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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兩邊分開的流海下,那冰銀色的十字印記如此顯眼,與印象中那個詭異印記重疊,而腦海裡浮現的,卻是一張張臉,有著相似驚訝的臉
我現在就好像在一團迷霧之中,而現在我手中抓著的,就是那可以出去的鑰匙,是那可以揭開一切迷障的絲。
贈於秋修雲。
看著那以紅楓為背影歡暢嘻戲於樹下的少年,在落了滿地的楓葉的邊角找到了五個字,那字跡是那麼的熟悉,即使不看落款我也知道是出自誰手。
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還會畫畫,而且畫的這麼好。
“備車,我要出宮。”收起畫卷,我淡聲吩咐。
“是。”一旁的綠竹應了聲便立刻退下去了。
這就是一個個初見我時都一副驚訝的樣子的原因嗎,因為這個叫秋修雲的傢伙,那麼,這些來頭都不小的人之所以會和我攀交,全是因為他了?如此一說,我豈不是託了這張臉的福?
譚宜勉,我總算知道你那時的回答了。也知道……他為什麼會從小就開始注意我了。
秋丞修,我該怎麼辦,要懷疑你嗎,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又將你置於何處?不懷疑嗎,我……一樣做不到,我一直在奇怪你為什麼會注意到我,現在我知道了,那你又為什麼對我的離奇出現全無反應,因為我究竟是誰都無所謂嗎?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秋丞修,你說我該怎麼辦?
“太子,馬車已在候著了。”就在我陷入無措中時,綠竹恭敬的聲音把我解救了出來
透過宮門,看著停在外面的馬車,我站起身朝外走去,“你們不用跟了,我想靜一靜。”上了馬車,看著正打上跟上來的繁霜等人,我開口道。
“好,路上小心。”繁露猶豫了會,還是退後了一步,看著我含著關切說道。
“嗯。”點點頭,示意風落放下車簾,我靠上車壁不再動半分。
突然覺得,所有的力氣都在一瞬間被抽乾了
“風落,把車駕到後院。”緊握著手中的畫卷,我靠著車壁朝外吩咐道。
“是,七爺。”風落恭敬的聲音在外面回道。
抬起左手,看著食指上閃著冷凝光芒的烏黑指環,似乎一切都明朗了,秋丞修當年把這鎖情環給了秋修雲吧,真是好諷刺啊,轉了一圈,竟再次落到這具有著相同外貌的身體手上,巧合嗎?還是應了那句古話,真的是冥冥中自有註定?
秋修雲,好幸福的人啊,有著那燦如朝陽的明亮笑容,那是我永遠也不會有的表情,所以乍一看,便知道,那不是我。
真過份吶,秋丞修。
給他畫畫都不給我畫一副,至少也該跟我說一聲你會畫畫啊。
呃……畫我就省了,畫一副自己的給我就很好了
看著畫卷上那維妙維肖的人物肖像,我酸酸的想著,畫我的話,還是一樣的臉,不爽!不甘吶,秋丞修的生命裡有太多我不知道、來不及參與的人和事了,而我能做的,就是佔有他之後的人生吧。
在馬車裡晃悠半天,起初的焦燥和心驚已經慢慢平復,我根本沒必要去緊張擔心什麼啊,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如果我還懷疑秋丞修對我的感情是真是假,就真該去買豆腐撞死了吧——哪還有臉去見秋丞修!?
若他真為這張臉,何必要去在意我的感受如何,以他的能力想要得到我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能說,我得感謝這張陰不陰陽不陽的禍水皮相——不是這張臉的話,我還沒辦法引起秋丞修的注意呢,不然哪能拐到這麼棒的情人?
只是我在奇怪,為什麼我誰也不像偏偏像了秋修雲?而且還詭異的連那印記都有。
老天……這是不是也是你開的玩笑?我沒得罪你吧,用得著這麼整我嗎?
我一直不相信命運,但所經歷的事卻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世上真有命運的說法,因為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太詭異了
先是死沒死成反倒從頭再來了一次,然後還有著和這空間的某一人一模一樣的身體,感覺就像在替他活著一樣。生生不息,說的是我秋孤雲,還是他秋修雲呢?
秋修雲,秋孤雲。
我想改名……
“七爺,到了。”就在我對這名字強烈不滿的時候,風落的聲音在車外傳來了。
“你在這等著。”下了車對站在車旁的風落說了句,我抬眼看了看緊閉著的後門,猶豫了片刻,打消了敲門的想法,直接翻進後院,我朝譚宜勉的院子走去。
被秋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