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耐。”罈子低頭聽著,等白然說完低落的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白然沒料到罈子不反駁,想了想說你知道我講話刻薄,別往心裡去,罈子說對不起,白然正準備喝酒,酒停在嘴邊沒動作了,罈子說我早就該跟你說,對不起,白然笑了,“以前不懂事,都是滿身的倒刺,也沒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我也沒覺得我好到哪去。”罈子說如果當初咱倆能懂事點,白然打斷罈子,“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說這個可沒意思了,喝酒。”罈子笑的有點無奈,和白然碰了杯子,“小白,我祝你以後都好。”都好,白然心裡重複了一遍這祝福,確實罈子式的實在,白然釋懷的笑了,“罈子,祝我幸福,也祝你幸福。”我們各自幸福。罈子渾渾噩噩的點點頭,和小白對飲。
風箏離兩人遠,也聽不清那些對話,下巴擱在桌子上隔著酒杯看著罈子和白然喝酒,看了一會兒風箏舉著手機發簡訊,“老爺子,我失戀了。”資訊回的很快,就倆字一個標點,恭喜!風箏對著螢幕傻笑,笑完了坐直身子大口吃肉大杯喝酒,自認為很是悲壯,旁人看了只想這物件果然吃貨。
幾個人都喝了酒又沒開車,出了飯店便各自打車散了,陸齊喝的有點多坐在計程車裡一直枕著魏來肩膀唱歌,白然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唱的是什麼,直感嘆陸齊跑調越來越嚴重了,魏來說不跑調你也沒聽過,這歌搞不好比你我歲數都大,白然回身問你聽過,魏來表情變的有點複雜,點了點頭回了句聽過,白然問什麼歌,回頭我下載一個感受一下陸齊的品味,魏來說老歌有什麼好聽的,計程車司機搭茬說你們沒聽過也不稀奇,《便衣警察》火的時候你們才幾歲,白然問這歌叫《便衣警察》,計程車司機說我說的是電視劇,歌叫少年壯志不言愁,說著說著計程車司機還來感情了,跟著陸齊一起唱,“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激流,歷盡苦難痴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時刻顯身手顯身手,為了母親的微笑,為了大地的豐收,英勇歲月,何懼風流。”魏來說師傅你唱錯了,最後一句是崢嶸歲月何懼風流,司機一聽說小兄弟看不出來深藏不露啊,魏來說以前我爸單位大合唱比賽,他天天在家練這個,白然驚訝的看魏來,魏來摟著陸齊的手臂緊了緊。
魏來舉著化學課本很是無聊的打哈欠,物理老師拿粉筆頭丟魏來,“站起來,這節什麼課。”魏來把包著化學書皮的物理書反過來展示給老師看,“這不是物理課麼。”物理老師哭笑不得,指著魏來說你期中考要是考不好我再一起算賬,這時候班主任急匆匆的推開門,衝物理老師點點頭便看向教室後排,“魏來陸齊,快跟我去辦公室。”
教學樓的走廊好似長不到盡頭,魏來陸齊快速的倒換著腳步以便跟上差不多要小跑起來的班主任,一路急行進了辦公室卻看見王濤站在裡面,他眼睛本就通紅的,見了倆孩子硬是咬了咬牙才穩住情緒,一手拉了一個說快跟叔叔走,陸齊茫然的被拽著,魏來覺得不對勁,站著不肯走,“你先說怎麼了。”王濤手上用勁,“快走,路上我告訴你。”魏來正執拗,王濤的BB機響了,看了號碼連借電話也不說一句直衝到辦公桌邊抓了電話就打,一直到結束通話電話王濤也沒說過一句話,放下話筒他又背對著大家站了很久才回身,很嚴肅的叫了魏來陸齊過去,魏來擰著眉頭看王濤,陸齊眼裡慌亂的探求著什麼,王濤說我本來想接你們去醫院,可剛接了電話,電話裡說,說,你們爸爸犧牲了。
魏來看著背過身拿袖子擦眼睛的王濤,又側頭去看身邊的陸齊,可是身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陸齊的影子,魏來驚恐的大叫起來,“陸齊!陸齊!陸齊!”
陸齊聽到魏來叫聲爬起來用力推他,“魏來,醒醒,魏來!”
魏來睜開眼睛時候思緒還很恍惚,看見陸齊什麼也顧不得把人一把拽進懷裡,陸齊扭著身子姿勢不舒服卻不敢動,摸著魏來被汗水浸溼的後背問是不是做惡夢了,魏來已經恢復了神志,搖搖頭說沒有,沒做惡夢,什麼夢都沒做,陸齊不說什麼,只和魏來互相摟著。
白然敲敲門進屋關門,陸齊開啟了檯燈,三人一時不適應光亮都眯著眼睛,魏來心情有點壓抑不愛說話,白然往床邊一坐看著魏來語重心長,“你叫 床太大聲了。”本來沉重的氣氛因為白然這一句話變得微妙起來,魏來臉色變了數變,硬是吐不出一個字,陸齊又揪心又想笑,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白然不依不饒,看著魏來說我真想不到原來你是下面那個,魏來罵滾蛋,一開口說話人便放鬆了下來,陸齊在旁邊配合的說下次我溫柔點,魏來想朝陸齊瞪眼睛,目光看過去又捨不得了,很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