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丞修只是對我點了下頭,淡漠的表情看不出情緒。
“出去吧。”瞥向一邊正了神色的饒迎風,我沉聲道。
“是。”饒迎風應了一聲便跟著我出去。
“我現在心情很不爽,雖然我睡了幾天有點不在狀態,你最好別小看了我。”身體在叫囂,雖然渾身無力,血液卻沸騰起來了,好想動手。
“臣明白。”饒迎風一揚眉,神情倨傲的應道。
我忘了,他是兵部尚書,功力自然不弱,甚至在我之上,不過這樣才有意思。
不分日夜的睡了幾天,我似乎這才時真正醒了過來,聽著風聲穿耳,避開饒迎風的攻勢,找準弱點,不留餘地的攻擊,我和他都沒有用內力,饒迎風的招式有條不紊,相較之下我的便是雜亂無章。秋丞修是從十年前就教我功夫,可我學的最多的是內力修為和暗器及一些兵器的使用,這種近身博鬥,我用的仍是以前所學的防身格鬥技,而且我懶,所以我沒有所謂的固定招式,只要能將對方打倒就可以。
隨著一招招攻出,心底的暴戾之氣似乎在一點點消失,打一場果然是發洩的最快途徑,以前我心情不好便找尋隱打架,打過之後便當沒事發生般,這也是我解壓的方法。
一個虛晃,做了個假動作,趁饒迎風來不及收回招式前一個擒拿反扣腳掃下盤,重物落地的悶響響起:“搞定。”看著被摔於地上的饒迎風,我作下總結——打鬥結束。
躺在地上的饒迎風愣了一會後回過神來:“太子好身手。”看著我放開他站起身,苦笑道。
“…………”我卻再沒力氣理他了,天地似乎都在旋轉,眼前黑下,我立刻被熟悉的溫暖環繞住:“我聽你的話睡覺……”嗅著暖暖的桂花香味,我低喃著。
你要我睡,我不想睡,只能這樣,累斃了想不睡都不行了。
這具身體,似乎狀態很差。
“睡吧。”秋丞修抱起我,說著,似乎……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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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佯裝驚訝的朝左手上方看去,我煞有介事的道。
然後……真的看到太陽了,不過不是日出,是日落。
秋丞修居然在我沒開口求他的情況下就讓我出來了!
眯起眼去適應突來的強光,在屋裡待了太長時間,一下子有點不適應陽光直射在身上的感覺了。
甩甩頭,眼前有點發黑,“雲,不舒服便回去。”不等我適應這種昏眩的感覺,秋丞修微沉的聲音已經在一邊響起了。
“太長時間沒見到這麼強的光,有點不適應,一下就好。”搖搖頭,任秋丞修扶著我,我解釋道。
真不知道這身體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陽光並不是很強烈,這身體居然還受不住,是太長時間沒在陽光下出現所以不適應了?還是現在的身體太虛弱更照不了光?
總不會真是眼睛面板白化症吧?可我記得得這種病的話眼睛不是紅色就是藍色,反正不是黑色,髮色也是淺色的,可我明明是黑頭髮黑眼睛啊,除了面板是白的過了頭一點,可這不是因為我不常在太陽底下才造成的嗎?
眼睛面板白化症還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是叫月亮的孩子吧,哼,也很諷刺,就是見不得光註定一輩子與陽光無緣,如果我這真是這病的話,那還真該慶幸不是深度的,不然的話,真是一輩子也別想知道陽光為何物,如果是那樣,真是悲哀到底了吧,不……估計還沒睜眼就被溺死了,有著那麼顯眼的外表,在這種古風古韻的朝代還不被當妖怪給祭了?
“說好,我絕對絕對不要再去睡了。”慢慢適應了陽光,離開秋丞修不著痕跡的攙扶,我正色道。
上次和饒迎風打了一場發洩完就睡了一整天,然後又被秋丞修禁足了兩天,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了,覺得這幾天完全是與世隔絕著,除了秋丞修和凜秋宮移過來的那幾名面熟的宮娥外,我幾乎沒見到什麼人,白天秋丞修在外室和他們議政,沒事就陪在我身邊,只要我醒著,似乎總能看到秋丞修在身邊,他一定是怕我看不見他不安才寸步不離的守著我的,真鬱悶,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成為他的累贅啊……我真這麼沒用嗎……
“好,御醫也說雲兒適量的走走對身體有益。”秋丞修揮退想上跟上來的劉睦和侍衛們,逕自拉了我往園內走去,淡應道。
難怪他突然恩准我外出:“我怎麼不知道御醫有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半點感覺都沒有?
“那時你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