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這才趕緊回答道:“回汗王,主將只是讓我等處理了劉太醫,我等並不知道汗王也在馬車上,如果知道我等就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這般做!”
嘎爾迪心知自己秘密出行除了軍師沒有其他人知道,將心裡的那股冷意壓下,那麼阿格爾派人處理劉太醫的理由是什麼?
然,他們本來一路就走得很慢,還在這裡耽擱時間,巴圖最先派出的精兵已經趕上來悄悄的包圍了他們。
嘎爾迪作為領袖,洞察能力比這些精銳還好上數倍,他環顧了四周一眼,這四周有很多小土包,完完全全能隱藏住人。
此時此刻也沒有時間教訓自家愚蠢計程車兵,嘎爾迪果斷的下令道:“全部起來!進入戰鬥狀態!”
他的話強勁有力,警戒四周的同時,還簡單的佈局起來道:“十九人以馬車為中心,快速形成包圍圈。五個人守在馬車旁保護劉太醫。”
士兵們的身體多過於他們的思考,馬上就按照嘎爾迪的命令包圍好,寒風四起,吹起滾滾沙塵。
這片沒有綠色植物的地域,除去一些張牙舞爪的樹幹,和堆著高高如同墳包的小土丘,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而此時緊張的氛圍在蔓延,寒風夾帶著沙子吹來敵人的味道。
小隊長撒謊不精通,殺敵卻是妥妥的。正一臉的嚴肅的緊盯著就近土丘。
嘎爾迪站在馬車前,小隊長站在馬車後,一前一後,內力的五個人盯著天盯著地,外圍計程車兵則眯著眼睛等著敵人現身。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長矛,矛尖和他們身上的盔甲一樣都泛著冷光。每個人的腰間都配著兩把彎刀,連趕車計程車兵都是握著彎刀一臉戒備的模樣。
看到這個陣勢,巴圖派來計程車兵更加按捺不住了,雖然不知道那個綁著高馬尾蒙著面,穿著中原衣裳的男子是誰,但是這個架勢妥妥的馬車裡一定是有寶貝!
士兵裡頭沒有一個喊的出名號的人物,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暴露行蹤,讓對方警戒的。但是就這二十幾個人,硬拼還怕幹不掉他們嗎!
“殺!”
一聲激昂的叫喊聲,順著風清晰的傳到的嘎爾迪眾人的耳中,他們的長矛彎刀都已經備好,殺便殺,誰又怕誰!
周圍的土丘後面果然湧出幾十個人,但絕對不超過五十個,嘎爾迪從小跟在慕容懷德身邊被養大,會的可不僅僅是彎刀,他這次本意是不想暴露身份,穿著中原的衣裳也不要方便佩戴彎刀,所以他的腰間只有一條長鞭,乍一看絕對看不出來。
長鞭出手,啪一聲打在地上就泛起了一陣沙塵。
嘎爾迪單單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幹,都讓衝上來的巴圖精兵放慢了腳步,這種威壓非上位者釋放不出來。
接下來簡直就是嘎爾迪單方面的虐巴圖精兵,這不到五十個的敵人他還不放在眼裡。只一眼嘎爾迪就認出了巴圖的兵,這讓他邊抽打靠近來的巴圖兵,邊皺起眉頭,這巴圖是如何知道他們離開的訊息?難道他的軍營裡有奸細?
周圍都是刀劍相交的脆響聲,外圍的防禦很強,裡面守在馬車旁的五個士兵都沒有出手的機會。
而嘎爾迪一鞭子就能抽翻一個敵人,看的正在抗敵計程車兵熱血上湧,打起來那是氣勢上就能壓倒對方。
饒是如此,他們也打了半刻鐘的時間才清理乾淨,劉太醫那可真是全程都淡定的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如果他願意,還可以掀開馬車簾子觀賞這有些血腥的畫面。
嘎爾迪計程車兵也有些是受了傷的,嘎爾迪讓他們簡單包紮一下,而他就去一個個檢視,發現沒嚥氣就問話,不回答的就長矛一插,完全送他們上路。
鮮血將黃土浸溼了一片,風一吹將血腥味傳的更遠,嘎爾迪他們不會在這裡久留,不提巴圖還有沒有派其他士兵跟蹤他們,若遇到草原的狼群則麻煩多了。
嘎爾迪身上沒有沾到鮮血,他沒有近戰,被他一鞭子抽翻起不來的人,總會有機智計程車兵去補刀。完美配合默契團隊。
收拾好一切,嘎爾迪也沒打算上馬車,他詢問馬車裡劉太醫道:“太醫,您沒事吧?”
劉太醫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應道:“在下無事,辛苦汗王了。”他能有什麼事?連馬車都沒有晃動一下。
嘎爾迪放心下來,命令趕車計程車兵趕車,自己則跟隨意的坐在馬伕邊上,他依舊警戒著四周。
他們走了一段路,風沙滾滾,路上屍體沒有處理,在草原,那裡有血腥味總是很快別野狗野狼吃掉,可能連骨頭都不剩。
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