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我們回來了!”鄭祖萌精神飽滿的回到了酒樓,她的身後跟著一臉笑嘻嘻的朽木白。
“你們這是……”清婉兒指著怎麼做和朽木白問道。
實在是這兩個人的衣著足夠的破爛的,真的不是這兩個人在外面遇到了什麼事情的嘛?
“朽大俠,你們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李時賢已經在大家都面前從上午被審訊一般的對待一直到現在。
現在終於有了能夠吸引她們的注意,李時賢就馬上跑到了朽木白的面前。
“你又闖禍了?”朽木白看到李時賢這樣慌張,他又哪裡不知道一定是李時賢這小子,他不知道又怎麼的得罪了這些姑娘。
“嘿嘿,哪裡哪裡。我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李時賢笑呵呵的說道。
“哦,那你們繼續,我和阿萌再出去一會兒回來。”朽木白說著就向著門外面走去。
朽木白和鄭祖萌這要是走了,他李時賢還不是要回到那種尷尬的境遇嗎?
“別別別,朽大俠是我的錯,我的錯。您就別走了,別走了。”
“哦,行。那就現在去把馬車安排好了,然後大家都去收拾一下東西。咱們馬上出發離開這裡。”
朽木白對著李時賢說著也是對著其他的人們說著,他和鄭祖萌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一隊軍人正在向這邊趕了過來。
現在來不及和大家解釋什麼了,最重要的就是要抓緊時機離開這裡。那些軍人神色匆匆而且看裝扮不像是要去遠征,況且最近的王朝除了要和親公主,也沒有什麼需要用兵的地方。
所以,這隻有一個可能,這些兵是來找鄭祖萌的。
“所以……人呢?”
朽木白還想著催促大家快點準備的時候,但是沒想到的是他一回頭大家都已經離開了。
“這些傢伙……”朽木白這邊才剛剛抬腿向著樓上走去,打算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就聽到身後有人叫他。
“朽大俠,走吧。我們已經都收拾好了。”李時賢趕著馬車在酒樓外對著朽木白說道。
……
“駕!駕!”
李時賢趕著馬車在官道上疾馳著。
如果說,那些官兵真的是來找鄭祖萌的話,那麼他們在前官兵在後只有走官道,他們才能遠遠的甩掉對方。
現在李時賢已近將馬車的速度趕到最快了,只要不遇到其他的什麼事情他們就可以再次的將追兵甩開。
馬車後包廂內。
原本之前坐了四個人就是很擁擠的了,現在又加了沅芷一個就顯得越發的擁擠。
“你為什麼也上來了啊?官兵追的又不是你!”這是之前在客棧的時候,李時賢對著沅芷說的話。
然而沅芷依舊是哼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了反應,她還沒有忘記這個男人之前和她搶水粉的生意。
一個拉鏢的不好好的拉鏢,在那裡賣什麼胭脂水粉。
大家在馬車內擁擠著,這路上的顛簸讓大家都有著一種要吐出來的感覺。
“李時賢,你可以讓馬車穩一點的嘛?我們大家都要吐了。”朽木白有些面色蒼白的說道。
這人的而武功再高,他也是怕暈車的啊。
“朽大俠,我稚嫩盡力了。這官道的路也不是好走的,這又要躲避後面的追兵,又要穩穩的前進太難了。大家就再忍一忍。的等下進了峽谷我們就可以休息了。”
大家聽了朽木白的話也不能說什麼了,這一段的路是真的不好走,現在的他們只能祈禱快一點的到達俠谷。
“對不起啊大家,讓大家都別牽扯上了。”鄭祖萌看著好車廂內的大家面色都泛著白,她的心裡就覺得相當的過意不去。
“嘿,說什麼呢!大家都是自願過來的嘛。別多想!”清婉兒拍了拍鄭祖萌的頭說道。
“是啊是啊。誰能想的到皇帝是那樣的男人。這要是換做我,我也要跑的。”李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所以這天下的男子,就沒有一個是不禽獸的。”沐純陽又想起了她在重傷之際,遭到了三四名男子玷汙的事情。
“……”沅芷沒有說話,因為她看到朽木白的臉有點不太對勁,一會白一會兒紅的很是尷尬。
“籲!”
馬車又跑了一炷香的時間,李時賢已經將馬車趕到了峽谷。李時賢將馬車停了下來,他跳下馬車對著車廂裡的大家說道:“大家,我們到了。先休息一下吧。”
李時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