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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日我在夫君書房門口拾得一卷奏摺,且風好奇心所至,斗膽翻閱之後被其文字震驚不已。又怕被夫君見到內容做出失去分寸之事,也顧慮著這卷奏摺該如何處置。如此重要之事,我瞻前顧後,還是以身拭法,前來請罪,願皇上贖罪。”

“到底是什麼奏摺,讓你如此後怕?”他接過奏摺,開啟看個究竟。

須臾,王震怒,吼道:“如此無視皇權的奴才,以為自己在朝廷有些分量便不知輕重,這龔纓實在囂張。七王爺乃本王至親,為國為民,操勞多年,竟誣告他。”

“皇上,您怎可斷定這份奏摺便是出自龔纓之手?”秦生質疑。

“龔纓的字跡難道朕還認不出?何況如此清晰的兵部大印朕還不認得?”他將奏摺攤開了在我們面前展示。

我暗笑,兵部大印能工巧匠便能仿刻的惟妙惟肖,而這臨摹字跡的本事可是出自我手,當初那奏摺落入我手,這一撇一捺我深記心中,想要劃符為字,再容易不過。

“此事雖與本王有關,可還是希望皇上能秉公辦理。”他話中帶話,牽著我手的手掌緊收,將我的手捏的生疼,我不於反抗,我們暗中較量,孰贏孰敗,還未到定奪之時。

“夫君心胸可真是海量,受人如此誣陷,還替人說話,妾身可為夫君不置。”我頭枕他肩撒嬌。

“且風此時卻有過錯,可念及你自甘受罰,也顧及愛妃顏面,下不為例吧。”

“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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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我與秦生被安排於偏殿南隔就寢。他脫下外衣交給我,道:“今日我可看了一出好戲。”

“那角兒還不賴,可惜少了嫋娜的韻味。”我裝傻。我怎會不知他話中所謂何事。

“且風,我該說你太聰明還是……”

“且風愚鈍,望夫君大人別嫌棄。”我將他外衣掛好,侍他入被。

“怎會,既然結髮,那便是一世之情。”他空出一席之地,讓我入內。

“夫君大人還是早些睡吧,妾身與衛妃聊天去。”與他共處一室甚是不自在,更何況同塌而眠。

怎料他將我一把拉住。“衛妃與皇上一起,你怎能掃了他們的雅興。”

“妾身還不困,夫君大人別為我擔心。”我尷尬萬分。

“且風,若是因為有些事還不能介懷,那我讓步吧。”他起身穿上外衣,將我拉入被,道,“睡吧。”

“夫君大人,為何下床了?”

“外出散心。”門開門合,聲音隱沒於夜色。

翌日早朝,兵部龔大人因誣陷皇族之罪被誅九族,滿門抄嶄。至那時起,修真密謀造反一事,大概無人再斗膽提及,亦無有權威之人能指認了。

五 番外

秦生(一)

都聽聞秦淮出美女,那裡的女伶更是一絕,姿色上乘,才情兼備。我有興出宮與至交嚴律一同看這秦淮河畔的夜庭生活。

我們談笑之間突聞得對岸夜幕之中清幽女聲穿透空氣,直至我耳。她唱的句句委婉,遠比那北宮之中戲子動聽千倍之遙。我沉浸其中不得自拔,嚴律在我身旁說長道短我一句未聽入耳。遠處的女伶依然不斷的吟唱:秦淮綠如酒,此水最無情,我在秦淮岸上住,看盡金陵歲歲春。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幽幽,時而清麗。可總聞其聲不見其人,我引頸眺望,只見那隱約身資,繞人心魂。

“秦生,為何心神不寧?”他見我駐足不前,白扇在我面前揚起,皇上所贈御扇,嶄小人,誅貪吏所用。

“你聽這音色如此純正,不知這聲音的主人為何般容貌。”

“原來秦生可是道貌岸然之人,在下總算是認清了你的真面目。”他笑,諷意必露。

“甘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起步往前,眼光依然不放那道身影。

“冷性如你,要被他人聽得這番話,豈不貽笑大方。後宮眾女眷更是芳心凋落,把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既然如此,那本王定要見見這女伶,也不枉這莫須有的罪名。”我笑,腳步亦是加快了。離對岸越來越近,不管嚴律在後是否跟上。

“常居深宮為皇上操勞不知享樂,也難怪你這大忙人不知她名諱。金凌一帶就數她最得意,舞能醉人,紅伶且風,賣藝不賣身。”嚴律將我拉住,遙指對岸身穿藏青裘襖之人,道,“看到了?那儒生可是她的意中人,才子佳人方是璧人一對。”

我不以為意,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