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薛就是一個老大的感覺,其他人都是小弟,而蔣則就是要造反的那個小弟。
薛接著又說:“而這個規則在你身上也同樣起效,唯一不同的是,我不能耐你何,可是你卻可以輕而易舉地殺死我。”
雖然薛說輕而易舉地,但是我覺得我要殺薛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我知道薛說的是那個人,不是現在的我。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聽出了一個矛盾的說法,那就是餘的死。薛說在這裡只有蔣可以殺死薛,我不可能殺死他,所以他說這個餘是假的,可是剛剛他才說我並不受領域的限制,可以殺死其他人。
薛的回答只有一句話,這樣的擊殺需要依靠印章。
而我沒有。
而且薛還說,餘是不可能變成活屍的。
所以最後的結論是那個以活屍身份出現的餘是假的,只是一具受了蔣控制的活屍而已,而在這裡蔣要控制一具活屍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是我拿出了餘的銅印問道:“那麼餘的銅印又是何解?”
薛說:“只有一種可能,餘早已經被蔣殺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聯手
我思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一種可能了,於是從這些問題中抽身出來,問薛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薛卻說:“既然蔣想引我們去到地底,那我們就去到地底,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麼花樣。”
說實話,現在我對我們所在的位置根本沒有一點認知,但是這裡應該已經是比較深的位置,離所謂的地底應該已經很近了,否則我也不會和薛在這裡遇見,因為薛能到的位置不可能太淺。
薛說完之後走了幾步,但是卻又回頭特地朝我說道:“何遠,我只希望能夠殺死蔣的時候你不要手軟。”
我疑惑地看著薛,可是薛卻沒有再說下去,已經再次起身往前走,我琢磨著他的這句話,總覺得不得要領,薛走出幾步見我沒有跟上來,停下來說道:“你對這裡不熟悉,你跟緊一些。”
我這才走到薛的身邊,可是滿腦子卻在想著他剛剛說的這句話,薛說話歷來都是這樣,說話只說一半,後面都要靠去猜,分外費勁,而且幾乎都是我猜不到的那種,如果十三在的話會好一些,因為他能給我一些建議,雖然很多時候他說的話都需要把不正經的部分給過濾掉。
我和薛走在黑暗之中,周圍安靜得只有我和他的腳步聲在迴盪,而且我感覺我們自始至終似乎都走在同一個地方一樣,身旁永遠是一塵不變的通道,讓我覺得我們就是在無限迴圈。
我在心裡嘀咕,我們這不會是在懸魂梯裡轉悠吧。
但是薛沒說什麼就說明這只是我的瞎想罷了,因為按照薛的機敏不可能沒有察覺,更何況我細心地留心了腳下地形的變化,的確沒有走在懸魂梯裡的感覺。我們在裡面走了很久之後似乎也什麼都沒有遇見,周圍始終還是一塵不變的樣子,我心上不禁有些煩躁起來。
這種煩躁來的很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何故,我極力壓制著,耐心地走下去,可是也漸漸地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樣又走了十來分鐘,薛突然停了下來,同時他用只有我和他能夠聽見的聲音說道:“有人跟著我們。”
話音未落,我就見他已經往身後迅速地閃了過去,其速度之快讓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且是轉瞬之間就沒有了他的蹤跡,就像他一下子就從我身邊消失了一樣。
我站在原地等他,為了不引人注意,我不敢開燈,只是這樣安靜地等著,可是我幾乎能感覺到薛已經徹底不在周圍了,剛剛我明明感到他已經往回追著去了。
我在原地幾乎等了半個多小時,這種等待是一種相當煎熬的事,每一分鐘都好像被無限放大了一樣地漫長,直到最後我有些不耐煩了,這才萌生了要折回去找他的念頭。
我剛往回走了十來步,卻感到身後有人跟著我。
我立刻停下來,屏住呼吸,雖然在我停下來的同時身邊歸於一片安靜,但我還是聽到了慢了一拍才停下來的腳步聲。
確定身後的確有人跟著,我立刻閃電般地回頭喊道:“誰在後面。”
而身後的這個人被我發現了之後也沒有要隱藏的意思,我只聽見他說:“何遠,是我。”
這是瘋子的聲音,應該說是蔣的聲音。
我說:“蔣?”
他說:“你想見十三嗎?”
聽到十三,我立刻緊張起來,我說:“你把他怎麼了?”
蔣說:“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