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情。
“也不是,我只是來想落實一件事,總部已批准了戴路去參加交流會嗎?” ‘老頭子’躲躲閃閃,說出了心中的顧慮,它象一塊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或不安情緒,他拿起茶杯,可茶杯在他的手中不斷的顫抖。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這好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總指揮官不明白他為何關注此事。
“我想,我想能不能換一個人哪?” ‘老頭子’鼓起勇氣談出自己的想法。
“為什麼?”總指揮官感到困惑,交流會是定期舉辦,參加的人員都是些專家,而且人員也是很早就定下來的。
“要是平時也沒什麼,那可疑訊號發生後,戴路已是懷疑物件。我們現在對他進行監視,有種種跡象表明他與那可疑訊號關係密切。”
“這好象沒聽你說過嘛。” 總指揮官雖知道可疑訊號之事,且作了重要的佈署。雖也知道可疑訊號是發生在那個實驗室,但並不知此事涉及有幾個人等具體情況,所以在批計劃時並沒有過多考慮。
“都怪我沒有彙報清楚。”其實可疑訊號發生後,安全部曾寫過一份詳細的書面彙報,自然會涉及具體的人員,可在此時也不能怨自己的上司太官僚。
“是查出了新線索?”
“那道沒有。” ‘老頭子’就怕問這個,它好象是自己的一個傷疤,每當提起此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疼痛。
“既然沒有,為什麼要改變原有的計劃哪?”這就讓總指揮官搞不懂了,就算他是懷疑物件,可你又沒找到有力的證據,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嫌疑人,而不是罪犯,這兩者是不能混為一談。
“在可疑訊號事件中,假如那測試儀器沒有出問題的話,可疑訊號就發生在戴路所在的試驗室。事發後,我們快速地進行了突擊檢查,當時戴路就在現場。在我們突查之後,那奇怪的訊號也隨之神秘地消失了,我們覺得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參加交流會要離開基地,此事讓這樣一個最大嫌疑人離開,會不會對我們不利?”
經‘老頭子’這麼一說,總指揮官也比較猶豫,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先看看監視的資料後再定。”
地球大劫難(68)
‘小胖子’在監控室,關注著實驗室情況,雙腳放在螢幕前的桌子上,嘴中還哼著小曲。忽然發現總指揮官已不聲不響地在自己身旁的椅子坐下,這把他嚇了一跳。本能地站起身來,他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所措,一聲也不敢吭。他回頭看看一起進來的‘老頭子’,希望從那裡能找到些答案。
‘老頭子’對傻站著的‘小胖子’使個眼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將過去的監視資料調出來,總指揮官要親自檢視。”
“好,您稍等一下。” ‘小胖子’藉機擺脫困境,十分賣力地調轉資料。
“這個女人,是叫……” 總指揮官一進門就被螢幕中,那熟悉的身影吸引,目光也隨其而動。所以並沒查覺‘小胖子’的行為有什麼不妥,要是在平常,這種行為舉止會給他帶來很極其嚴重的後果。
“她叫瑪麗。那天晚上我們突查的時,就是她和戴路兩個人在現場。” ‘老頭子’補充道。
“怎麼會哪?” 總指揮官目不轉睛鎖定焦點,自言自語地說。
“是的,當時她確實在場,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老頭子’不明白總指揮官何意,以為是對他所說的內容表示懷疑,故做進一步確認。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 總指揮官知道‘老頭子’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他是想起那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慌慌張張的女人,這種狀態的女人怎麼能從事與可疑訊號有關的事情哪。雖說這件事情已發生很久,但他還是記憶猶新,想起她當時的樣子,就想笑。
‘老頭子’一臉茫然,他不知道總指揮官究竟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那是明白的事實,瑪麗那晚的確在場,這有何值得質疑的。
“資料都準備好了,您想先看那一部分?” ‘小胖子’殷情地問道。
“就從你們認為是最關健和重要的部分開始。”
“好!”其實,‘小胖子’也不知道那些是最關健和重要的部分,在他看來這些資料基本上是毫無價值。如果真要有的話,他早都會上報了,根本就不會等到現在。不過,現在他已從剛才的恐慌中恢復,自然知道如何應對上司的檢查。他裝模作樣地在眾多的資訊中,做些提煉工作,然後向“一竅不通”的物件演示,並時時作些無關緊要,不痛不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