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在一個不注意之下,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後來清婉兒所認為的藥人在和她道歉求饒,那就更加的是……
藥人:“那就更加的是我在道歉了啊。剛剛滑了一跤右腿一不小心別住了,站不起來了。現在命重要,不馬上道歉我怕我會死的啊。”
(= ̄ω ̄=)兔了個青菜的你。
你是藥人啊,你又死不了。請你站起來繼續戰鬥啊,最多就是壞掉而已啊。
藥人:“不,我不。他們都停下來不攻擊了。我要苟著。捱打很疼的啊。”
兔子:“慫,你是我寫過的最慫的一隻聖蠱蟲了。沒有之一。”
清婉兒手中的的劍眼看著就要刺中藥人的咽喉,但是她卻突然隔空收劍,她站在距離藥人不遠處,就那麼冷冷的看著藥人。
“清掌櫃的,怎麼了。為什麼不直接要了這藥人的性命?剛剛正是好機會啊。”朽木白看著清婉兒停了下來,他不明所以的問道。
朽木白還以為清婉兒是無法對一個少年人下手,正當他打算出手的時候。
清婉兒將蠍劍用別在腰間,酒壺中的酒清洗了起來,將蠍劍重新收入腰間清婉兒又看了看藥人,她回頭對著朽木白說道:“這藥人生前是阿萌的朋友,該怎麼解決還是交由阿萌來做定奪吧。”
朽木白倒是聽了清婉兒的話,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清婉兒剛剛是用了酒在洗劍吧。
酒啊,那可是酒啊。
怎麼就那樣的倒在了劍上面了呢,為什麼不可以喝一口再用來洗劍呢?
不過還有另外的一件事,很是讓朽木白在意的啊。
之前因為一直在同藥人打鬥,朽木白還沒有注意到清婉兒的兵器,但是剛剛細看之下他竟然發現,對方的兵器和劍桐家的“兇兵”赤紅異常的相似。
只是在與赤紅相比較之下,清婉兒的劍則是透著些許的紫色冷芒,不似“兇兵”赤紅在江湖傳聞中的那般紅的純粹。
朽木白搖了搖頭,暗笑自己的多心,許是剛剛酒喝多了才會有著這樣的想法吧。那可是江湖上人人都貪婪到要佔為己有的絕世兵器,怎麼可能在這亂糟糟的小鎮上出現呢。
“桀桀桀”
聖蠱蟲看著已經離去的清婉兒和朽木白兩個人,它暗自慶幸自己得以逃過這一劫難。它控制著童威試探的動了動右腿,發現已經可以動了的時候,它直接起身打算開溜。畢竟它現在也僅僅是夠“肉”,還沒有達到可以和對面的人一較高下的地步。
“我踹!”
“桀……”
藥人還未從地上完全的爬起來的時候,從它身後趕來的李時賢對著他的屁股飛起就是一腳,這一腳給藥人踹的直接連叫聲都破音了。
“丫的,唔唔唔,堵死泥海德,讓奔攻資的頭髮從驢變到無。今天綠到了奔攻資就不要想著可以逃破。”
聽聞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清婉兒和朽木白皆是回頭看去。只是他們這一看,原本很是嚴肅的場面,直接就被李時賢的出場形象搞崩了。
李時賢嘴裡叼著一塊鴨腿,右手上還拿著一張大餅,當然最搞笑的就是李時賢這傢伙,他將假髮戴反了。
此時的他正一點一點的,將吃進嘴裡的頭髮絲根根揪出。
“桀桀桀桀”藥人憤怒了,它招誰惹誰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長髮男是誰啊!
它都打算要走了,為什麼還要打它,他只是一隻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蠱蟲。再這樣對待它,分分鐘鍾就哭給你們這群壞人看。
藥人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它已經決定了,即使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今天它也一定要在這幾個人類的身上,非要撕扯下一塊肉來不可。
清婉兒用眼角瞥了藥人一眼,極其嫌棄的說了一聲“麻煩”,她將腰間軟劍再次抽出,向著藥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你不是不戴的嗎?怎麼最後還是戴上了?”清婉兒用劍指著李時賢問道。
“嗯?”李時賢將嘴裡還沒有嚥下的鴨腿肉嚥下,舉起手裡的小半隻鴨腿指著清婉兒說道:“我愛戴怎麼了!你一邊去啊。等下本公子可就是要大顯神威了,免得到時候傷到了你就不好了。這要是不小心的給你破了相,嫁不出去了可不是還要找我麻煩?。”
“哼,就是這世間的男子都是死絕了,我清婉兒會看上你才怪!”
“好,這可是你清婉兒親口說的,到時候要是破了相來向我哭慘,我不僅不會給你一個可以依靠的寬大肩膀,我還會