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回來!那兩個丫頭是不是在這個池子裡!”翠西想不通沐純陽莫名其妙說的話,他也不打算去想了。
只是看到沐純陽就這樣離開,他一時有點亂了方寸。
“你還有事?”沐純陽側身斜視著翠西問道。
現在都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這池子裡愣是沒有一點的動靜。不用腦子想都應該知道是有問題的吧!
一般的人怎麼可能在水下帶了那麼長時間,連一口氣都不露頭出來換氣的還不是早就憋死了?
況且,這人在水下要是死掉了的話,估計也早就浮上來了吧。
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有什麼東西浮上來。
這十有八九就是這人呢還活著,而且人還跑掉了。
“有事,當然有事了。你幫我下這池子裡去看看這下面有沒有那兩個小丫頭。我不會水,我就不下去了。”翠西臉不紅心跳不加快的說道。
“你在想屁吃?”沐純陽直接就回了翠西一句,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個翠西該不會是腦子有坑的吧!
他剛剛在池子里加了什麼料,難道他自己就不知道的嘛?
竟然還想著讓她下去,讓她下去喝尿嗎?
“我嘞根草啊!你他孃的說什麼!你我還是不是搭檔了!你連我的尿都怕,你還說咱是搭檔?”翠西用著自己自認為是真理的歪理試圖說服沐純陽。
“強詞奪理!告辭。”沐純陽懶得和翠西講道理,她轉身頭也不回的就向著女堂外走去。
看到沐純陽離開,翠西一腳踹在了池子的邊緣上,看著不斷流出來的池水,他躲到一旁說道:“哼,強詞奪理怎麼了?強詞奪理不也是佔著一個理字的嗎?”
就在翠西和沐純陽等著池子裡的水放乾的時候,之前在樓頂上趴著的清婉兒終於等到了,李時賢和朽木白這兩個醉鬼醒來了。
“咦,清姑娘!早上好啊!”李時賢迷迷糊糊的看到清婉兒下意識的就打著招呼。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話有哪裡不對的。
“早你個頭啊早。大哥你先看看現在的環境,然後您再說話的好不好啊!”清婉兒實屬無語了,她為什麼要救這個白痴啊……
朽木白也是剛剛醉酒醒了過來,他是江湖的老前輩了倒是沒有說胡話,反而是在觀查了一遍周遭的環境,他才問道清婉兒:“清姑娘,為何大家是在這高樓之上的?還有你身上的傷口……”
朽木白看著清婉兒的衣衫下滲透出的片片血跡,他便知道在他醉酒的時候應該是出了什麼很糟糕的事情。
“是啊,傷口又裂開了呢。”清婉兒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果然是一片又一片的血跡,如同梅花朵朵開啊。
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哪兩個蠢貨的的原因搞出來的啊!
“朽大俠,你有沒有感覺到,著周遭的氣溫突然有點低的啊!”李時賢感受到來自清婉兒的低氣壓,他搓了搓自己的肩膀靠近朽木白說道。
朽木白畢竟是過來的江湖人,對於這個他自然是知道的了,但是他哪裡敢說出來?
這讓一個女子救了,還害得人家的舊傷復發,對方有怨氣實屬正常的操作。
“咳咳,只是高處不勝寒罷了。畢竟咱們不是在這高樓之上的嘛?是吧,李兄弟。呵呵呵……”朽木白承了人家的情,他也只能尷尬的李時賢解釋道。
“喂,你們兩個可以有一點專業的精神嗎?都是出來在江湖上混的。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一點其他的東西嗎?”清婉兒現在是不能動,要不然她絕對的要上去給這兩隻醉貓,一人在屁股上給他們一腳。
朽木白和李時賢被清婉兒這麼一說,這兩人不約而同的向著樓下看去。
而這個時候,碰巧被從女堂內出來站在月光下上月的沐純陽看到了,三個人就這樣在皎潔的月光下六目相對。
“哎,下面那個女人剛好漂亮哦!是吧,朽大俠。”李時賢被沐純陽的美貌所吸引,這一看之下竟然是半眼都移不開了。
“嗯,不僅漂亮的緊,而且還是隻美人蠍。”李時賢不認識樓下面的那個危險的女人,但是他朽木白可是不僅認識,而且他向來是對這個女人敬而遠之的。
不是他朽木白打不過這個女人,而是他朽木白向來不打女人,這就讓朽木白子在遇到沐純陽的時候是完全的處於下風。
“呵,男人。”清婉兒聽到趴在屋簷邊的休目標和李時賢,在討論著沐純陽那個毒婦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天下的男子都是一個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