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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菲姐,雙手激動地握著她那嬌弱的雙肩說:“菲姐,你在說什麼呢?為什麼你要這樣的說?你的意思說我們就這樣了,完了?”
“難道不是嗎?其實我們都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況,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有我的丈夫,雖然他已經走了,不過我還是有所期盼。雖然啊,我現在對他已經心冷了,不過你我終究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我有種快窒息的感覺,壓得我實在難受。為什麼菲姐會這樣的說?難道是因為我的“麵包”還沒有有攢夠,在沒有“麵包”的情況下,我有什麼資格去談論愛與情。
菲姐說話的時候,沒有顯出任何的情感波動,好像她現在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應當。
“菲姐,你確定你已經想了很久了是嗎!?”我自己都被自己的這種無情的樣子嚇了一跳。
“是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想了很久了。與你身邊的紅顏相比,我感覺她們更適合你,或許只有她們才能給你,你需要的那些。”今天的菲姐說話總是那麼的平淡。淡如止水,讓我心酸。
默默地點著一支菸,盯著菲姐的眼睛,用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的眼神看著菲姐說:“那好吧,如果我打擾到了你的生活,就請你多多諒解。我更想說的是,現在我們都有些激動,不適合談論這些,給彼此幾天的時間來考慮這些事情,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在談。”
轉身,出門。
在等電梯的剎那,我感覺脖子處有不適感,伸手摸了摸脖子,沒感覺哪裡不對,再摸摸衣領,我愣住了,是溼的,我確定剛在在我抱菲姐之前我的衣服,是乾的,那是什麼,我心裡明白了,是眼淚。
原來剛才菲姐哭了,菲姐是為什麼哭呢?難道是因為我?可是現在的我,卻找不到回去安慰她的理由。
心一狠,幹活要緊,徑直下了樓。
因為剛才把自己的二輪腳踏車給放到了“天上人間”,只好打計程車去後街見馮永。我很好奇馮永會有什麼樣的情報告訴我,菲姐給我留下的感情折磨現在也隨著馮永帶著我的好奇而逝。
計程車司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雖然年齡與我相仿,不過我跟他的朝氣蓬勃比起來簡直是……在他面前我甚至感覺自己是個小老頭。這個司機僅僅因為我說了一句“朋友開快點,我現在要去後街,如果你夠快的話著三百塊錢就是你的了。”我說這個話是想安慰自己,其實我也是有點“麵包”的,可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的司機見錢眼開的程度竟然如此的牛X。為了三百塊錢,敢在限速四十五邁的路上飈出八十五邁的速度。看著向後飛逝的景物還有那些迎面而來接著又擦肩而過的汽車,總感覺自己會不會在下一秒就身首異處。
果然不出我所料,計程車司機剛走一會,我就看見我們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兩輛閃著紅色跟藍色燈的摩托車。簡直就跟警匪片似的,如果是不知道情況的人看見現在的場景還以為我們在拍警匪追擊呢。
只要他現在能讓我下車,現在就算是讓我在多給他一點錢也是無所謂。可是這個想法我卻不敢告訴他,萬一我一說他直接開門把我推下去,那我跟誰喊冤去。
車剛開到后街,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迎面飛來。計程車司機一回方向,急踩剎車。
“吱……!”“吱……!”我的耳邊響起兩聲又尖又長的高速剎車聲在我耳邊響起。
“靠!什麼破車。要是開我自己的車出來就好了,這破車怎麼連個剎車都那麼不穩定,還漂移個鬼。一會回去非讓小李給他砸了這破車。”計程車司機在哪裡低聲的咒罵。
從後視鏡一看紅色的保時捷也停在了哪裡,計程車司機也不管我是否受到了驚嚇直接下車去找那個紅色保時捷車主。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的命就這麼的杯具,就連坐個計程車都能遇到這種萬年難遇的“飛車黨”司機。
“你是怎麼開車的。”計程車司機衝著紅色的保時捷叫囂。
紅色的保時捷車門緩緩地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穿得非常性感的美女,上身黑色緊身皮夾,下身同樣是黑色皮質的超短裙,筆直的雙腿上還穿著能勾起任何一個男同胞原始慾望的黑色絲襪。我靜靜的站在車旁看著那個美女不由得有些愣神。天生的*被這種黑色環繞,更是顯得她妖豔到幾點。裸露出來的面板潔白無瑕,就像是美玉似的,黑色的裝扮更加襯托出的面板的潔白。如果不是她身上帶著的氣質不是那種庸脂俗粉的樣子,我想我一定會認為她在暗示我“官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