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感覺挺沒臉的,雖然他是有這個意思,可這當眾說出來多丟臉!
明兒哥瞧見瘦子這個模樣,悄悄靠近他孃親道:“孃親,你就收下說幾句好話,大師伯就是這麼的彆扭,你把他當做十幾歲好面子少年就成了,這個蠱蟲是好東西,對孃親沒有壞處。”
董蓉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更別說瘦子都主動示好了,她收著竹筒,溫聲笑道:“那就多謝大師了。”
瘦子擺擺手,隨後跟胖子掐架。
眾人看的挺歡樂的,因為瘦子總是板著臉,偏偏總是和胖子打鬧,瞧著這反差總有種歡樂的感覺。
他們談了一會,見時間不早便一起去地牢,董蓉和晨曦在院子門口目送他們離去。
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后,晨曦才搖著董蓉的手臂撒嬌,“孃親,我們做糕點吧,您不是說要給晨曦做好吃的嘛。”
董蓉點了點她的鼻子,再次看了一眼慕容懷德等人離去的方向,帶著晨曦回院子。晨曦挽著自己孃親,悄悄回頭,她還是很想去的啊。
慕容懷德和苗大師走在最前面,瘦子和胖子其後,啟兒哥和明兒哥最後。
胖子和瘦子毫不掩飾自己對周圍的打量,他們沒有來過中原,好奇並不覺得丟臉,誰敢嘲笑,呵呵甩他們一臉蠱蟲,不把你弄死也要把你脫層皮。
啟兒哥和明兒哥則在猜測黑衣到底是誰的人,潛伏在他們這裡想做什麼,畢竟這段時間,他除了禍害王將軍,找不到其他可疑的地方。
若非他這次出手給王將軍下毒,也許在他們的心裡,這個黑衣還是同盟。
當進入地牢大門,光線暗下來之後,他們才收斂心神沒有東想西想。
走過下坡的二十多個臺階,他們走到通道上,不到一米就有個士兵駐守,見到慕容懷德紛紛行禮。
啟兒哥走在前方,給父親和大師帶路,來到最裡間的一處牢房前。
迥然是黑衣所在,他躺在乾淨的石床上,底下和上面都蓋了被子,髮絲凌亂看不到他的神情,腹部還纏著繃帶,那是啟兒哥昨兒吩咐手底下的人親自盯著軍醫治的,畢竟失血過多很危險,還是及時的治療。不僅如此,啟兒哥還吩咐廚房給黑衣煮了好些溫補調養的東西。
對這個敵人簡直侍候的跟祖宗一樣了,當然這一切都建在他是救王將軍關鍵人物的身份上。
地牢並非是不通風,冬天乾燥,地牢的犯人也沒多少個,空氣只是稍顯沉悶,倒也壞不到哪裡去。
啟兒哥推到一邊,裡面專門留下侍候黑衣計程車兵,趕緊站起來單膝下跪給慕容懷德行禮:“卑職叩見王爺。”
慕容懷德和氣點頭:“起身吧。”隨後跟把守在門口計程車兵道:“把門開啟。”
門邊計程車兵聽令掏出鑰匙開啟牢房,黑衣全身都被特殊的藥粉麻痺著,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更別提手腳都被厚重的鐵鏈和鐵球鎖著,只要不掙扎他一直躺在床榻上,倒也不會又什麼苦楚可以受。
慕容懷德和苗大師率先走進去,瘦子和胖子抓著明兒哥嘀咕道:“你們中原人對待賊人怎麼跟對自己祖宗一樣,瞧瞧吃好穿好的,師伯告訴你,對犯人,不是扔蛇窟就是毒死或者割開傷口放水牢,哪像你們這樣,嘖。”
明兒哥保持著臉上的微笑解答道:“對不同的犯人有不同的處理方法,師伯我們還是簡單點好。”
胖子嗅到雞湯的味道,餘光一瞥看見桌子上的碗上的油光,頓時搖晃著明兒哥的肩膀道:“就你們這種叫簡單?簡直就是祖宗!你知不知道熬一碗雞湯要多久!你們竟然拿來喂犯人!”
胖子的聲音壓抑而低沉,旁人遠些的聽不見,但是那憤怒的神色倒是看得見,以及感受得到他身上傳來的怨氣。
明兒哥還真不知道一碗雞湯要多久,雖然他一看也覺得黑衣這個待遇有些特別,但人家是一個人,師伯不要說喂犯人,聽起來好像再餵狗一樣。
瘦子對吃的執著不是很大,除非是遇到特別對胃口的佳餚,比如董蓉的,不然這些他是看不上眼的。瞧見胖子抓著明兒哥晃,哼了聲跟上苗大師。
啟兒哥立馬過去給自己弟弟解圍,他輕輕的扒拉開胖子的肥手道:“大師息怒,黑衣對我們還有大用處,是血過多受了重傷,不這樣診治,他的活不過昨晚了。”
胖子送開了明兒哥,自己不知道嘀咕著什麼,往苗大師那裡去了。
“沒事吧?”啟兒哥拍著明兒哥的肩膀問道。
明兒哥特別冷靜的看著地上,“沒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