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
如聽天書般聽完了周淵所交代來龍去脈的白滄浪和熊館主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驚詫。
這麼離譜的嗎?
從自己二人到這暴風雪外圍守著再到周淵與小急凍鳥從中走出,就算將周淵提前到達的一點時間算上,也不過才半個小時左右。
這短短的半小時竟發生了這麼緊張刺激的事,實在是讓二人歎為觀止,發出了沒有見識的聲音。
當然了,周淵所說的內容自然是經過了一定的藝術加工的。
比如像什麼自己一手刀敲懵小急凍鳥、在空中二次跳躍攀上大急凍鳥、順便還硬吃了兩發來自不同急凍鳥的急凍光線和暴風雪而後一掌捏碎了控制項圈的事情,像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自然是在藝術加工的過程中被省略掉了的。
雖然省略掉了一捏捏具體內容,但經過周淵在其他部分的添油加醋之後以及在‘說服’技能的起效下,二位館主倒是沒有對周淵的說法表示懷疑。
就算退一萬步說,周淵說出的話不一定全都是真的,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沒見到那小急凍鳥在旁邊把頭點得跟打樁機一樣嗎?一邊點頭還一邊嘰嘰咕咕地插嘴,像是在補充周淵沒有說到的部分。
都不需要周淵再額外出示什麼證據了,這隻點頭如搗蒜的小急凍鳥就是最鮮活的證據。
在一人一鳥的交替的話語和嘰嘰咕咕下,白館主最先受不了了,抬手製止了周淵的繼續發言,開口道:
“好了,可以了,你所說的情況我們大致瞭解清楚了。這件事由於並沒有造成多麼嚴重的危害與後果,所以最多將其定性為因精靈暴動而導致的惡劣天氣,也僅僅是惡劣天氣而已。”
“畢竟干擾的範圍太小而且時間也短,所以連個氣象災害也評不上。”
先是白館主給這件事定了性安撫了一下一人一鳥後,長得非常人如其名的熊館主繼續道:
“要是放在平時的話,這件事過去也就過去了,最多讓你這個擔當起了肇事者女兒的監護人責任的訓練家賠償一定的環境修復費。但是……”
說到這裡,熊館主停頓了一下,轉頭與白館主對視了一眼,用眼神詢問接下來該怎麼說。
白館主顯然讀懂了熊館主的眼神,心說我怎麼知道,翻了個白眼表示你自己說的‘但是’你自己接去。
周淵和小急凍鳥則四眼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兩人眉來眼去,心說你倒是把‘但是’後面的話說出來呀!小心斷章沒JJ!
沒來由的,熊館主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將不詳的感覺拋開,對著一人一鳥繼續道:
“但由於這次的事件涉及的物件比較特殊,急凍鳥一族作為傳說中的精靈,在焱煌聯盟地界內受到追捕導致發狂,再怎麼說我們焱煌聯盟也該拿出一個章程來。”
“若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這些亂七八糟的組織只怕是會覺得我們焱煌聯盟好欺負,今天是他火箭隊,說不定明天就是海洋隊熔岩隊,更不用提什麼等離子隊閃焰隊,焱煌聯盟內部好不容易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組織,若是膽敢來犯,必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熊館主的語氣已經帶上了淡淡的殺意,只能說不愧是在某度介紹裡說過的曾擔任特種部隊教官一職的熊天霸館主,轉業都有好幾年了,還保留有一部分軍旅時期養成的殺氣。
發現自己在小孩面前有點過於兇了,熊館主將氣勢收斂,滿是橫肉的臉努力地朝著小急凍鳥擠出了一個微笑。
效果拔群。
只能說還不如不笑,給小急凍鳥笑得腦袋都縮到周淵身後去了。
略顯尷尬地撓了撓頭之後,熊館主繼續說道:
“當然了,後續對火箭隊的追捕也好,對其他不法組織的防範也好,應該都與你們無關,但你們作為此次事件的親歷者,可能還是要跟我或者白館主走一趟,去魔都或者杭市的警察局簡單做個筆錄並提供一點相應的證據。”
“後續呢會以你們的證詞和證據為基礎向國際刑警組織發起提案,畢竟涉及到跨地區執法的問題,總要師出有名。此外還會跟關都地區的科拿天王溝通,畢竟她與雙子島的急凍鳥更親近,也能儘早提醒。”
周淵點點頭表示理解,雖然說各聯盟的管理相對鬆散,但也不是說這個聯盟的執法人員就可以隨意進入到其他聯盟執法,這是不利於各聯盟團結的行為,不可取。
再加上焱煌聯盟一直都是禮儀之邦,哪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