後空著也不好,我想,等我回桂林了,你還可以把這個府邸給別人,到時候就是別人的花園了,所以也沒想好好折騰這個。""那留那個小院子做什麼,難到你以後還回雍京省親嗎?"原本熱辣的氣氛一下子變了,空桑堵的心裡難受。龍貉神情還是那樣,不時湊到空桑嘴唇邊上,親暱的蹭著,吻著。"龍貉,我捨不得你。"無人說話。被抱住了,然後龍貉才說,"那你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空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這是明擺著的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就好像他們當年分離的八年,空桑姓葉,他一定要轉戰沙場,而不是陪著一個太子,在京城中默默無聞。如今也是,他是靖西世子,所以他一定要到桂林。"龍貉,我捨不得你,我從來沒有像喜歡你這樣喜歡過一個人。""那我說不想見你是騙你的。""在新州的時候我沒有想過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在外面這八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越來越想你,如果你不是王太子,不是封王就好了。"他居然開始爬在龍貉的胸口上哭,沒有聲音的。龍貉拍著他的後背,輕吻著他的頭髮,眼睛中除了感動,卻沒有傷感。天下沒有事情會脫離他的掌握,即使喜歡他,就留下吧,不要離開了。清晨的時候,好像有晨光從外面照進來,空桑睡的迷糊,看不清楚。昨天夜裡真丟臉,居然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那個討厭鬼龍貉現在睡醒了沒有。空桑要睜眼,可是感覺臉上似乎蒙著一塊冰涼的絲帕,蓋住了眼睛。"別亂動,先鎮一會,怕你今天眼睛腫。"龍貉的聲音在耳邊,有些低沉嘶啞,卻頗為動人。怪人。剛想道謝,空桑忽然感覺自己身上的薄被被拉開,有些涼意,接著就是一雙手分開了他的雙腿,溫熱的,按住他的腰,在內穴周圍揉搓著,不等空桑拒絕,有人就將晨間勃發的慾望壓了進來。一寸一寸的挺進,昨天因為歡愛過分而有些紅腫的後庭承受著這些,龍貉的手儘量分開空桑的臀部,好像一切變的順利一些,最終在空桑一聲悶哼聲中,完全沒入,他滿足的呻吟了一聲。"龍貉!你,"龍貉舔了一下空桑的嘴唇,在他的耳邊說,"如果你不想要,推開我就好,我就放棄的,嗯,怎麼樣?"透過絲帕,空桑勉強能看到龍貉的影子,他伸出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可是觸手的是滑膩的肌理還有溫熱的薄汗,緊貼著手,怎麼也收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