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會沒事。
“你們最近有沒有喝酒?”幾個士兵分頭行動的時候,這邊啟哥還在問著細節。
“喝了。”
仗都打贏了好幾場,怎麼可能不喝酒。
喝了卻沒事,那就說明,最初的那些酒可能是有問題的。
而這邊廂,正在鬱悶的聽著外面號令的嘎爾迪,知道敵軍已經在十里開外,他卻根本連褲子都提不上,只是不停的拉肚子,覺得噁心,無力。再瞧瞧周邊計程車兵都這般,心裡想著,自己怕是要完了。
明哥是這群人中最不舒服的一個,他這人向來愛乾淨,可如今和大批計程車兵,這般搶來搶去,自己實在是覺得不舒服。
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不停的在草原婢女之間穿梭,實在是有損他以往的英明形象。
更重要的是,這會兒那可惡的巴圖,竟然要殺過來!
實在是趁人之危!
啊呀,不思考了,明哥又到茅廁去了。
“當務之急,是撤退到大本營。那裡有足夠兵士,能夠抵擋住巴圖的侵犯。”
沒有辦法,他們出來的是先行部隊,為的是再接再厲,拿到更多的版圖。
卻沒想到,如今搶來的版圖還沒拿穩,卻又被趕回了大本營。
這次戰爭,帶給嘎爾迪的損失,是非常慘重的。
所以當啟哥把這想法說給嘎爾迪聽的時候,嘎爾迪身邊的將軍們,都聽著渾身不舒服。
這般辛苦,剛剛還高興的覺得自己能馬上統一草原了呢。如今卻又開始平分秋色了。
而且這次肯定損失慘重,而這些兵士包括他們的大汗,會不會有其他的副作用,都是無法真正講清楚的。
“啪!”
嘎爾迪,摔碎了那個自己高高舉起的酒罐,大喝一聲,“就這樣做!”
可他話音剛落,卻聽到明哥的聲音,“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他剛從外面回來,卻碰到了嘎爾迪摔酒罐的情況,那酒灑在地上,本應該是溼潤潤的一片。可倒地上之後,才發現那無色的酒中,卻有白色的異物。
那白色的異物非常小,若不是明哥肚子痛,低著頭走路的話,根本看不清楚。那些白色的像是小線條一般,時而看著明顯時而看著暗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看著明哥低著頭想去看,啟哥立馬阻止了他,”你不要碰這些東西!“
然後他自己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個隨身的酒囊,直接放在了那些東西的旁邊。能快速的看到那些線條,扭動著朝著那酒囊裡走。
啟哥裝了一會兒之後,便安排著大家趕緊行動,時間不等人了。
有什麼不舒服的直接在路上解決,隨軍軍醫先不要給大家開藥,直接觀察大家的情況便可。他手裡拿著一本苗疆的書,卻沒有時間去仔細的看。
軍隊的撤退非常困難,大量的軍用物資,都被丟在了那裡。
而為了減輕大家的負擔,帳篷什麼的,都沒來得及撤。
也有不少的兵士,因為體質相對弱一些,直接拖都拖不走。
幸虧的是,先行部隊,嘎爾迪等人,最終平安的撤進了大本營。
可後面緊追的巴圖的兵士,還是殺掉了不少的兵士。
這次的損失,幾乎讓嘎爾迪元氣大傷。人員傷亡慘重,物資匱乏,大本營裡守衛計程車兵不是太多。
嘎爾迪擔心著,他們會不會殺進來。
啟哥和明哥也是擔心著,可奇怪的事,經過了長途跋涉,那批巴圖計程車兵可能是累了,卻是直接撤退了。
“為什麼不讓我們乘勝追擊!”
巴圖不理解東方仇的意思,這不是勝利的最佳時機嗎?不能把嘎爾迪一網打盡嗎?
可是東方仇卻沒有任何的解釋。
為的怕是讓剛才他的那句話,更有力量,“撤!”
一個字,而已。
卻控制了巴圖的近萬大軍。
“先清點下物資吧。”
巴圖覺得這次的東方仇變得陰森了好多。總感覺若是自己不聽他的話,就會不得好死一般。
說實話他剛才看到嘎爾迪的潰軍那副模樣的時候,最初是有歡樂的,但後來卻覺得這事有些恐懼。他根本不知道東方仇打的是什麼壞主意,也不知道他放的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麼大的危害,這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麼?
如是哪天東方仇使在了自己身上,那自己不也完了?
儘管如此,但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